“这剧情实在狗血,怎么能这么虐女主!”贺海千木这二人刚出了电影院,远远都能听到贺海的抱怨声。“男主不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现在天还早,咱俩去酒吧玩玩?”千木先提出这个要求,其实贺海心里也有此打算,所以在离家之前就叫皮兰别来找他。“ok,回去也没事可做。”
烟雾弥漫,又有着浓重的酒精味的乐天酒吧里,贺海和千木在一旁兴致勃勃得拼酒,“好小子,这你都不醉!”贺海手舞足蹈地拿着酒杯对千木喊道。“你醉了。”千木试探地问道。“我醉什么醉!再来!”也不是说千木酒量是有多好,是他让服务员做了手脚,自己的那瓶酒浓度很低罢了。
“你喜欢唐芰末?”贺海抬头睁大眼睛望着千木悠悠地摇着手中的酒杯,“你怎么知道?”“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我还有一个关于你的秘密你想不想知道?”千木还是聚精会神地望着那酒杯。贺海没有回答,目光呆滞不知在想写什么,也许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
“你父母很少和你说你的身世吧?就算你问起来是不是也避开不谈呢?”千木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贺海,将双肘拄在桌子上,轻轻俯在贺海耳旁,“其实……你是花姿的双胞胎哥哥。不然,你家也不会有着实力却一直很少人知晓。”
千木再没有说话,酒吧里的氛围更嘈杂了些,夜深了,来酒吧的人也变多了,“走吧,该回家了。”千木又恢复了常态,起身去扶贺海,贺海起初并没有反抗,身软如泥般靠在千木身上,刚要走到吧台,却不知贺海哪里来了力气,回手打了千木一个趔趄,差点打在千木的脸上,千木却又转身去扶贺海,又如放电影般,贺海又回手打了千木一掌。
如此往复,两人撕扯不断。千木突然伸手拿起身边的一个酒瓶塞到贺海手里,握着他的胳膊砸向了自己的脑袋。贺海有些神志不清,瞪着大眼睛望向他,鲜红的血从额头上流下,在他白皙的肌肤下,格外刺眼。“对不起对不起……”贺海伸手去抚千木的血柱,千木笑了一下,这笑深邃而又遥远,又有谁知道这酒里还有迷魂药呢?
“唐姑娘!唐姑娘!”皮兰在门外焦虑地敲着芰末的门,也不顾及芰末的身份。“什么?”门忽地被拉开,芰末小整理下头发,睡眼惺忪地望着皮兰。“贺…贺少爷,他误伤了千木…”皮兰越是紧张说话却越口吃起来。“什么?”芰末似是在听故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算了!唐姑娘快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怎么回事阿?”芰末离贺海还有好几米就闻到了贺海身上弄弄的酒味。待芰末走近了贺海突然扑到芰末身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到千木的。”芰末推了推他,“千木在哪?”贺海随手指了指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