芰末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出了晚会,也不知怎么坐上车回到了贺海家,等回过神来已经在他家的沙发上了。
“晚会开的怎么样?”脑海里就只有那一张笑脸了。“很不错阿,风立的生日过的很开心吧。”贺海望着电视道。“他的生日?”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啊?你忘了你吃了好大的蛋糕,我还说你又要胖了呢。”贺海转过身来满脸疑惑的望着芰末,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不过真的有饱腹的感觉。
“是他女朋友举办的阿,花姿那小姐,诶……”他女朋友……花姿……我怎么不知道……几步便跑上了三楼回到卧室,那资料还在床上散放着,第一张上便有一张女生的照片,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但那气质却可以让所有女生敬而远之。
“好你个花姿……”我暗暗嘀咕道。去年他爸爸花旦刚和妈妈有过企业冲突,为了那楼盘,今年却又来和我抢心上人了,这就是冤家路窄?心里的怒火一阵一阵上攻,手里的资料撕个粉碎,芰末将自己狠狠地摔到床上,你等着!
听到楼下有些喧闹,芰末忍着怒火走下楼去,“干爸,干妈?”贺海的爸妈回来了。“哎呦,芰末来了阿……”干妈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贺海和芰末一起无奈的笑笑。“嗯,妈去高卢了,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来你家住几天。”
芰末接过佣人拿来的水递到他们面前,干爸看看她又看看贺海“芰末,去,我看看你和贺海差多高了。”芰末刚走过去,贺海的手自然地放到了她的肩上,芰末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干爸干妈在这他还有这胆,看他们在一起含笑嘀咕,只听到“金童玉女”这个词,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见了我们换个话题呢。
窗外的星星虽不多,但仅有的那丝光芒还是觉得刺眼,将胳膊放在眼前,隐隐地有了丝睡意。刚有些神志模糊,杂乱的音乐就传进耳内,是钢琴,却怎么如此难听?谁大半夜的不睡觉?
芰末从床上爬起仔细地听了听,声音从楼上传来的,贺海就在隔壁应该也听到了吧。出去自己房门,便踹开他的房门,贺海却是被这巨响才惊醒,“大小姐,你大半夜的出来闹什么鬼……再说,你这么进来了就不怕……”还没等说完就被芰末打断,“我那屋才鬼哭狼嚎呢!”说着一把拉起贺海,也不管他只穿着睡衣,却发现他屋子里却一点声音没有,“好啊你贺海!”上去就捶他肚子一拳,这跆拳道也不是白练的,正好把因为花姿的火气都洒在他身上。
“好姐姐,我这虽然有六层楼,除了爸妈那房,女生能住的就只有这房了阿,我也没住过,怎么知道这房就有声音……可能是你那屋隔音不好……要不你和佣人们去挤挤?”芰末狠狠地瞪他一个眼白,“那这声音怎么回事?”贺海捂着肚子又坐回床上。
“皮兰有个妹妹皮皮神志有点不清,看在皮兰为我家多年效力的份上,你干爸就收了,她又喜欢弹琴,我就把我那小时候玩坏的破钢琴给她咯……”“唔……这样阿……”芰末思考几秒又把贺海拉起来捶了一拳,“那你干嘛给她一把破钢琴,你家穷到那样了?”“好姐姐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去那屋,今晚这屋归我了,明天给我换个房……”芰末伸手把他推向门外反锁起门。
贺海关起屋门捂着肚子便嘀咕“早知道不让她来了……”贺海刚躺在床上准备“聆听”一晚这美妙的音乐,却被什么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伸手便从被子里拿出了一件衣服。“内内内内内……衣?”贺海瞬间崩溃。
睁开眼看一眼墙上的表,又是九点了,再这么睡下去非胖不可,拉开门正要去洗漱,却发现贺海已把她的衣服放在了门口,芰末瞬间迷茫,拿起衣服扔到床上便跑去洗脸,掩盖自己的小红脸,还好贺海不知道在哪。换好衣服潇洒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