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获救
第四章 获救

“为什么人类总是那么纠结?”

“因为我们有法律约束啊。”

“那做丧尸不好吗?”

“无脑物质?”

“是吗?那是谁害的呢?”

“切,不重复这句会死啊?”

“你想死吗?”

“……”

昏迷了吗……

怎么一片漆黑……

咦?能看见手……

不是梦?……

翻动了一下专属于自己的双手,手上还戴着奎送的黑皮手套,早已被磨破多处却不舍得丢掉,就是为了证明我一直珍惜着这份兄弟间的这份友谊。虽然经常跟你吵,调侃你,但是我只是想你记得我……一直记得我……可是你却已经不在了……

“嘿嘿,谁说我不在了?你个乌鸦嘴。”

这个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奎!

“可是……你不是已经……”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奎,但是没有惊恐,因为我相信你,你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离开的。小时候,你掉进了古井里,大人们都放弃了你,而我却一直守在井边,等候着你“探险”回来。

那天晚上大雨落下,越下越大,我依然在井边,没有离开,即使家人已来劝我无数次,甚至将我强行拖回去,可我还是跑了回来,等你……直到,我像现在一样昏倒,世界变得一片漆黑。你走了进来,告诉我你回来了,之后你就真的回来了,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手上身上到处伤痕累累……你是自己爬上来的。

现在,你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我的面前,跟那时是多么的相似,我是多么希望你快点再说一次“我回来了”,即使那几乎不可能发生……

“呵呵,友情就这样被你变成基情了吗?好啦,我回……”

是梦……

黑暗消散,梦境碎了。华慢慢抖开沾在眼睫毛上的泪珠,透入昏暗的光变得是那么的刺眼,令人厌恶。他看着天花板慢慢恢复视力与凭自己的感觉检查着身体的状况。

呤呤呤

他晃动手脚,发现异常沉重。扭动酸痛的脖子,冰冷的钢铁项圈硌得微微发疼。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虽然锈迹斑斑,但也不是华能挣断的。看向身上,只是背包与气枪被夺走了,刀子什么的装备他们都没有搜走,而背包就在不远处。

铁链的声音从左边响起,另一张床上绑着两兄妹,待遇比华好多了,只是铐住了他们的双腿。反观所处的环境,窗户被人用木板钉起,洁白的墙壁与瓷砖上有着几道发黑的血迹,药物储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药品与医疗器具,均是已经盖上了一层灰尘,只有几个貌似很新,就像刚用过似的,针头上还残留着血迹。

“呃……”

华有些头晕,力量依然没有恢复。

“醒了吗?”

一个妖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随而至的是一个身材高窕的白旗袍女子。她走到华的床边对他说:“欢迎来到丧尸客栈DYWTD。”

“丧尸客栈……DYWTD?”华眯着眼睛问她,“你是谁?”

“我叫清风雅,你可以叫我老板娘,也可以叫我雅。这丧尸客栈是我专门为人类还有丧尸开的店,在这里,你们可以做任何事,包括死亡。”

她停顿了一下勾起一弯邪邪的微笑挑起华的下巴,用她那没有睁开的眼睛看着他说,“包括通婚哦~”

“噗!咳咳……你……你说什么?谁会想跟丧尸通婚啊!放开我!”

华差点没一口喷死她,不停地扯动锁链想要逃离这鬼地方,可是依然是徒劳。零逸零洱两兄妹倒是很安静,一直瑟瑟地看着老板娘。老板娘也注意到了他们,绕过华的床,走到他们的旁边坐下。

“Whatthefuck!你想干吗?!欺负什么小孩子,有种冲我来!”华冲她吼到。

“哦?”老板娘又转了回来,“是吗?”

老板娘戏谑地笑着看着他,用纤细嫩白的手从他的脚尖一直轻柔地向上摸,小腿,膝盖,大腿,之后是大腿内侧,握住了里面的某样东西……老板娘的动作弄得华面红耳赤,他看着老板娘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不痛快?!”

“是吗?”

老板娘一松一紧地捏着,然后把头靠近华的脸说,“我还真不想那么快杀你,而且在我这你想死都死不了,不过……”

老板娘顿了一下,脸色刷地变黑下来,刚刚的笑容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不留一丝痕迹,这让华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女人的脸变得比天还快了。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胆怯地说:“怎……怎么样?”

“我最讨厌歧视了,我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说着,手用力一抓,某东西化作了血和肉泥,丧尸客栈的医务室中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方圆几十里乌鸦飞舞,丧尸齐鸣啊,那叫一个壮观。

丧尸客栈的一个房间的阳台上,一个黑发的士兵样的人坐在藤椅上喝着茶,见怪不怪地对另一个坐在藤椅上的橙色头发的高大士兵说:“又进来了一个,你的那个恢复了吗?”

“嗯,就快了,俺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啊……诶?你说,那个声音怎么那么像华呢?”

“像吗?不知道咯,反正你当时也是这么叫的。”

“……”

他们都没有开眼睛,头发已经有一半变白……

嗷嗷嗷嗷!!

锁链被老板娘解开了,华躺在床上抱着下体嚎叫着,透彻地认识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华哭着用头狠狠地砸在床头的铁架上,没想到只是让自己晕过去了而已,不久便又被疼醒。

“得了,喊够了叫我一声。”

老板娘看向零逸和零洱,眉头不为人察觉地皱了一下。

“555555……什么叫喊够啦?!快死啦!”“嘭!”华滚下了床,头部着地,鲜血喷了一地,然后一分钟后又活了过来,原本是裂了一个口的脑袋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伤疤,而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喏,没事了。”

老板娘靠在床边,无趣地看着捂着下面翻来覆去的华侧头对零逸零洱兄妹说,

“不过下面那里就久一点了,因为如果他一直这样抓着的话会妨碍愈合呢,而且好像越抓越烂了哦~”

“XX的,还不是你害的?!555555……”华痛苦地哭着对老板娘吼。

“我们甚至连痛的机会都被剥夺了,这样子又是谁害的呢?”

“……”

华语塞,无言以对,但是疼痛却让他不得不发生哀嚎。

“好了,不折磨你了。”老板娘手按住他的头,右手快速地拿出一把刀在手上一闪而过便消失,一滴冰蓝色的血从她指尖滑落,滴在华血肉模糊的下面,渗透了进去,愈合的速度忽然加快了。华惊讶地看着这异象,抬头刚想道谢,却发现老板娘已经走到门口,她侧脸道:“在这住几天吧,之前你几个踢馆的朋友也在,去跟他们聊下天吧。”

老板娘向后抛过两把小刀样的钥匙,正好不偏不倚地插在华命根子的前方,弄得他一阵蛋疼。老板娘向外面走去,手在天上一挥,零逸零洱兄妹的枷锁。

“下次我不介意再准一点。”

“我介意……”华摸摸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只是有些地方还有些未来得及脱落的疤痕和那东西有些疼(……咳咳,你懂的)罢了。华拔出钥匙,走到兄妹的床边扶他们下来。

“哥哥你……你没事吧?”逸、洱红着眼睛关切地问道,声音有些哑了,眼边还残留着晶莹的泪珠。

“没……没事。”有没有事你们还看不出来吗?!华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看着他们脸上为自己而哭出的泪珠和红红的眼睛,把话又塞了回去。他摸摸两个小朋友的头,对他们说:“去见哥哥的两个朋友好吗?”

“是奎哥哥和镜哥哥吗?”逸激动地问道。

华失落地摇摇头:“我也希望如此,可惜……那应该不可能吧……大概是以前武术馆里的人或者是我以前的小弟吧,哥哥我之前可威镇一方的混混老大呢。”

“哇,大哥哥好厉害!”逸、洱崇拜地闪着星星眼看着他说。

“呵呵,都是以前的就不说了,带你们去见见他吧。会是谁呢?”

华说着,把钥匙放入口袋,背起背包与枪,一手一只地牵着逸和洱走出医务室。

“嘿!没想到是你啊,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面啊!”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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