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悄悄偷钻进窗帘遮挡的屋内,一点一点的往黑色大床爬动着。
“恩……”陈棉棉无意识的蹭了蹭温暖的地方。唔,感觉不一样嗯……滑滑的,嗯,还有温度……嗯,温度?!
陈棉棉猛地睁开眼,入眼的是蜜色皮肤,微微向上看一些就是下巴。再往上,就是安昱枫那张亲自被上帝刻画的不凡之貌。
陈棉棉呆了呆,昨晚……
自己已经脏了么?……
陈棉棉记恨安昱枫,自己对于美好中的初吻被他所夺。如今,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也被他夺去……
安昱枫是被哭泣声吵醒的,昨晚哄陈棉棉哄了很久。
“你哭什么?”嘶哑的声音在陈棉棉上方响起。
陈棉棉无视着,继续哭泣着。
安昱枫觉得头疼,伸手揉着太阳穴,希望能借此缓解一下疼痛感。
“再哭,信不信我要了你!”安昱枫恶狠狠的瞪着陈棉棉。
陈棉棉僵了僵,半响,带着哭腔喏喏的说道:“手麻……”
安昱枫卡壳了,默默的撑起身子给陈棉棉的双手松绑。
陈棉棉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安昱枫细心的揉着自己绑了很久的手腕,为自己活动血脉流动。
“别这么看着我。”安昱枫嘶哑着说着,并往陈棉棉那边靠了靠。
陈棉棉动也不敢动。没见过猪跑,但也吃过猪肉。随着升大学,年龄跟着长,伴随这一类的话题陈棉棉也听了许多。所以,她知道,那抵着自己腿部的热烫是什么东西。
安昱枫低头吻了吻陈棉棉的发旋,将陈棉棉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些,让两人更贴近。安昱枫下巴抵着陈棉棉脑袋,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手腕。
“还麻不?”安昱枫轻轻的揉着她的手腕,嘶哑的声线配着他柔柔的语气,很是让人沉迷。
“不……不了……”陈棉棉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伸手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不可能!”安昱枫咬着牙在陈棉棉耳朵说着,“再乱动,我真的要了你!”
“真的?!”陈棉棉似乎抓错了主题,继续挣扎着。
“该死!”安昱枫一个翻身压在陈棉棉身上,“我说你白痴么?!”
“!!!”陈棉棉傻了,“你、你、你下去!”
安昱枫好笑的看着陈棉棉的反应,坏心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道:“不要!”
陈棉棉僵住了身体,脸胀的通红:“下去!”
“不要!”安昱枫嘴角挑起一个坏坏的弧度,骨感而漂亮的手指在陈棉棉的手腕画着圈圈,“呐,这样不是很舒服么?”
“!!!舒服泥煤啊!”陈棉棉怒了!用力的挣开安昱枫握紧的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陈棉棉傻了,她以为安昱枫会躲过去的……可是,为什么他没有躲?
“陈棉棉!”安昱枫低声吼道。这女人!第三次了!
安昱枫伸手掐着陈棉棉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的捏紧。这该死的女人!真当自己是随便打的人么!
陈棉棉无力的挣扎着,刚刚挣脱给安昱枫的那巴掌,已经耗费她的力气。陈棉棉惊恐的睁着眼,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想掐死自己……
“放……放……开……”陈棉棉挣扎了,她不要死!
不要死!放开我!放开!
当安昱枫回过神来时,陈棉棉脸色已经变得青白,眼睛也开始慢慢翻白……
“Shift!”安昱枫赶紧松开手,自己这是在干嘛!居然……
“赶紧去把那死人叫过来!”安昱枫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摁了一个数字键,便对着电话就是一阵怒吼!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安昱枫紧紧的抱着陈棉棉。这是他第一次的心动……居然被自己亲手毁灭……
“我说你怎么老是臭脾气不改,谁惹怒你,你就要杀了他。”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看着紧紧盯着床上女人的那个人,“不过你什么时侯改了口味,这种瘦巴巴的女人,你也改尝试?”
“闭嘴!”安昱枫嘶哑着声音说着,看着闭着眼,惨白脸的陈棉棉心里有点揪的发疼,手指划过陈棉棉的脸颊,道:“她怎么样?”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白大褂戏谑的看着他,手上的听筒被他拿着探自己的心跳。
安昱枫怒瞪着白大褂,一句话都不说。
“矮油~这么盯着我,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白大褂镜片一闪,伸手推了推,“况且,我对男的不感兴趣哦~”
安昱枫的看着自恋的变态的白大褂,冷冷道:“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药园子砸了!”
白大褂瞪着安昱枫一句话也不说,安昱枫也瞪着白大褂一声不吭。
白大褂嗫了一下,耸着肩摆着手,道:“好啦好啦,不逗你。”
安昱枫见此才慢悠悠收回自己的目光,看着床上的人儿。没有注意自己眼底的温柔隐藏没有。
白大褂见状,镜片闪了几下。白大褂伸手拿下眼镜,低着头擦拭着眼镜:“好消息嘛,躺在床上的小姐没什么大碍。至于坏消息嘛……”
白大褂顿了顿,将自己的眼镜带上。满意的看着安昱枫脸上的焦急,道:“这位小姐喉道受伤了,暂时会说不出话来。并且,期间不能吃酸辣等刺激物品。最好吃流食。”
“嗯。”安昱枫低声应着。眼睛该专注的看床上的陈棉棉。
“啧啧啧,真没想到我们的安大少也会动情啊……”白大褂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提着自己的医药箱站在门前。
“呐,既然没事儿了,我就回去补眠。睡回笼觉去了。”
“嗯。”安昱枫抬起头看着白大褂,然后挑起一个邪魅的弧度,眼睛往白大褂下体瞄了瞄,嗤笑一声,“呵!我可对大松货没感觉的。”
白大褂捏着门锁的手紧了紧,背着安昱枫的脸黑了黑,转身对着安昱枫就是一顿乱吼:“你才大松货!你全家都是大松货!”
“老子喜欢的是软趴趴,香喷喷的软妹子!!”白大褂咬牙切齿,怒瞪着安昱枫,道,“我才不像你,一双向插头!”
“……”安昱枫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儒雅的笑了起来。
“呵呵……啊!我还有事!先走了!”白大褂见状,脸色一变,屁颠屁颠的拿起东西就走了。
安昱枫看着白大褂消失在房间里,便回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白着脸的的陈棉棉。安昱枫的视线落到陈棉棉抹好药水的脖子上,在那上面有着昨晚自己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又有自己掐她时留下的痕迹。
安昱枫伸手在陈棉棉脖子上滑过,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的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