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都几点了?江泉泽那臭小子怎么还不来,我靠老子收拾人还要在这里白费力气等他来,尼玛他娘的谁能那么大架子的,我了个去的让我遇见了我一定把他打成残废!!”
领头的男子一连爆了好几个粗口,一心表示要把江泉泽打得残废。
“我靠,弟兄们都等得不耐烦了,那屌毛怎么还没来。”
“就是啊,尼玛我这手都好久没动过了。”
“哇靠,那家伙是要开牛车来吗?”
“下次要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让大家白等了这么久。”
“......”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炸开了锅来,把西门一角闹得沸沸扬扬的。
“现在都快五点了,我看江泉泽那货是不会来的了,我看我们还是到他们学校实验楼后去看看吧,肖苒然应该在哪儿了,不知道洋洋收拾得怎么样了。”摩托车上的男子看看手机,已经快五点了,这样等下去也未必逮得住江泉泽。
男人发动机车,发出轰轰的声音,把混混头那句:“那是学校,你进的去么?”给覆盖了。
现在打不到江泉泽就去收拾肖苒然吧,今天大家都出来了,没理由不好好打一场。
“亲爱的,你电话响了。”女人紧抱这身前的男人,嗲声传入男人的耳朵,男的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
男人停下发动机车的动作,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备注:“洋洋。”
“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是洋洋。”
“她怎么了?”女人的下巴搭在男人的肩头,探头望向手机,在男人的耳边清咛道。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男人心有不安,按下接听键。
“洋洋出什么事了?”
“……”
“什么?”男子面色变得难看,对电话另一个头洋洋的话有些吃惊。
“……”
“你确定?”男人不相信。
“……”
“好吧,我知道了。待会见。”男人咬咬唇,挂掉电话。肖苒然居然也不在,卧槽,该不会是穿帮了吧?
“亲爱的,洋洋她怎么说?”
“肖苒然没去实验楼后边,她和江泉泽一样爽约了,破槽的这两个人……”
“那现在怎么办?”一群人出来了,没有理由袖手而回。
“零点。”男人戴上头盔,重新发动机车。
“啥!?”混混头没有听清楚,“卧槽尼玛就不能把你的破机车弄小声点吧,卧槽尼妹耳聋啊!!”
“我说,零点酒吧去,肖苒然可能在那里。尼玛你耳朵好使点!!”男子不耐烦地开动了机车,最后一句话是骂着出来的。
“嘟嘟嘟~”机车呼啸而过,车尾留下一串长长的烟痕。
“尼玛这辈子没放过屁啊。咳咳……”由于离机车太近,混混头被车尾气呛得有点急了,忙捂着鼻子咳嗽了两声,含糊着对后面的混混群叫道:“走,跟上那玛逼,零点酒吧!!今天不动手尼玛不损老子威严!!”
一群人离开西门,往“零点”赶去。
西门边上,黑压压的人群消失了,洁白的雪地上余留下一只只凌乱的脚印还有一堆堆燃尽的烟头,烟丝烬灭,被雪缓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