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梨花头MM被打的左半脸立刻变得通红，五个指印在她白净的脸上赫然明显。

“呜呜呜……”梨花头MM捂着被打的左脸，梨花带雨地哭着，指着肖苒然骂道，“臭女人，说不过人家就打人家……呜呜呜……”

肖苒然笑笑，打下她指着自己的手说，“我从头到尾，说了几句话？”说完，给梨花头MM又来了一巴，这次，打的是右脸。

梨花头MM双手捂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肖苒然无语，舔了舔被冷空气吹得发干的嘴唇，正准备要离开。

女孩们全都看得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喂，肖苒然，你不要太过份啊。”长发女孩气愤地走过来，把肖苒然推到在地上，转身安慰地上蹲着的女孩。

肖苒然被推倒在冰冷的雪地上，零食袋子也被甩到一边。

她站起来，掠了掠耳边的发丝，拍拍身上的雪花。哼，过份，她这是在说她们自己吗？

“肖苒然，别以为你会打架就了不起啊。”

“就是啊，就是啊，我们这有四个人，别忘了你只有你一个。”

“……”

女孩们全部在为那个被打了的梨花头MM洋洋打抱不平。

行，放过她们，肖苒然想着，准备放过她们。

“杏子，安安，筒筒，你们别说她。我看她就是没爸没妈教才变成这样的。”蹲在地上的洋子突然站起来，装出可怜的样子，话说中充满了挑衅。

她的话，又一次触到了肖苒然的底线。父母离异后，她就再也没有把他们当作是亲人，更讨厌别人提起，更别说是在已经激怒她的情况下说起。

她愤怒，眉头皱得更深了，恶狠狠地盯着洋洋，快步走向她。这次不干架她就不是肖苒然了。

“嘴贱。”肖苒然拽起她的衣领，挥手向她还是梨花带雨的脸就要打去。不知死活，嘴多的女人就是招人打。

“肖苒然，你给我住手。”还是那个长发女孩开的口，她抓着肖苒然的手，避免了梨花头MM再挨一巴。

“多事。”肖苒然放开洋洋，甩开了长发女孩的手，反身给她来了一巴掌。多事的女人，也该打。

“肖苒然！”她捂脸吼着，面目狰狞，“你居然敢打我！”

肖苒然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掠了掠耳边的发丝，淡淡地吐出一句话，“为什么不敢。”她的语气很冷，为什么中并没有反问的意思，其中包含的更多是肯定。我打的就是你，不需要敢不敢。

“肖苒然，你实在太过份了。”两朵马辫的女孩见自己两个姐妹被打了，虽然有一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将矛头指向肖苒然。

过份？对，我是实在过份，那你们呢？就是极度过份了。随声附和的女人，会下手轻点。

肖苒然挥手，就要朝她的脸打下去，那无光黯淡的瞳孔好像在说，放心，打你不会很用力的。

马辫女孩看着肖苒然的手掌就要下来，绝望地闭上眼睛。

“肖苒然，想打架是吧？”每一次都是那个长发女孩抓住了肖苒然就要打下去的手，看样子，她就是女孩中的老大姐吧。

“对，以一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