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竺很欢喜,是老公来解救了他。嗅着影帝怀里的松香味,疼痛也变得没这么难忍了。
他窝在他怀里,软软地说:“你怎么才来啊!”一句话道出了所有的委屈。
天知道刚刚差点掉进别人怀里时他有多害怕,要不是崴了脚掉到了一旁,他真的无法容忍那个普信男碰他。
听着阮竺委屈吧啦的话,慕南川也着实害怕。
要是他没来,今天可就不只是被普信男碰了,也许,还有更痛苦的事情等着阮竺。
看今天在场的人里,没人会去帮助他,不火上浇油添把火就不错了。
抱着小阮竺回到他的专属办公室,沉默地把小孩放在沙发上,起身去找药箱,身后的软手却一把抓住他的西裤。
他回头一看,是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在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依赖和害怕,他往前走,阮竺却越拽越紧。
阮竺心里想的是,老公只是把自己救下来就不管了吗?他很害怕,这才死死地抓着他的裤子不放手。
没想到碰到了手上的伤口,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不过为了不让老公担心,他还是忍了下来,脸就变了那一瞬。
可慕南川已经看到了,还顺带看了眼他的手,如玉的小手上全是红痕,怪他,一直只注意了他脚上,没注意手上。
此刻阮竺白皙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的手上,赫然有着好几个烫伤,像火一样红。
慕南川是不太喜欢阮竺,只想让阮竺伤心好报复老头子,但是他的人,只能他欺负!
压下怒火,哄着他的小朋友道:“小软软别怕,老公去给你拿药,马上就回来,不是抛弃你。”
阮竺这才肯松手,放他去拿药时,也还是盯着他的背影,不肯挪动半分。
慕南川感觉到背后的视线,他知道小家伙的恐惧,也欣喜小家伙对他的依赖。
这是件好事,至少阮竺已经开始喜欢他了,他的心里迟早留他慕南川一席之地。
拿到药,开始给小家伙涂的时候,小家伙皮肤底子太嫩了,衬得淤青越发的恐怖。
慕南川看了伤口,看了看阮竺,小鹿一样的琥珀色眼睛里,早已经蓄满了泪水,看得他心里一动。
看在小家伙这么可怜的份上,多宠他几分好像也没什么。
慕南川一言不发,脸却是越发的阴沉起来,在心里想着怎么整那群人,拿着他的钱,不干人事?欺负他的人?
阮竺看着他沉着的俊脸,心里的委屈就像说不完一样可半分都不敢倾诉,只敢看着他的脸,他挪到哪儿,阮竺就跟到哪儿。
小家伙的脚小巧莹润,白皙娇嫩,这段时间怕是都不能够自己行走,给他喷上云南白药,处理好一切,抱着他去了影帝专用的休息室里。
把他小心翼翼地放下,还贴心地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做完一切,小家伙眼巴巴地看着他。琥珀色的眼里,满满地不解。
慕南川解释道:“小家伙,安顿好你了,我也该去修理一下一些欺负过你的人了!”
拍了拍小家伙的头,把他的呆毛按下去,动作轻柔,说出的话却是又狂又傲,“敢欺负我的人?不让他生不如死怎么行呢?宝贝,你说是吧!”
虽然是看着阮竺问的,但是却是一个陈述句。
阮竺罕见地皱着眉头,担忧地看着他,杀人是要犯法的,老公可千万别为了他去犯法啊,但愿生不如死不是他理解的意思。
小家伙也不是傻子,做这些平常的事情绰绰有余,必定是有人在整他,才弄得这一手的烫伤,瞧小手都看不出原来圆润粉嫩的样子了。
呵,想来他不在这些天里,小家伙被人欺负惨了,还是一声不吭,一句坏话都不愿说。
真的是他太善良,还是其他的?不管怎么样,伤了他的人,宋星砚也该付出点代价不是。
既然敢往他这里派人,还伤他的人,自然要受点惩罚不是?
不过,看着阮竺担心的神色,慕南川心里很舒服,从来没人担心过他,这个小家伙,真的该多宠几分,抛弃的时候,也不必太绝情了。
轻轻刮了下小朋友的鼻子, “怎么?担心我?”
“嗯嗯”,阮竺用力地点头。
“没事,你老公我神通广大,以后,受了什么委屈,不要憋在心里不说,知道吗?”慕南川神色温柔地说。,就像他们没有吵架一样的。
阮竺心里好满,老公是不是还是喜欢自己的?
眼里蓄着泪水,阮竺重重地点头。
“那现在告诉我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了吗?”慕南川决定要多宠几分,那这温柔,自然掺了几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