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过完年假期就过了,也就是说我又要回学校了今年上大四了又要考级了,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真的十分有压力,只是放完假而已我就要面临那么多问题,实在是印证了那句话,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而我们清俊睿智气宇轩昂挥洒大气的李铭溢同志用不违反法律的威逼利诱手段再次把我往火坑里推,也就是说我迷恋的大学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又要本本分分地伺候他,虽然没有工资拿,于是我在回去的路上都是咬牙切齿的,但我想此恨绵绵无绝期,善恶终有报,天地好轮回,虽然李铭溢做的不是犯法的事,而且在他看来是名正言顺的事,可是我除了这样安慰自己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舒坦不了几日宋子萱连环夺命CALL我回学校,原因是宿舍要搞卫生,我郁闷地想我都不在那住了还要回去帮你们不是违背了逻辑规律?破坏自然规律一向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她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噎死,只因为我是宿舍长,所以不能无耻无良无道德无责任,必须拿着工具来宿舍报道。
没错,我是宿舍长,有名无实的宿舍长,霉运当头的宿舍长,受他们欺压还不能还手的宿舍长。
可是第二天我还是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拿着工具去报道了,对此宋子萱感到很满意,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是她的功劳,我愤恨地想如果我不来你还不是喝西北风去,但诅咒对于宋子萱往往一点效果都没有。
可问题是宿舍里养着两个金枝玉叶败絮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千金大小姐,在家里当然没干过粗活,手指一直保养得很好,好得都可以去参加选美比赛了,于是我才发现他们叫我来是做免费苦工的而已,因为两个千金大小姐不会做事早就溜了,绫安那个败家女只会越帮越忙,所以事实上理论上只是我一个人在弄。
可是我转念一想咋们宿舍里好歹都是大学生,且都可以说是有教养的人,我平时都还算干净,应该不会很难弄,可是一开始干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高估了现在的大学生,当然,我除外,我是说宋子萱那班人马。
搞卫生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累身又累心的,等到我弄完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支不起腰来了,宿舍里空荡荡的,我躺在床上想找个人泄恨,十分十分想,可是我一翻通讯录发现根本没有可以乖乖听我倒苦水且不还嘴的人,所以我总结出,我平时交的都是损友。
正在欲哭无泪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琢磨着现在这种时候会有谁找上门来,刚刚还想找人唠嗑突然又不想了,可以看来电显示我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林林林林林林林林林……林耀哲?!
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那么震撼,自从我认识李铭溢没多久他在那堂课上出卖我距离现在好像也有一段时间了,不过我这人一向心胸宽广自然不会和他计较,不过他也很久没找过我了,现在突然打电话给我是为哪般?
我接了起来,他简单地问过好,道出了目的,说晚上他们社团出去吃饭想顺便也叫上我,我立马感激不尽正想答应却想起今天李铭溢会回来得回去做饭,于是便婉言拒绝,说是有事可能不能去了。
林耀哲在那边静默了一会,突然支支吾吾地问道:“筱筱……你现在……是不是和……李铭溢教授……在一起啊……我有个同学说看到你们了……”
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一片空白,开始思来想去该怎么跟他解释,我跟李铭溢有什么渊源他也是清楚的,越描越黑我自然是不希望,想来想去心一横,干脆跟他挑明了,也不要让他老是挂念着我,于是说道:“那个……是在一起没错……可是中间很复杂,我也跟你解释不清,但我和他之间其实也没什么……你说我们两个做不了男女朋友也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嘛……哈哈……”
言下之意是,我名花有主了,请你不要来纠缠了,我第一次觉得我是如此狠心。
果然那边没了声音,我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发言,果然是林耀哲啊,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面不改心不跳的,但是语气十分十分地平淡让我觉得那都不是真的:“这样啊……那就预祝你了……”
我打了个哈哈说了声谢谢,然后再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看见又有个电话打进来,一听才知道是李铭溢,又立马紧绷着神经。
“在哪?”他那边可以听到汽车的鸣笛声,可能是在路上,我定了定神,“在学校。”
“怎么还在学校啊?”
我一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滔滔不绝地说宋子萱做了怎样怎样猪狗不如的事情让我跑来学校免费干苦力,讲得我面色潮红十分激动,有多夸张就多夸张,他在那边静静地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会,说道:“这样啊,既然你那么辛苦,今天晚上带你去吃饭吧。”
我立马冒星星眼,可是一再想不对,他既然没有趁机打击我,实在很不正常,但能坑到一餐免费的是在是不幸中的万幸,立马答应了下来,他在那边笑出了声,说现在在学校门口,我感动不已,感觉一股暖流直冲心脏。
于是我屁颠屁颠地上了李铭溢的车和他吃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