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来吧,我不怕
第十章:来吧,我不怕

第十章:来吧,我不怕

“喂,你不讲理哎,我用的着这么正大光明的吃她豆腐吗?要是我想吃她豆腐我就偷偷的吃了,再说了我要是吃她豆腐她也得愿意啊。”

“你,你不要脸。”安逸气冲冲的指着仓灿悠的鼻子,很明显,今天安逸跟仓灿悠吵架,安逸是处于下风的。

可是一旁的孔裴嫣在听到仓灿悠嘴里说出的话之后又很不雅的喷了工作人员一身咖啡。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很抱歉。”孔裴嫣赶忙向工作人员道歉,虽然说是调教学院养着他们可是他们也是人啊,要是无缘无故的喷了你一身咖啡你愿意啊?

“没事,小姐,我回去换一下衣服就好了。”工作人员恭敬地躲避孔裴嫣拿着纸巾想伸过来的手,人家也没生气,前因后果人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过这身西装还是要好好保存下来的,这上面可是有小姐从嘴里吐出的咖啡啊,多么值得珍藏的一件宝贝啊。。。。。。。。。。

“呃,真的对不起啦。”孔裴嫣一脸抱歉的看着对面小伙子的一身西装,上面可是有跟口水混合的咖啡啊,真糟蹋了这身西装了 。

“你看看,又有人在吃你家裴嫣的豆腐了。”仓灿悠指着孔裴嫣的方向,那边孔裴嫣拿着纸巾想要给对面的男人,男人用手背挡住了,不过看起来那姿势,加上孔裴嫣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孔裴嫣被别人调戏啊?他心里都有点吃味了。

“哎哎,你,不准碰她。”被转移目标的安逸对着工作人员大吼。

“小逸!你看清楚状况好不好?我刚才喷了人家一身,我在道歉啊。”孔裴嫣拦住正要发作的安逸,这护花使者当得有点过了。

“什么?”安逸看看对面男子西装上的污渍,心里责骂着自己刚才的盲目,都怪仓灿悠,哼。

接收到安逸那恨死自己的眼神,仓灿悠把头挪向了一边,嘿嘿,活该吧,叫你总是误会我,叫你总是打扰我,尴尬死你。

见仓灿悠直接无视自己,这让安逸更是火大,可是裴嫣却是很宝贝他啊,万一伤了他裴嫣再找我算账咋办?啊!啊!啊!抓狂了,小宇宙要爆发了!

“喂!喂!”孔裴嫣看着一脸扭曲的安逸,她还真不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你去哪啊?”

“我不管了啦,我不管了啦。”

整个控制室的工作人员看着一边往外跑一边叫喊的部长,头顶乌鸦排队飞。

秋雨细如丝,春雨贵如油。

这俗话说的好啊:“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看看这细细的秋雨,再感叹一下这时间的飞快,冬天已经悄悄临近了。

下雪了,不大 雪花,飘飘洒洒 漫天飞舞 在半空里勾勒出 一个仙子的模样 自天上,徐徐落下 她穿着白色的衣裙 衣襟和长发一起 在风雪里飘扬 如一朵绽开的百合 白皙端庄的脸庞 在冰冷里微现红晕 她的手轻轻抬起 温柔的捧接雪花 雪花在她的手畔停留 又从指间滑落 反反复复 像调皮的孩子 她望着,那么专注 眼里含着温和的笑意 她把这些雪花 都当做自己的孩子 像对孩子那样宠爱 包括,对待万物!

小雨伴着小雪,像两个欢快的孩子般穿梭在无形的空气中,天上,地下,都经过了它们的洗礼。

“哦,我的天呢!好冷,好冷。”成凯松不知道刚从哪里回来,刚进门就跑到壁炉前,拖过小沙发坐了下来。

“我说,每年冬天第一个说冷的怎么总是他啊?”晨若俊拿着毯子对着正在喝咖啡的辛静毅说道。

“他啊,要么是个冷血动物,要么就是个女人变得,要我说,男人啊身强体壮皮下脂肪厚,冬天最是抗寒的动物,一般男人只有在最冷的时候才说冷吧,你看他这还没下雪呢他就冻成那样了,我看他八成是女人变得。”辛静毅有心捉弄的意思,成凯松也不是傻。

“你才是女人变的呢,我这是家族血液的事儿,有些人得血液一到冬天就会冷,很难暖和过来,你懂不懂?不懂就别乱说。”

“难不成他是吸血鬼变的?”晨若俊一副很好奇的样子,其实他也想耍耍成凯松,不然这大冬天的可要无聊死了。

“我看也是。”

“静毅,阿俊你们成心拿我开玩笑是不是?”成凯松气的翻白眼,啥时候这两个男人这么喜欢拿人开玩笑了?以前这俩一天也憋不出仨字来,今天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来看看,小松,是人是鬼让我们看看,让我们研究一下,你到底是女人变得?还是吸血鬼变的!”艾里克放大的脸和那三百多度的眼镜呈现在成凯松面前。

“啊!啊!艾里克,你来凑什么热闹~!不要过来。”

艾里克,辛静毅,晨若俊三人站一块,这情景有点像三匹狼虐待一只小羔羊,这可是羊入虎口啊,吃的骨头都不剩。

“啊,救命啊,杀人了!”成凯松赶紧逃离三个人的包围圈,天呢,这仨碰一块简直就是恶魔组合,不,应该是恶魔三人组,像地狱里的罗刹。这三人还了得,一个比一个心机重,一个比一个会耍手段,辛静毅、晨若俊还好点,最起码自己了解,可是来了个三四年没露头的艾里克,自己的消息还没收集完呢,他有啥弱点啊,救命啊~

这边成凯松这只“羊”成了他们三个必宰之物,那边云景川、孔裴嫣、尚世恩、仓灿悠他们正打算结束这半年来的工作。

“我说,你俩,这半年来学的东西也不少,根据我所了解的,我所看见的你们所改变的,比起你们进这里之前已经改变很多了,我想说的是你们有心理准备吗?仓灿悠你觉得自己有勇气去面对那些困难了吗?”

“我不是小孩子了,过了年我就二十四了。”仓灿悠整张脸上写着不满,阴沉着脸看着欠揍的孔裴嫣。

“好了,我只是担心而已,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分别了,从现在开始好好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好好地玩,我还要去参加几个宴会,你们也可以跟着,还有就是,我在本市的公司会调出一家来帮助你夺回你爸爸的公司,世恩,你要好好帮助灿悠。”交代完孔裴嫣就离开了,云景川从刚才就没说话,他看得出孔裴嫣眼里的疲惫和对仓灿悠的不舍,但是他却不能改变。

“好了,裴嫣说要帮你就会帮你的,灿悠,这一切你要自己去把握。”也包括裴嫣,你要自己珍惜。

公安局局座的儿子大婚,在这个浪漫的季节,新娘穿着婚纱,幸福的步入新婚的殿堂。

“局座。”

“哦,呵呵,是公爵夫人,好久不见。”局座是一近五十的男子,稍微鼓鼓的啤酒肚加上那一脸慈爱的面容,像是一位清廉的高官。

“小小意思,祝爱子新婚快乐白头到老。”贺礼当然是要给有地位的长辈,他儿子自己又不太熟悉,给他爹刚刚好。

“哎呦,您能来参加婚礼就已经给了我很大的面子了,还送这么贵重的礼物干什么?”

“我这可是祝贺两位新人的,哪能不表示表示啊,就凭咱俩这关系,都是老熟人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啊?”局座这人不是很狡猾的人,人家有心机可是从来不去害人,从来不偷奸摸滑,孔裴嫣就是愿意多结交这样的人。

“哎呦呦,快请快请。”局座把孔裴嫣请到大厅。

这次孔裴嫣和仓灿悠他们分开来的,这次只有三个人,简单行事,况且还不知道有啥情况呢,这种场合不是公开那么多身份的时候。

“喂,快看,快看,那是吉利的外交部克里扉部长!”

“哦?外交部长?那是吉利派来在中国外交部的长官?”

“是啊!是啊!”

“他旁边的是谁?”

“咦?那不是仓久集团的仓少爷吗?”

“什么仓久集团,现在已经归在段氏企业下了,我听说啊,这个仓灿悠仓少爷巴结上吉利皇室的公爵夫人了,是不是打算要卷土重来啊?”

“我看未必,虽然说现在看起来和以前颓废的时候不一样了,谁知到他这一年结交了什么势力,但是想和段家拼命的话资金必须要和乾悦的云总有一拼,势力要和斯瑞的辛总不相上下,你看他这个样子像是那种人吗?不要把他老爸给他的唯一财产给败光就不错了。”

孔裴嫣在一旁笑了,她很开心,景川他们这些年的打拼这些年的努力都没让她失望,更开心的是仓灿悠伪装的技术很高超,骗过了所有人。

“来了,来了,向这边来了,看,快看,克里扉部长。”

克里扉在前,仓灿悠在后直径向孔裴嫣这边走来,一步步显出贵族的绅士,跟在一旁的仓灿悠经过这半年的训练也毫不逊色,两个人成了在场女生的偶像。

“裴嫣这是在给你打基础。”

“什么?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见。”仓灿悠加快脚步跟上克里扉,他刚才说的什么?

“我说,你千万别把裴嫣给忘了,她为你做的太多了。”也会为你不惜暴漏自己所有的身份的,那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你放心,我不会。”绝对不会,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你俩,在嘀咕什么?”孔裴嫣一脸开心的看着走过来的克里扉和仓灿悠,迎上去。

“你貌似很开心啊?是不是也想结婚了?”克里扉脸上的戏谑只多不少。

“怎么?你是不是想回吉利?如果你想回吉利我不拦着你。”

“哎,哎,哎,好了,我开玩笑呢。”每次提结婚裴嫣就会用回吉利来要挟自己,心明如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家对她的情谊呢?可是我们是不是也给她造成困扰了呢?

“咳咳,请大家安静,仪式马上开始。”司仪走上台平复台下混乱的场面。

牧师站在中间,一阵庄严,新郎伴随着音乐走向牧师身边,随后新娘也伴着音乐入场。红色的地毯,新娘穿着白色的礼服一步一步带着幸福带着激动走向新郎身边。

誓词不知听过多少遍,这样的场合不知参加了多少次,她不知祝福了多少对新人,这种画面总是会让人感觉到幸福。

新人坐车去酒店,其余的人也坐车前行。局座儿子结婚派头就是不小啊,不亚于陈瑞年那次的宴会了。

自助餐形式的宴会,自己想坐哪里想和谁一张桌子都随意,很显然孔裴嫣和克里扉仓灿悠坐一块,这人啊说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呦呵,公爵夫人,您也来了啊。”段金墨那一脸不屑的样子孔裴嫣看了都想吐。

“哟,这不是段氏的公子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餐桌上来了?”孔裴嫣也不去看他,谁知到他现在来又想找什么茬?

“公爵夫人,哦,不应该是孔小姐,对于我们的过去,还请你原谅。”妈的,要不是整天大手大脚的花钱伪装的这么天衣无缝我还真就把你搞到手。

“您,这是说到哪了?我跟您可没有瓜葛,请不要来扯这些没用的东西。”

“你,孔裴嫣,别以为你是什么吉利皇室的公爵夫人就以为有多了不起,没有资金来源你照样还是坐吃山空!”

“哦?照这样说段公子是想跟我重修旧好了?可惜怎么办?我好像不缺男人啊?即使没有资金来源我也可以供养几百人五六十年甚至一百年都没问题,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好心。”

“孔裴嫣,你别得寸进尺。”段金墨一脸气愤,双眼血管涨裂,现在气的想把孔裴嫣捏碎。

“你,想炫耀你爸爸的财产想炫耀你爸爸的势力你就明说,不要惹我们,小心你哪天玩火伤身,我警告你,千万别惹孔小姐。”仓灿悠怒瞪着段金墨,这人到底是迂腐啊?还是脑袋笨啊?为啥不查清楚了孔裴嫣的底细啊?这样赤裸裸的招惹孔裴嫣。

说起来,还是孔裴嫣伪装隐藏的好,不管是出席啥场合她都和云景川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表面上是互相认识的不熟悉朋友,在外人看来是云景川他们都跟皇室人员交接的好,在公司外贸方面还要靠吉利皇室中人,但是事实却会让他们大吃一惊。

“怎么又是你?仓灿悠?哈哈,仓久家都败在我家手上了,这一年你躲哪去了?当缩头乌龟去了?你爸爸无能,你也无能。哈哈,怎么,这种眼神看我?想吃了我?你来啊,你来啊!”

仓灿悠揪过段金墨的衣领,“我警告你,玩火自焚是你自找的,你等着吧!”

“人家这是婚礼,给人家搅乱婚礼会让人落话柄的,段少,请你离我们远点,我们这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请去别处吧。”孔裴嫣气势盎然的请段金墨离开,话语里的警告比仓灿悠的警告还重。

“哼。”段金墨临走还不忘给仓灿悠一个白眼。

克里扉摇摇头,这次段金墨可是结下大梁子了,虽然孔裴嫣表面上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气愤,说话声音都很温柔,但是越温柔就代表孔裴嫣很生气,但是仓灿悠这次的气势让克里扉很震惊,也许是段金墨提到了他死去的父亲仓久的原因吧。

告别了局座一家,众人纷纷往家赶回,其间孔裴嫣还遇上了段金墨的父亲段玉康。

“公爵夫人您好,您也来参加结婚典礼了啊?”

“段老先生,我念在您是父辈年纪不想说太过的话,请您管好自己家的儿子,不认识的还以为是谁家放出的狗来乱咬人呢,当心得罪了人连你也牵扯进去。”孔裴嫣头也不回的气冲冲走掉,我不发火不代表我没生气。

“哎,孔小姐。”段玉康想叫住孔裴嫣问明情况,但孔裴嫣已经走出老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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