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遇到的是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
如果先遇到的是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

因为陪着苏安看了一晚上星星,第二天白亦恒是发烧感冒加头疼呀!就因为这个,他被苏安笑话了半天,不过也因此,苏安和白亦恒的关系就不像原先那么尴尬了。

不过,本来白亦恒的性格就够粘人了,结果生了病之后的他变得而更加粘苏安,常常弄得苏安无所适从。一般在这种时候,夏萧绎就会成为中间那个解围的那个。

那次醉酒之后,夏萧绎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仿佛这件事从来就没发生过一般。

而苏安也不是傻子,她知道不该提的就不提,不该问的就不问,这样,对自己也好,对别人也好。

白亦恒的恢复能力也是算快的,不出三天,他的病也就全好了不说,反而变得比以前更加红润了......苏安是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形容妖孽一般的白亦恒,只能挑这么一个择中的词形容了。

而月月也终于赶上了学校的的月假,回来陪了苏安两天,其实苏安给月月的零花钱真的算充裕,至少是她们班每个月零花钱最多的吧!可月月却从不乱买东西,甚至有时候吃食堂,她连给自己添一个肉菜都不舍得。

其实因为这件事苏安没少说月月,苦口婆心的也好,严厉的也好,都不能改变月月的决定。苏安倒是不怕别人诟病她不给月月花钱什么的,而是因为月月正在长身体,她不想影响月月的正常生长。

其实,月月对于存下来的钱是有其他的用处的,只是她现在还不想告诉苏安而已。

苏安很喜欢听月月说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这让她可以怀念起她自己上学的时候美好的日子,一个人的学生时期是一个人最美好的日子之一,对于苏安来说也是这样,她喜欢听月月讲学校的故事,纯洁美好。

转眼间五天时间到了,蒋伯伯的婚礼要到了,苏安就带着白亦恒去参加蒋伯伯的婚礼。

这天,苏安穿了一条乳白色的抹胸长裙,把柔顺的长发仔细的盘在了脑后,素颜,显得淡然,美好,仿若是圣洁美好的仙子。

而她旁边的白亦恒则是穿了一身银色西服,配着黑色的衬衫,扣子开到第三个,显得帅气,并且妖艳。

他和苏安站在一起,两个人就遮盖住了所有人的光芒。这两个人都有一种让人不舍得别开眼的光芒,甚至于,趋近于完美。

白亦恒轻轻靠在苏安耳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小丫头,答应我一件事呗?无论别人怎么说,说我是你男朋友什么的,你都不要否认好吗?就今天一天,就让我假装一天好吗?”

苏安看着白亦恒闪烁着的眼睛,又想了想他对自己的好,终于还是鬼使神差的轻轻点了点头。

白亦恒笑的很开心,仿佛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他开心的说:“小丫头,你说的啊!你可不许反悔啊!”

苏安还是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这时,正在忙碌的招呼着客人的蒋伯伯看见苏安他们俩来了,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十分开心的对苏安说:“苏安呀,你果然给你蒋伯伯面子,我还怕你不来了呢!你这小男朋友长得真帅,这才配得上我大侄女呢!比上回那个什么夏萧绎强,我还以为你和夏萧绎是一对儿呢,给我担心了好半天呢!”

苏安刚想矢口否认,白亦恒轻轻拽了拽她的胳膊,她突然想起来答应白亦恒的,就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蒋伯伯又说:“不过苏安。你俩也太耀眼了,我们这新郎和新娘到显得成配角了。”

“蒋伯伯您说的哪里话,您今天多帅呀!”苏安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其实今天的蒋伯伯还算是挺帅的啦,一身沉稳的黑色西服,一件白衬衫,显得沉稳大气,当然需要忽略掉他的啤酒肚和肃杀的面容。他脸笑都给人以压抑感。

“苏安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呀?你蒋伯伯还等着讨你一杯喜酒喝呢!”蒋伯伯看看苏安,又看看白亦恒说。

苏安显然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白亦恒却轻松地笑着和蒋伯伯说:“蒋伯伯,我们还小呢,不着急,蒋伯伯要不您先忙去吧,不用太照顾我们,我可以把苏安照顾好的。”

蒋伯伯意味不明的笑着离开了。

白亦恒却戏谑的笑着跟苏安说:“小丫头,你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好呀?”

苏安瞪了白亦恒一眼,又好像不解气似的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那万一不小心被当哑巴卖了呢?我长得这么帅。”白亦恒自恋的说。

“要是可以把你卖了我早就把你卖了。”苏安装作恶狠狠的说。

白亦恒笑的依旧很灿烂的说:“那我就帮你数钱。”

苏安扶额作无奈状。不过,她发现,和白亦恒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很欢乐的,而和夏萧绎呆在一起的时候却显得有些沉闷。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也不想去想。

紧接着婚礼开始了,他们也入座了。

那个新娘没有苏安上次见到的那样的浓妆淡抹,淡淡的新娘妆也突显出了她的漂亮,不过是和苏安另一种风格的漂亮。苏安的美,是一种不张扬的美,所不出那里好看,却让人见了就无法错目。而那个新娘的美则是一种近乎妖媚的美,给人的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不过苏安并不怎么讨厌她,可能是因为上次她走的时候对苏安说的那句话吧!

新娘穿了一条白色的婚纱,上面点着点点的碎钻,苏安笑了笑,果然,没有再定做旗袍。

婚宴的过程是很无聊的,苏安最讨厌那些有着很多条条框框的,虚假的演讲之类的,所以一直闷闷不乐。

白亦恒一直往苏安的碗里夹菜,可是苏安除了吃了一些蔬菜以外什么都没有吃进去。

后来到了新郎新娘敬酒的时候,新娘换了一件红色的敬酒服,跟着蒋伯伯挨个桌敬酒。

苏安悄悄的和白亦恒说:“白亦恒,我没喝过酒,万一一会儿喝一杯就醉了怎么办?”

白亦恒笑着说:“醉了我就给你扛回去。”

苏安白了他一眼:“扛什么回去呀,你不是开车来的吗?对了,一会儿你喝了酒能开车吗?我可没考驾照呀。”

“没事,放心吧!”白亦恒笑的很得瑟。

不一会儿,蒋伯伯的酒就敬到苏安这桌了,白亦恒是很爽快的喝了酒,苏安却端着酒杯迟疑了。

白亦恒一把抢过苏安的酒杯,对蒋伯伯说:“蒋伯伯,苏安不会喝酒,这一杯,我就替她喝了好吗?”疑问的语气,却带着深深的不容置疑的语气,甚至让在江南这里黑白通吃的蒋伯伯也为之一愣。

“你要是替喝,要喝两杯,行不行?”蒋伯伯也想为难一下白亦恒。

苏安担心地说:“蒋伯伯,他一会儿要开车呢!不能多喝。”

“是男人就又要有担当,酒都喝不了怎么想带走我大侄女?”蒋伯伯也不看苏安,盯着白亦恒说。

白亦恒二话没说,把苏安的那杯酒喝完了,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蒋伯伯笑了:“这才对嘛,苏安,这可是个好男人呀,你可别放过了。”然后就又去其他桌敬酒。

苏安沉默了,她想,如果先遇到的是他,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或许吧!或许她会喜欢上他而不是夏萧绎,然而,这个世界所有的或许都是不成立的,她先遇到的是夏萧绎,并且一颗心已经给了他,收不回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至少对白亦恒好残忍。

白亦恒看着苏安呆滞的表情,和她开玩笑说:“小丫头,酒是我喝的,怎么你像醉了似的?那必是咱俩心有灵犀了?”

苏安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呆呆的问他:“白亦恒,你有没有觉得过不公平?”

白亦恒没理解她的意思,“什么不公平?”

“我对你,不公平。你对我那么好,而我却无以为报。”苏安表情严肃的说。

白亦恒也收起他平时玩世不恭的笑容,很认真的说:“喜欢这种事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也没有什么无以为报一说,我有说需要你怎样怎样吗?没有吧?我对你好,是我自己愿意的,与你与谁都无关,而你怎样对我,也是你的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当然我希望有一天你从萧绎那里失望了可以来考虑考虑我好吗?”

“哦。”苏安没有看到过白亦恒这么严肃,突然不太适宜。

婚礼终于告一段落,白亦恒和苏安也各怀心事的坐到了车里,白亦恒一踩油门就发动了车,过了好久苏安才发现这不是来时的路。

苏安着急的说:“白亦恒,你喝多了吧?这不是回家的路呀!”

白亦恒不紧不慢的说:“我知道呀,带你去个地方,放心吧!不会把你卖了的,我可舍不得呀。”

苏安这才放下心,她也懒得问白亦恒准备带她到哪去,管他呢,反正她是知道白亦恒不会害她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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