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成为艺妓
“好!你们给老子记住,信不信老子用钱砸烂你们兰桂坊?!”何爷也气了,难道自己来这里是花钱找罪受的吗,想自己这么有‘面子’的大爷竟然会因为没钱被人赶出去,这是天大的笑话!
却是老鸨笑着道:“何爷您真会开玩笑,老娘这个兰桂坊就是用钱垒起来的,您当然可以用钱把他砸了,您看我们这里的姑娘那个不是出钱就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呢?只要您有钱,要砸的话,还不是任您砸么?”
听了老鸨的话,恶狠狠地盯着花秀看了一眼,何爷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阵狞笑,道:“好!你等着,何爷我下次会带足够的钱的,我的小凝香,你就等着大爷我来好好疼你吧!嘿嘿!!!”言罢,又一口痰狠狠地吐在旁边的地面上,终于是忿忿的转身离开这个房间,想是不会再在此处逗留了吧。
看着离开的何爷,老鸨颠了颠手中的银子,嘿嘿地笑两声,亦不看花秀一眼,转身正想离开。花秀见老鸨要走,突然扑通的一声,扯着老鸨的衣袖就跪了下去,边跪边哭道:“妈妈,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呜呜,女儿愿意将一切收入到交给妈妈,妈妈,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女儿啊!”心中想着伤心之处,眼泪跟鼻涕也就流了下来,花秀报复性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老鸨身上抹,哭的看着的人心都软了。
老鸨却是被花秀的鼻涕抹的心烦,挣脱开花秀的手,老鸨道:“这兰桂坊的规矩是定在那里的,老娘我怎么会那你全部收入呢?不过你现在还年轻,又这么会做,老娘还真舍不得这么低价把你卖了。哟咯咯,我决定让你先去学门乐器吧,当个艺妓,把身价抬高之后,老娘再把你卖出去,真是太美妙了。哟咯咯!”顿了一顿,老鸨又恶狠狠地,对着花秀道:“记住,这是老娘救了你,你得好好报答老娘,下次有人出高价买你,老娘可不会再出面帮你了,得罪多几个贵客,我这兰桂坊还真得砸了!”
花秀自然知道不可能天真的以为老鸨是有人情味可讲的,这种唯利是图的老母鸡,想在她手下存活下来,就只能表现给她看到更高的利益了。“是,是。妈妈放心,凝香不会忘记妈妈今天的大恩大德,凝香一定会好好为妈妈赚钱的。”
老鸨哼了一声,道:“今晚你就继续睡这个房吧,明天我会请乐师来这里教你弹奏乐器,你给我好好学着。到时再给你另外安排个房间,可不能再睡这里了。就先这样吧......”说罢,老鸨也自顾领着一帮龟公下楼去了。
眼看着老鸨下楼,花秀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这第一次的贞操,可算是终于保住了,泪默默流了下来,在花秀娇人的脸上划过,竟是那么的凄美,寂寞。在这个万恶的社会里,在这个污浊的青楼之中,自己该何去何从,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呢?花秀不禁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哀恸,“呜,呜呜......”无助的花秀,或许是伤心,或许是暂时逃脱了的庆幸,坐在床上,保住双膝,花秀终于哭出声来,终于,是在低声的啜泣中,花秀如梦,睡着了......
终于是新的一天,花秀打开房门,却见屋外阳光明媚,百鸟欢鸣。
终于,也算是新的开始。
“凝香!”老鸨一大早便跑过来,“新来的乐师到了,我带他来见你,你可得好好学,知道吗?”
“嗯,妈妈,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好好学的。”花秀道了个万福,看向了老鸨身后。那是一个英俊儒雅的年轻书生,身着一件淡蓝色长衫,头戴白色汗巾,面如白玉,眼若丹凤,手持一扇,山水扇面,端的是风度翩翩,令花秀心中顿生欢喜。能被此人教授可比外面那群禽兽之类好多了!
心中暗喜着,也向着乐师道了个万福,乐师鞠躬回礼。老鸨开口对乐师道:“一个月一两银子,你就好好在这里教她,教的好了,老娘自然也不会亏待你,教的不好,哼,小心老娘一分钱也不给!”言罢,老鸨便自顾走开,招呼客人去了。话说这兰桂坊,当真规模不小,亦算是京城有名的风月之所,而出没的嫖客,亦是随时可见,或出或进,好不热闹。
见老鸨离开,花秀转身想打开房门请乐师进门,心中觉得这乐师实是俊美,又不禁偷偷看了乐师一眼,这一看,花秀竟发现乐师亦是盯着自己,花秀一阵脸红,急忙回过头。那乐师亦似乎觉得自己失礼,眼光移开的同时,连连开口道歉:“那个......凝香姑娘,小生莽撞,吓着姑娘了。只是方才见姑娘美貌,忍不住多看一眼,实不是有意冒犯。”
花秀正顾着自己害羞呢,那还顾得上理睬乐师的冒犯?已是冲进房中,一把,竟是将乐师落在门口,“碰!”的一声,连门关上!自己躲在门后,埋怨自己不小心的偷窥被人发现了呢。“唉,花秀啊花秀,你怎么这么笨呢,人家那么帅气,但也是你的老师啊,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你要看,也不用偷偷摸摸被人发现啊,唉,现在丑死个人了,这可怎么办?”
那乐师还以为花秀生气,连道后悔,在门口轻声敲门,道:“凝香姑娘,凝香姑娘!是小生冒犯,小生在此给你道歉了......你先开门,我保证只教琴,不敢在有如此无礼之举了。”
关上门,花秀也是终于发现不对了,先生呢?花秀向四周望了望,都没发现乐师的影子。猛然发现,这门口说话的声音怎么是个男的啊?咦,花秀转身偷偷看了一下门缝。这一看立刻把花秀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是自己无礼在先,怎么变成把先生关在门外了呢?
“凝香!”老鸨一大早便跑过来,“新来的乐师到了,我带他来见你,你可得好好学,知道吗?”
“嗯,妈妈,女儿知道了,女儿一定好好学的。”花秀道了个万福,看向了老鸨身后。那是一个英俊儒雅的年轻书生,身着一件淡蓝色长衫,头戴白色汗巾,面如白玉,眼若丹凤,手持一扇,山水扇面,端的是风度翩翩,令花秀心中顿生欢喜。能被此人教授可比外面那群禽兽之类好多了!
心中暗喜着,也向着乐师道了个万福,乐师鞠躬回礼。老鸨开口对乐师道:“一个月一两银子,你就好好在这里教她,教的好了,老娘自然也不会亏待你,教的不好,哼,小心老娘一分钱也不给!”言罢,老鸨便自顾走开,招呼客人去了。话说这兰桂坊,当真规模不小,亦算是京城有名的风月之所,而出没的嫖客,亦是随时可见,或出或进,好不热闹。
见老鸨离开,花秀转身想打开房门请乐师进门,心中觉得这乐师实是俊美,又不禁偷偷看了乐师一眼,这一看,花秀竟发现乐师亦是盯着自己,花秀一阵脸红,急忙回过头。那乐师亦似乎觉得自己失礼,眼光移开的同时,连连开口道歉:“那个......凝香姑娘,小生莽撞,吓着姑娘了。只是方才见姑娘美貌,忍不住多看一眼,实不是有意冒犯。”
关上门,花秀也是终于发现不对了,先生呢?花秀向四周望了望,都没发现乐师的影子。猛然发现,这门口说话的声音怎么是个男的啊?咦,花秀转身偷偷看了一下门缝。这一看立刻把花秀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是自己无礼在先,怎么变成把先生关在门外了呢?忙着把门打开呢,这一开,乐师的手正打算敲在门上,可就刚好敲了个空,却正巧花秀的投伸出门,竟是这一下,实实地敲在了花秀的额头,花秀吃痛,抬头,两个人就在那里对视住了......
那一刻,仿佛成了永恒......
两个人终于肯脸红地收回目光,乐师轻咳一声,道:“凝香姑娘,小生姓李,名随风,来教姑娘乐器音律。”花秀亦转过神来,急忙道:“先生还请进屋说话,是凝香失礼了。”
终于进门,那名叫李随风的却仿佛还不甘心就这么开始教授,开口道:“这乐之音律,其修于心,不如在下与凝香谈谈心罢,如此也有利于凝香姑娘更好的了解这乐理知识。”凝香一见那李随风心便泛起涟漪,脸便通红,哪有心思学习什么,听到李随风说暂时不教,高兴还来不及呢,便问道:“请问先生,可是京城人氏?”李随风长叹一声,道:“唉,小生其实家在苏州城郊,自幼学习乐器,本欲来京城赶考司乐,不料名落孙山,却是家中所带银两花光,只得来此混口饭吃。”
言语间李随风故意饶舌转音,又从中加上司乐之词,花秀自然不懂,问道:“先生,这司乐也是官职么,是大官么?”花秀眨这明亮的大眼,李随风看在眼中,更是起了占有之心,但此时的自己哪里还有钱来花天酒地?就更不用说花秀是被老鸨保留起来,想培养起来当摇钱树的。心中却是暗自庆幸这女孩的单纯,几句话便骗的女孩对自己的话起了兴致,想要骗取上床,可还不容易么?
要说这李随风,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李随风自幼便喜爱赋诗填词,到少年之时,随人潮对乐器感起了兴趣,然而却不是单纯的对乐器的喜爱,而是觉得,以乐器之乐,可得女子欢心,从此仗着这一手好的古琴,而人又帅气,四处留情。李随风的家本来算是地主世家,还是留有一点积蓄的,被李随风这么一花,家中的经济开始衰退,受不了家庭压力的李随风方想到进京赶考,不料进城之后,这京城的繁荣却是丝毫不必苏州差,甚至还犹有过之。
李随风在这儿交结了一群朋友,便认识了更多的风月场所,这身上本来还算宽松的钱财,竟是在赶考之前便被花光!李随风无奈之下,自己除了这些个地方又认识其他的地方,便来此教人乐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