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邵南明还真没说几句话，只是把事情讲得很清楚，邵北冥依旧反应了很久。说不清究竟是因为承受不住，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还是因为不想接受，又不得不接受事实。这可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也是寒夜的过去掩埋着的背景，他如今才在别人的口里听说。

实在很伤人心，只不过，是真的，还是假的？邵北冥让脑子清醒了些，抬起头盯着邵南明，问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质问，像是逼问，像是不满，唯独没有一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