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惊出一身汗,下巴还能动,他扭头咬上了夏扬捏着他下巴的手。
“啊!贱人你敢咬我!”夏扬猛的起身,茶壶乒乒乓乓的滚了下去,因为是铜壶,也没有碎。
严华不顾身体传来的诡异的麻热,挥着枕头把夏扬呼下了床,然后扯开嗓门喊:“救命啊!救命………唔”
他被摩塔捂住了嘴巴,想咬这个人,结果根本使不上力。
摩塔示意夏扬出去,夏扬不满道:“我要在这里看!”他一定要看到这个贱人沦落的跟他一往的下场!
摩塔啧一声:“出去放风!”真是个蠢货!
严华想着实在不行就鱼死网破,他还不信他一个大男人还能被人给强X了!
摩塔猥琐的搓手:“大美人儿,今晚你就是我的了!不知道安王的人睡起来是什么滋味?”
“呸!”严华试图拖延时间。
摩塔不在乎,他解了裤腰带,就要往床上扑…………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夏扬似乎是被人给打了。
然后听见夏扬故意喊:“王爷,夏扬喜欢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是季州!严华心里又惊又委屈,但是外面有传来谈话的声音,看样子是夏扬把季州给绊住了。
季州你和他解释毛线啊!再不来你就要被戴绿帽子了!严华在心里呐喊。
那男人还在兀自借着自己的上衣,看样子是想逃跑的时候不留痕迹。
就是这时候了,严华鼓足力气把手从枕头底下伸出来,手上握着一把精巧绝伦的匕首,用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他把刀鞘弄下来,哧一下插进了摩塔的腰侧。
“啊!”摩塔一脚把严华踢下床,捂着腰叽里呱啦的骂人。
严华身体快软成一摊水,一张口也只能是无力的喘息呻吟,他只得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床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冲下来,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刀冲着严华这边走。
严华心惊,这事要强X不成想杀人了!
他的手也终于扯到了桌布,一用力,桌子上的茶碗都刺啦啦的掉下来,发出了瓷器碎时独有的清脆响声。
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旁边还有碎瓷片,严华挪了一下,往自己手上扎,刺痛让他恢复了些力气。与此同时门也被人狠狠踹开。
季州看到地上摊着的严华时瞳孔发紧,心里涌上了大股大股的杀意。
这种杀意在看到旁边衣衫不整的摩塔的时候到达了极点。
他一脚踹了过去,看到摩塔腹部还插着他送严华的匕首时,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这时外面的人哗啦啦的跑了进来,严慑他们押着夏扬:“严哥呢?怎么样了!”
周广霄和杜玉为来了,看到触目惊心的血迹都皱了眉头。
季州将严华抱起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这么烫?”
杜玉立马跑过来一看,又在房中找到了那个倒地的铜壶,也不知道这虎怎么做的,虽然倒在地上,可里面的水还剩大半。杜玉沉着脸说:“中那种药了!”
季州说不清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假如他再晚来一步,假如他再和夏扬在门口辩解争论………
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将这个人处死,挂在城楼上。”
“这不是摩塔?”周广霄惊呼,然后又在杜玉的眼神下闭上了嘴巴。
“至于他…”季州看了眼夏扬,立马就别开了眼,仿佛会脏了他的眼一样,他说:“把剩下的都灌给他,扔出城去。”
夏扬本来沉默的任人押着他,听到这话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你不能这么对我………”
当然,没有人愿意听他鬼叫,也不可能放任他乱喊………
很快里面的乱象都被收拾干净,严华在季州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意识,此时正在季州怀里难耐的哼哼唧唧。
季州心里快难受死了,本来准备着好时间再给他把洞房花烛给补上,结果没想到突然变成了这样。
他不肯将就也是怕轻待了严华,总觉得随随便便的就成了,对严华不公平。
这时候再看他,眼里充了血,恨不得亲手剐了那两人畜牲!
“对不起,这次又让你将就了。”季州抚过严华因为药物而坨红的脸颊。
不过这里床上都是血,还有摩塔带来的阴影,他的床,不容许有第三个人再上来过。
于是季州把严华抱回了后院的阁楼里,他俩以前经常在这里睡午觉。
出来时杜玉提醒他,千万不要磨蹭,不然这毒会损伤身子………
季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