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躁动的夜晚
第七章 躁动的夜晚

张小强望向门口,扁鹊神眼下,门和衣服都不见了,只看到一条大白鱼在门口蹦跶。

这分明是在诱惑我犯罪啊!

杨翠花被张小强直勾勾的盯着,心里小鹿乱撞。

他,他今晚会不会吃了我呀?

怀孕怎么办?

张小强怕父母爷爷被吵醒,赶忙开门,将杨翠花引入屋中。

“翠花姐,你怎么这么晚来找我?”

张小强一边压低声音问,一边小心关门。

他转身看见一条大白鱼趴到了床上,露出光洁后背。

张小强只觉有股邪火窜起,让他手脚都不听使唤。

“腰扭到了,小强你帮姐推推背好吗?”

杨翠花头也不敢抬,声音闷闷说。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雷鼓般的心跳声,又兴奋又紧张。

杨翠花情知张小强能看到了,给女人推背不妥,但她还是来了。

有什么办法?一天不推背,浑身难受。

杨翠花已经习惯了,她离不开张小强了。

她要不是怕给张小强找麻烦,白天就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小强要说不想干点啥,谁信?

可,这要是被人看到了?会不会戳脊梁骨啊?

张小强疯狂暗示:治病治病,你是个大夫,不要乱看瞎想。

这时候他很希望自己啥都看不见。

张小强闭上眼,深吸口气,摸摸索索找到精油。

他和以前似得,翻身上床。

张小强跪在杨翠花身后,双拳压下,男人手指和女人肌肤触碰的那一刻,一股电流窜开。

杨翠花低哼一声,张小强深吸口气压下某个冲动。

张小强告诉自己:她是病人;杨翠花告诉自己:她是大夫。

两人竭力压制某个冲动,但张小强眼前总有一条大白鱼若隐若现,杨翠花也总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撞她的屁股。

屋子内,精油的香味、女人的处子体香与男人呼出来的水汽混合成荷尔蒙的味道,催发成人类原始的欲望。

杨翠花向后偷瞧,月色中,能看到一条健硕的身影起伏跃动。

如果真能和他抱在一起?

杨翠花想入非非脸颊滚烫,她甚至感觉身体也在发烫,内心如同沸水般翻涌。

真是个傻子!还推什么背啊?

张小强也想,但谁让杨翠花说来治腰疼呢?

他是大夫,他就要紧守医德。

张小强三下五除二给杨翠花推完背,他喘着粗气站到门边,不敢去瞧床上。

他整个后背都湿透了,感觉比跑去县城还累。

“姐你先穿衣服,我到院子里抽根烟。”

张小强说着,逃也似的离开。

再不出去透透气,他真怕把持不住、化身禽兽。

杨翠花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院中,满眼幽怨。

四野寂静,偶尔响起几声狗叫。

杨翠花看到,烟圈照射下,张小强双眼涂上了一层火光。

你也忍得难受吧?哼!

杨翠花白了张小强一眼,扭着大屁股,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老张家。

张小强站在门口,直看到杨翠花钻入夜色消失,这才扶着腰长出口气。

他锁好门走回屋,躺在床上睡不着,鼻尖都是杨翠花的味道。

张小强翻身起床,出门抽根烟。

他刚点着烟,就听隔壁有人尖叫喊:“啊!谁?抓贼啦……”

这是?高婶家。发生了什么?

张小强听得明白,是隔壁邻居高雯雯,一个上高中准备考大学的邻家小妹。

他赶忙出门去看,正看到一道黑影从高雯雯家翻墙而出。。

张小强定睛看去,咦,这不是村长儿子陈二虎吗?

摸入高雯雯家的贼难道是他?

张小强没有声张,找不到证据,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高婶站在门口掐腰骂街,“哪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兔崽子敢欺负我闺女?”

“站出来!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高婶手里挥舞一根擀面杖,形貌凶狠。

家里没男人,高婶必须像个母老虎,不然保护不了自己和闺女。

张小强和周围几户邻居上前,陈二虎也从阴影中走出,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般,凑上去嘘寒问暖。

高雯雯哭哭啼啼叙述经过,原来有男人趁夜翻入高婶家,摸到了高雯雯被窝里。

陈二虎提议:“看你屋子里有那混小子留下的证据没?”

众人见是村长儿子,都点头说好主意。

高婶也觉得这话在理,就放所有人去她闺女屋。

张小强好奇陈二虎为何要回到犯罪现场?难道有恃无恐?

很快,张小强找到答案。

他透过神眼,在高雯雯床底下,看到了一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正是陈二虎。

怪不得呢?是想回来取走证据。

张小强不着痕迹堵住路,隔开陈二虎和床。

陈二虎大急,扯着张小强衣服说:“你闪闪,我看看证据在不在床底下。”

“证据就在床底下,挪开床就能看见。”张小强似笑非笑问:“你拿走怎么办?”

陈二虎身子一僵,高婶扒开两人就要往床底下钻。

“那是啥?”

陈二虎忽然惊呼,面露惊恐。

众人狐疑,看向他手指的桌子。

陈二虎又指着床底喊:“快看!那道黑影窜床底下了。”

众人看向趴下准备钻床底的高婶,看得她直发毛。

“高婶,刚才你没觉得身体一冷吗?”

陈二虎哆嗦说:“有道鬼影,就擦着你肩膀钻床底下了。”

呃……

“难道有鬼?”有个妇女紧了紧身上衣服问。

高婶呵斥:“胡说八道!”

陈二虎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家里没男人,阳气不足,容易招鬼。”

“啊!妈呀……我怕!”

高雯雯扑到高婶怀里,吓得脸色煞白。

张小强见众人骚动,被陈二虎吓到。

知道他想吓跑所有人,去床底下拿回身份证。

张小强不愿让他得逞,出声安抚道:“鬼由心生,都是自己吓自己,不用怕。”

他抬手抓住床边,单手将床举起。

周围人惊呼,高雯雯在高婶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惊的小嘴微张。

陈二虎见到这一幕,又惧又恨。

这瞎子怎么那么大劲?要被人看到床底下的身份证如何是好?

管不了那么多了,陈二虎饿虎般扑向床下。

张小强早有防备,暗中用太清真气,以控鹤擒龙之法,将那身份证摄入手中。

“给我?”陈二虎厉声呵斥。

什么?

众人疑惑看来。

张小强放下床,攥紧手里东西,似笑非笑说:“这是证据,我得交给高婶。”

直接抛出身份证,陈二虎固然会颜面扫地,高婶不会放过这个混球。

但自己平白无故得罪村长家,那会生很多麻烦。

这种事还得当事人做决定。

张小强将身份证交给高婶,自己功成身退。

高婶一看身份证上的名字,揪着陈二虎脖领子就要去找村长。

“高婶!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村长是我爹!”

陈二虎暗暗威胁说,神色平静但眉头紧蹙。

他心中恨死了张小强。

不是这个死瞎子,自己怎么可能暴露。

“你……别让我再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高婶气急,缓了口气,直接将身份证扔出院子。

村长的儿子,她不能打!

她们孤儿寡母,还要在村里生活,不敢得罪村长家。

高婶气得脸色发白,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张小强注意到气得脸白的高婶,眉头一动,扁鹊神眼看向其体内。

“这?体内寒气很重啊,抽时间得帮她调理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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