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强望向门口,扁鹊神眼下,门和衣服都不见了,只看到一条大白鱼在门口蹦跶。
这分明是在诱惑我犯罪啊!
杨翠花被张小强直勾勾的盯着,心里小鹿乱撞。
他,他今晚会不会吃了我呀?
怀孕怎么办?
张小强怕父母爷爷被吵醒,赶忙开门,将杨翠花引入屋中。
“翠花姐,你怎么这么晚来找我?”
张小强一边压低声音问,一边小心关门。
他转身看见一条大白鱼趴到了床上,露出光洁后背。
张小强只觉有股邪火窜起,让他手脚都不听使唤。
“腰扭到了,小强你帮姐推推背好吗?”
杨翠花头也不敢抬,声音闷闷说。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雷鼓般的心跳声,又兴奋又紧张。
杨翠花情知张小强能看到了,给女人推背不妥,但她还是来了。
有什么办法?一天不推背,浑身难受。
杨翠花已经习惯了,她离不开张小强了。
她要不是怕给张小强找麻烦,白天就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小强要说不想干点啥,谁信?
可,这要是被人看到了?会不会戳脊梁骨啊?
张小强疯狂暗示:治病治病,你是个大夫,不要乱看瞎想。
这时候他很希望自己啥都看不见。
张小强闭上眼,深吸口气,摸摸索索找到精油。
他和以前似得,翻身上床。
张小强跪在杨翠花身后,双拳压下,男人手指和女人肌肤触碰的那一刻,一股电流窜开。
杨翠花低哼一声,张小强深吸口气压下某个冲动。
张小强告诉自己:她是病人;杨翠花告诉自己:她是大夫。
两人竭力压制某个冲动,但张小强眼前总有一条大白鱼若隐若现,杨翠花也总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撞她的屁股。
屋子内,精油的香味、女人的处子体香与男人呼出来的水汽混合成荷尔蒙的味道,催发成人类原始的欲望。
杨翠花向后偷瞧,月色中,能看到一条健硕的身影起伏跃动。
如果真能和他抱在一起?
杨翠花想入非非脸颊滚烫,她甚至感觉身体也在发烫,内心如同沸水般翻涌。
真是个傻子!还推什么背啊?
张小强也想,但谁让杨翠花说来治腰疼呢?
他是大夫,他就要紧守医德。
张小强三下五除二给杨翠花推完背,他喘着粗气站到门边,不敢去瞧床上。
他整个后背都湿透了,感觉比跑去县城还累。
“姐你先穿衣服,我到院子里抽根烟。”
张小强说着,逃也似的离开。
再不出去透透气,他真怕把持不住、化身禽兽。
杨翠花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院中,满眼幽怨。
四野寂静,偶尔响起几声狗叫。
杨翠花看到,烟圈照射下,张小强双眼涂上了一层火光。
你也忍得难受吧?哼!
杨翠花白了张小强一眼,扭着大屁股,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老张家。
张小强站在门口,直看到杨翠花钻入夜色消失,这才扶着腰长出口气。
他锁好门走回屋,躺在床上睡不着,鼻尖都是杨翠花的味道。
张小强翻身起床,出门抽根烟。
他刚点着烟,就听隔壁有人尖叫喊:“啊!谁?抓贼啦……”
这是?高婶家。发生了什么?
张小强听得明白,是隔壁邻居高雯雯,一个上高中准备考大学的邻家小妹。
他赶忙出门去看,正看到一道黑影从高雯雯家翻墙而出。。
张小强定睛看去,咦,这不是村长儿子陈二虎吗?
摸入高雯雯家的贼难道是他?
张小强没有声张,找不到证据,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高婶站在门口掐腰骂街,“哪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兔崽子敢欺负我闺女?”
“站出来!老娘让你断子绝孙!”
高婶手里挥舞一根擀面杖,形貌凶狠。
家里没男人,高婶必须像个母老虎,不然保护不了自己和闺女。
张小强和周围几户邻居上前,陈二虎也从阴影中走出,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般,凑上去嘘寒问暖。
高雯雯哭哭啼啼叙述经过,原来有男人趁夜翻入高婶家,摸到了高雯雯被窝里。
陈二虎提议:“看你屋子里有那混小子留下的证据没?”
众人见是村长儿子,都点头说好主意。
高婶也觉得这话在理,就放所有人去她闺女屋。
张小强好奇陈二虎为何要回到犯罪现场?难道有恃无恐?
很快,张小强找到答案。
他透过神眼,在高雯雯床底下,看到了一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正是陈二虎。
怪不得呢?是想回来取走证据。
张小强不着痕迹堵住路,隔开陈二虎和床。
陈二虎大急,扯着张小强衣服说:“你闪闪,我看看证据在不在床底下。”
“证据就在床底下,挪开床就能看见。”张小强似笑非笑问:“你拿走怎么办?”
陈二虎身子一僵,高婶扒开两人就要往床底下钻。
“那是啥?”
陈二虎忽然惊呼,面露惊恐。
众人狐疑,看向他手指的桌子。
陈二虎又指着床底喊:“快看!那道黑影窜床底下了。”
众人看向趴下准备钻床底的高婶,看得她直发毛。
“高婶,刚才你没觉得身体一冷吗?”
陈二虎哆嗦说:“有道鬼影,就擦着你肩膀钻床底下了。”
呃……
“难道有鬼?”有个妇女紧了紧身上衣服问。
高婶呵斥:“胡说八道!”
陈二虎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家里没男人,阳气不足,容易招鬼。”
“啊!妈呀……我怕!”
高雯雯扑到高婶怀里,吓得脸色煞白。
张小强见众人骚动,被陈二虎吓到。
知道他想吓跑所有人,去床底下拿回身份证。
张小强不愿让他得逞,出声安抚道:“鬼由心生,都是自己吓自己,不用怕。”
他抬手抓住床边,单手将床举起。
周围人惊呼,高雯雯在高婶怀里探出个小脑袋,惊的小嘴微张。
陈二虎见到这一幕,又惧又恨。
这瞎子怎么那么大劲?要被人看到床底下的身份证如何是好?
管不了那么多了,陈二虎饿虎般扑向床下。
张小强早有防备,暗中用太清真气,以控鹤擒龙之法,将那身份证摄入手中。
“给我?”陈二虎厉声呵斥。
什么?
众人疑惑看来。
张小强放下床,攥紧手里东西,似笑非笑说:“这是证据,我得交给高婶。”
直接抛出身份证,陈二虎固然会颜面扫地,高婶不会放过这个混球。
但自己平白无故得罪村长家,那会生很多麻烦。
这种事还得当事人做决定。
张小强将身份证交给高婶,自己功成身退。
高婶一看身份证上的名字,揪着陈二虎脖领子就要去找村长。
“高婶!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村长是我爹!”
陈二虎暗暗威胁说,神色平静但眉头紧蹙。
他心中恨死了张小强。
不是这个死瞎子,自己怎么可能暴露。
“你……别让我再看到你!给我滚出去!”
高婶气急,缓了口气,直接将身份证扔出院子。
村长的儿子,她不能打!
她们孤儿寡母,还要在村里生活,不敢得罪村长家。
高婶气得脸色发白,却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张小强注意到气得脸白的高婶,眉头一动,扁鹊神眼看向其体内。
“这?体内寒气很重啊,抽时间得帮她调理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