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冰和新儿在家里聊天。
由于单宛菡嫁人了,新儿就当了单如冰的贴身丫鬟。
自从那次看到单宛菡和新儿打牌,就很想玩,新儿调到自己身边做丫鬟,这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单如冰和她大姐单蝶希,闹僵了。都是因为簪子的事情。
她每天在家里,不是打牌就是和下人踢毽子。
偶尔,她也会想想她喜欢的那个小子。
单如冰很喜欢他,自从和他分开了,自己在单府就很少出门了。
他就是她日思夜想的贾敬。
一想他,单如冰就好难受。
什么时候才能见着他呢?
新儿早就明白了,她一直想着贾敬,原来是真心喜欢他。
新儿会武功,便答应让单如冰去来福客栈。
她俩偷偷地逃出了单府。
这对新儿来说不是难事,自从和单如冰呆在一起,便发现她就是小姐脾气的,但人还是蛮好的,新儿自己做错了事,单如冰就维护她,这让她感觉到,这个人是第二个单宛菡。
俩人很快就到了来福客栈,可是贾敬却不见了踪影。
去问掌柜的,掌柜的说贾敬的爷爷死了,应该是得了很难治的病而死,他之后要了工钱就不再到那里做事了。
这让单如冰很伤心,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却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人。
接着她便悠悠的走出客栈,那店里的小二跑了过来,叫住了单如冰。
那小二道:“那天贾敬弟弟临走前,他问了我是否知道有叫花惢的人。可能你们想要找贾敬弟弟,你们可以找出那个叫花惢的人就行了。”
“花惢?”单如冰望着新儿,“你听过这名字吗?”
新儿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也许是他的远房亲戚,他应该是去找那个人投靠去了吧!他可能给他爷爷治病搞得身无分文,相信他会来找你的。”
单如冰点了点头。
单如冰悲催的回了家门。
谁也不知道,贾敬的踪影。
那个少年究竟是干什么,谁也想不通。
纸包不住火的,真相会出现的。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过了十来天。
单宛菡在单府的日子,可谓是无聊至极。
这天的卯时,刘鸿煊发神经的突然吵醒单宛菡,单宛菡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他神秘兮兮说了几句话,单宛菡还没听明白,刘鸿煊就说了一句:“我辰时回来!”
单宛菡,起身在房间里等着刘鸿煊。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他说辰时会回来的,可是到了辰时他还是没来,关于生子的问题,搞得单宛菡头大了,对着镜子梳起头发了。
接着,门外有动静了。
一些下人手里捧着一些珠宝首饰,和一些布料,看起来有四大件。
单宛菡心里想着:这些东西是要送给曦睿的?
走去曦睿的厢房,是要经过单宛菡这里房门的走廊。
可是,那些下人走到单宛菡房门就停下了。
“少夫人,老爷夫人说是要赐给你这四大件的物品,请您收好。”蓝衣服的丫环接着道,“一对玉如意送上。”
接着另外一个男仆人走了过去,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上有块红布。
“两匹金丝布,……”那丫环说完后,就行了礼,要走了。
单宛菡便拦住了她:“你知道老爷和老夫人为什么要送我这些东西吗?”
“少夫人,少爷向老爷夫人说你害喜了,他说今天才发现,看他高兴的样,都要当爹的人了,一点也不知道稳重。”说着,那丫环捂着嘴笑,“所以老爷夫人要送这些东西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那丫环带着几个下人离开。
单宛菡望着天,苦着脸,在心里升起了怒火:叫我假怀孕,不如叫我去死,我最讨厌这样的鬼东西!刘鸿煊,有种你自己去怀孕,干嘛叫我去怀孕?
刘鸿煊正在院子里陪笑着。
“鸿煊啊,别那么高兴嘛!看把你给笑的,都合不拢嘴了!”那老夫人笑着说道。
“娘,你不也在笑啊!”刘鸿煊道。
“呵呵,我觉得那四大件少了点,要不,再买夜明珠,你说,她会不会喜欢呢?等我的小孙子出世了,会不会爱不释手呢?”那老夫人笑着说。
刘鸿煊道:“以后再说吧!”
“去宛菡那里,我得去瞧瞧我的孙子啦!”老夫人说完,便和刘鸿煊往单宛菡的房间那里走去。
在途中,碰到了曦睿,曦睿对老夫人行了礼,老夫人却当做是没看见一样,把头别在刘鸿煊那一边,道:“鸿煊,你头上有片叶子,我来帮你摘下来。”
那曦睿识趣的离开了。
只有刘鸿煊知道,夫人不喜欢曦睿,很少和曦睿搭话。
俩人走到单宛菡的房门口,见单宛菡正在俯身擦桌子,桌子上有不少的污水。
“这使不得!快放下!”老夫人见到单宛菡就大叫。
单宛菡手中的抹布都拿不稳了,“怎么了?”
“哎呀,你现在是两个人了,千万别乱动!”老妇人接着叫了个下人过来,擦桌子。
刘鸿煊走过去,望着桌子上的污水,“这是些什么东西?”
单宛菡道:“呃……我刚才在泡茶叶,夫人送的名贵茶叶,没想到没拿稳,水给泼掉了,弄得桌子上全是水。”
“哦”刘鸿煊道。
“哎呀!那你有没有事啊!水泼到了你身上吗?”夫人紧张的说。
单宛菡挺不好意思,道:“没有啊,我有点累了,相公啊,你带夫人去转转吧!”
这个“相公”听起来有点怪。
夫人道:“恩,你一个人好好休息!”
接着望了刘鸿煊一眼,“鸿煊,你得陪陪宛菡!”
“嗯。”
接着夫人出了门。
单宛菡从桌子那边走出来。
刘鸿煊见了,“你很会撒谎!”
原来,单宛菡的裙子早已湿透了。只是刚才被桌子给挡住了,谁也看不到她的裙子。
“我没必要让你母亲来担心我,她的担心是无意义的。”单宛菡回答。
刘鸿煊把手伸进袖口里,拿出了一包东西。
他打开那包东西,是白色的珠子形状的药。
“那什么东西?”单宛菡问。
“待会大夫来了,给你把脉,你要是吃了这包药,大夫会误诊你是有喜了的,我好不容易找到这包药,你可得吃下去!”
“那有毒吗?”单宛菡问。
“没毒。”刘鸿煊顿了顿,“但是,里面有春药的成分,可能你会……”
单宛菡大叫:“我不要!”
刘鸿煊道:“我还没说完呢!我有一包解药!”
单宛菡松了口气,“不早说!你想吓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