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宛菡坐不住了,心里甚是担心于泪汐的处境,看那时间过得越来越长,肚子也越来越饿,担忧之间想到于泪汐说的话,便想试试看,虽然危险,但有一线生机也是好的。
当下翻开杂乱的木头,脚下是满地的木头屑,踩在地上,依稀能听到一点点木头屑发出的“吱吱”声,这清脆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只是不知道她那焦急的脚步是不是越来越沉重了。她由于太心急的缘故,身体不小心碰到发霉臭味的破衣柜,见那衣柜正在摇晃着,就伸手要把衣柜门打开,想要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可当正要打开时,突然有个东西从衣柜上掉下来,正好落在单宛菡的头上。单宛菡要是在一般情况下,就一定会大声尖叫,可这是特殊情况,单宛菡回想到现在可是要逃离这里的,不能惊动他人,她伸手轻轻触摸那东西,手一碰到,才知道了那是麻袋,上面沾上了灰尘和蜘蛛网儿,在细细触摸,摸到了绳子,原来麻袋儿被绳子捆住了,单宛菡松了口气,把那麻袋抓起随手一扔,心道:死麻袋,要吓死我啊,本来就是晚上,气氛也不怎么地,突然有个东西掉在人头上,不知道还以为是鬼呢!
“呀呀呀!脏死了,我的苦命头发啊!”单宛菡轻轻小声地埋怨着。
借助那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得到衣柜里的东西——铁锤,单宛菡高兴得不得了,这正是要找到东西!她把铁锤一拿出,便跑到木门那边,像那锁重重一捶,发出了很大的响声,整块锁都掉在地上,单宛菡有点儿吃惊,只道是用力太猛。
夜里本来就很安静,被单宛菡这么一闹,就非常不宁静了。
“这是怎么回事?”远处传来了守夜人的声音,单宛菡闻声,不管三七二十一乱跑,说实在的,她对这里也不怎么熟,伸头张望有没有可以逃的地方,眼下几乎看不到生路,生路只在那高高的白色围墙后面,不免多了几分的忧愁。
俩守夜人提着灯笼经过柴房,只见那柴房门是开着的,便发觉不妙,进去一看,大惊,“哎呀,人跑了!”
“这该怎么办啊!如何向公子交代啊!”那另一个守夜人问道。
“我怎么知道啊!快抓那心之所小贼,***不是个东西!”那个守夜人说完就出柴房,大叫:“来人呐!心之所跑了!”
“跑哪边去了?”来了一批下人。
“不知道,四处寻寻看!”那俩人同声道。
“要不要现在告诉公子?”有几个下人在另一边寻找单宛菡。
“你***想死啊!公子可是在花主那边办丧事啊!你跑去告诉他,万一公子来火了,本来心情就不好,你觉得我们会有好日子过吗?”有那几个子下人,寻不到人,就窃窃私语起来了。
单宛菡见那几个下人走路越来越逼近自己了,见一大树,便躲在树后,这下放宽了心,拍拍胸口,直叫好险。
见那些下人一直往前走,这下可以躲过了,心里暗暗开心,又见着大树与围墙靠的很近,灵机一动,便爬起了树。
当爬到树的高度与围墙的高度相等时,便伸出手抓住围墙,再把右脚伸到围墙顶上,慢慢挪动身子,再将右脚弄上去,这下整个身体趴在围墙上。
“他在这里,哇,他在翻墙啊!”一个下人瞄到了单宛菡翻墙。
“快快,把他弄下来!”接着几个人也寻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单宛菡。
单宛菡慌了,一个不小心,从围墙顶上摔下来了,摔在围墙外面去了。
“哎呦!我的腰啊,屁屁啊……”话没说完,便快速用手捂住了嘴巴,心道:唐愉慧啊!尽管你再怎么疼,都不能发出声音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快速逃离盛花庄,离盛花庄越远,心里越是高兴,肚子里满是喜悦,丝毫不觉得饿了,那才真叫做快乐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