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牛是北幂派的门徒,但少有人知。北幂派一部分人是当地的门徒,处理当地的事情。一部分是秘密的,暗地里行事。花牛属于暗地里为北幂派做事的。
对于恶狮教而言,也是在一个意外的时候,听到一个赌徒的话,才知道,花牛的底细。恶狮教让人盯上花牛,以待时机。
花牛嗜赌,恶狮教决定投其所好。恶狮教暗地里买通了赌场掌柜。开始让人出老千。循序渐进的使花牛背上了一大笔赌债。而赌场老板,只要花牛张口,必定借给他银子。花牛借的钱逐渐到了无力偿还的地步。
但,赌场掌柜并没有找花牛要账。时间久了花牛感觉不解。便问掌柜。掌柜姓张,名:有才。这张有才自打收了恶狮教的银子,便对恶狮教言听计从。张有才见花牛问自己,便按照恶狮教所讲好的话,告诉花牛。这点钱没什么,交个朋友吗。花牛反问道:小人对你并无用处,为何交我这朋友。
张有才道:小弟在本地做生意,当然希望有个朋友多个照应,虽然别人并不所知,但小弟明白,你花牛是北幂派的门徒。北幂派是江湖中一大帮派,小弟若能得此关照,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花牛惊讶的讲道:你经知我是北幂派门徒,谁告诉你的。张有才道:世上那有不透风的墙。但小弟也是无意中听说,花牛你不必惊慌。
花牛道:想有个照应,这个不难,我北幂派在此地,倒是说了算的。但你不许对外人讲起我花牛是北幂派的门徒。这个自然,小弟明白,张有才说道。
在少华山北幂派的总部中,正在商议着龙飞凤翔图。玉堂春对大家讲道:龙飞凤翔,这龙去了南方,实属意料之外。飞的状况还安好。凤诞生没有多久。虽然恶狮教和江湖知情者也在探查,可一切终究掌握在我们的手中。
玉堂春手下的谋臣,一笑道:虽然张德龙去了南方,可江湖之中,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需要里紧外松的方法,跟紧张德龙,而外人也未可知。只等到他十二岁,便接入我帮手中。至于飞依然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而且恶狮教错认了马员外的孙子。反而也相安无事。至于贝凌的凤,需派忠诚可靠之人,善加防护即可。
玉堂春听了一笑所讲,便道:那就如此,立即安排人手去做。小鼓你需加紧对他们观测,如有异样立即上报。
倚天帮盘踞南方诸镇,与中原的北幂派,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所以彼此保持着,一种表面的友好关系。时不时的互有来往。这玉燕欢对小鼓念念不忘,这一日对玉如意道:可否告知北幂派,让小鼓到此一叙。玉如意开始并没有答应,但耐不住玉燕欢的软磨硬泡,最后答应玉燕欢,有机会便对玉堂春讲一讲。
独一亮是倚天帮的奇士,他的第六感号称一绝。他能对周围几里以内的事物有非常清的感知力,但此人深通韬慧之术。知道了并不言其知晓。只有遇事感知的时候才道其分晓。平时给人的感觉极为平淡,在有些时候反而给人的感觉及其一般。所以,不是知情者,反而对其知者甚少。
独一亮对小鼓也很感兴趣,他也想见见小鼓,两人交流一番,当他得知小鼓会来之时便也心怀期待。张德龙来到南方,北幂派紧紧跟随,对于独一亮来讲,也只是没有碰上。如若北幂派帮众,进入独一亮的感知范围,那么对北幂派来讲,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小鼓需要一次对张德龙的实地预测,才能在观星台准确的预测。玉堂春觉的冒冒然然的让小鼓去南方,有些不妥。正在这时玉堂春得到玉如意的信件,其中对小鼓大加赞赏,希望小鼓能到南方一叙。
玉堂春看着这次意外的机会,正是求知不得。便对小鼓言明,让他收拾行装,即可上路。小鼓得到命令,既告别了司徒云,踏上了南去之旅。
却说那花牛与那张有才,两人关系也越来越亲近起来。可那花牛却赌运不佳,逢赌必输。张有才却好不在意,只要花牛张嘴,便把银子借与他。
慢慢的花牛和张有才越发的熟罗起来。花牛因赌与酒经常误了帮中之事,受到帮内的处置,花牛与张有才在一起时也经常的对北幂派口出怨言,张有才看在心内,并不多言,只是随声附和。
这一日,恶狮教对张有才提起花牛之事。张有才道:事情已有七八分,我准备和他提起此事。若我和他提起北幂派,他口出怨言,事情便有一分把握。我若说他不遇名主,他要没有反感事情便有三分把握。我若向她讲起恶狮教,他要不反对事情便有六成把握。到那时,我再告诉他,他所用之钱财,尽是恶狮教所赠,他若有感激之语,事情已有八分成。而后他若还向我借银子事情已是十分成。若有这十分,他便是恶狮教的人了。
这一日,花牛来找张有才,有些郁郁寡欢。张有才便设宴,两人便对饮起来。那张有才道:贤弟在北幂派可算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如鱼得水。小弟真羡慕你呀。那花牛却不满的讲道:那像你说的轻巧,辛苦劳作不说,就那几个碎银子,又有何用,一不留神,便被舵主羞骂,哎。
那张有才见花牛这般,便道:看来这北幂派门徒,也没什么利益。花牛道:得一虚名罢了。张有才又道:我看贤弟一身本事,只是没遇名主罢了。这花牛叹道:又能如何,混口饭吃,只能如此。
张有才见花牛这般,便不慌不忙的讲道:我看未必,那西域恶狮教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大帮派,再此地也有势力,在江湖中招纳贤士,我看就不错。花牛听了,并无反感,也没说什么,只是闷头吃酒。
张有才看事情已有七八分把握,便道:贤弟可曾知晓,你所花银子是何人所赠。花牛不解,便问道:不是你,那还能有别人。张有才笑道:花我的银子只是其中之一点,而大部分是恶狮教赠送先生的。花牛听了大为吃惊,但也没说什么。张有才看事情已办成功,便也不多说,只是劝花牛吃酒。
小鼓一路上,带着两名手下,夜宿昼行。缓缓往南方而去。不过几日便到了南方地界。小鼓原以为南方酷热,谁知热只是热,但空气凉爽,而且多雨。
到了南方地界,早有倚天帮的门徒等候。热情的引导小鼓至陶郡的总部。玉燕欢得知小鼓要来,暗想道,自己该如何见小鼓。
小鼓到来,玉燕欢依然是一身男儿装扮。小鼓已知玉燕欢之身份,看她如此,虽感意外,也并不吃惊。
小鼓见了玉如意,表达了帮主玉堂春的敬意。玉如意也高规格的接待了小鼓。告诉小鼓要玩好。玉燕欢更是紧随小鼓左右。小鼓面对玉燕欢的热情,不知该如何是好。
独一亮见到了小鼓,感觉小鼓极为普通,并不像人们所言那样。这一结论反而让独一亮感到糊涂。其实小鼓,一开始就感觉到了独一亮的窥视,所以小鼓极力调整内气。不断的化解了对方那,源源不断的探视。小鼓知道遇上对手了。随即觉的独一亮的这种感觉很像相知草的那种味道。
独一亮并不知道,小鼓的察觉,而且在化解自己的窥视。他过低的对小鼓做出了判断。小鼓并不知道倚天帮还有如此能人异士。他暗暗吃惊,他如果不是能量上占有优势,那么所有一切都会被对方感知。对于小鼓而言,他现在时刻得小心。
花牛爱赌散千金,不知不觉入罗网。
小鼓只身南方行,巧遇对手和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