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的。”虽然她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应了。那个孩子是她和黄正晓的吧，黄正晓知道吗？也许把事情捅出来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伤害袅袅姐姐和她的孩子，如果可以，就让那个小孩藏着一辈子，至少比到处被人指指点点的要好。

她一定很爱他，我想。

“哦，你说我什么坏话了？”黄正晓对袅袅姐姐挑了挑眉，一脸无害的样子真让我觉得反胃。

“你猜？”

“好啊，背着我说我坏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着他们的调笑，我知道没我什么事情了，看来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回去睡个好觉了。悄悄退开，离开了顾漫。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哪像里头，人又多又杂。

“小续，不想再见到我了吗？”程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铿锵有力。

我的身子微微一滞，原来，我是这么害怕与他的重逢，我可以说什么呢？离他而去的人，是我；爱上别人的人，是我；想要逃离的人，还是我。似乎一切的责任都在我，程莫是最为无辜的那个人，他何错之有？

“对于那些过去，我唯一能说的就是对不起，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极力让自己的声音里面的颤抖不要表现出来，我是多么害怕面对他啊，因为，曾经情根深种。

“那就转过身来，一次性说清楚。”他的语气不缓不急。

“不了，我要回家了。”我没有回头，迈开步子，想要马上从他面前消失，早点结束这份尴尬。

不料，他却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右手，那力道，似乎是要把我捏碎一般，是否耿耿于怀我不得而知。

感觉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迅速低下了头，不去看他。

“我们的游戏，你别想就这么简单地抽身离去，因为还有我在，就算下地狱，也少不了你的那份。”程莫的话让我似懂非懂，他的语气里跟以前相比较多了些偏执少了些温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手吧，不要让大家都觉得累，欠你的，有机会我一定都还给你。”我猜，他大概是不甘心吧，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却一点都不感激他，还如此伤害他。

上次跟他说分手，他连夜赶回来找我，却又被我和宋换晨狠狠地打击了，那之后该有多么恨我呢？

“不，你从来都不欠我什么。”他松开我的手“林续，你无法置身事外的理由就，是运气不好。”

我越来越听不懂了，程莫到底在说什么，他想要跟我表达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他的脸，上面有一丝决绝与不容置疑的笑容。

“我不懂。”我说。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程莫将焦距固定在我的脸上，让我十分不自在。

“。。。。”

“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原谅我。”程莫在心底补上了一句话，他有他的残忍却又有对她的不舍，她很善良。当筹码无法决定它的价值的时候，任人取舍的时候，会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