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星没想到的是,白芷晴真的这样生气。这又让齐星对白芷晴的敬佩又增加了一点。
“小嫂子,其实你应该也知道的吧。如果秦爷真的追查下去,查出的结果,根本就不是刘然能够承受的。也不是我们三人的友情能够承担的。”
“秦爷这样做,算是保留了兄弟间最后一丝颜面。”
齐星直接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刘然,本来就做的过分。白芷晴的生命都敢拿来随随便便开玩笑。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白芷晴就是觉得秦辰洲蠢。
“那秦辰洲是准备怎么办?又不能跟刘然断绝关系。刘家有什么事,秦辰洲会袖手旁观吗?”
“不过是想让刘然长教训而已,也没有必要这样一直凉着。人都有做错的时候。”
白芷晴的态度如此,她虽然对刘然没太多好感。但是,还是羡慕秦辰洲有这样几个兄弟的。
白芷晴被白枫带走,秦辰洲脱不开身。是刘然带着齐星去白家护住了她。这些情意,白芷晴是记得的。
对事不对人,向来是白芷晴为人处世得道理。
“可是,刘然他做的太过分了。明明知道你是秦爷的半条命。他还是这样做了,墨欣彤的事情,他就已经掺杂在其中了。”
齐星在这件事的态度上是跟秦辰洲在一条阵线上的。
“没有必要,你们二十几年的感情。实在没有必要为了我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人闹成这样。不值得,秦辰洲太不成熟了。”
白芷晴连连摇头,“秦辰洲这傻帽,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白芷晴这个比喻,齐星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有这样形容自己的吗?白芷晴还真是一点都不遮掩。
“小嫂子,大街上你看到有断手断脚的多。裸奔的有几个?”
齐星反驳着,刘然错了就是错了。这是掩盖不了的事实。更何况,他背叛的还是秦辰洲。
白芷晴只觉得,这一次,秦辰洲是来真的了。可是白芷晴不愿意秦辰洲这样做。
“齐星难道你真的愿意你们三个人的感情从此疏远?”
齐星摇头,当然不愿意。有那么好的两个兄弟,别提多爽了。齐星是个惹祸坯子,与白芷晴绝对是不相上下的。
更何况,小时候,刘然还为齐星打过很多架呢。
“那这件事你就得听我得。”
白芷晴斩钉截铁,不给齐星一点辩驳的机会。
第二天,周末双休。秦辰洲一边帮白芷晴收拾着出院的东西,一边听医生嘱咐应该注意的事项。
事无巨细,又极其耐心。周围的女人。全部对秦辰洲赞不绝口,对白芷晴,羡慕嫉妒。
秦辰洲听完以后,白芷晴挽着秦辰洲的手臂。“秦辰洲,这几天每天的百合花是你送的吗?好香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百合?”
秦辰洲眉头微皱,他规定过。绝对不允许刘然进病房看白芷晴。看来,错了。应该一开始规定,刘然的东西一律不能进病房才是。
“不是,我不喜欢百合。”
“秦辰洲,我在医院吃的都好清淡。我想吃火锅,你要一起去吗?我叫上齐星和刘然?”
白芷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俏皮可爱。
秦辰洲岂会看不出白芷晴的花花肠子。
“不去,回家去吃。家里干净。”
“我不,我就要去吃。”白芷晴突如其来得叛逆,秦辰洲阴沉着一张脸。伸出手拉住白芷晴的手。
“跟我回去。”
“不去,你要陪我去吃火锅。不陪我去,我就哭。就在地上打滚儿,说你欺负我。”白芷晴说罢,已然蹲在地上。
一副秦辰洲拒绝,就立刻撒泼打滚的模样。
秦辰洲看着白芷晴这个样子,被气笑了。他觉得,以白芷晴的脸皮,绝对敢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
“你起来。”
“我不,你答应我先。”
“你起来我就答应。”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起不起来?”
“你答应我先。”
“我数三,不起来我就走了。管你要怎么做。”秦辰洲态度严肃。可是,在白芷晴面前,秦辰洲绝对没有赢过。
“一,二,三……”
秦辰洲转身就准备走,没想到。白芷晴真的在地上躺着了。
“秦辰洲,你不可以这么欺负人的。太过分了,秦辰洲啊。”
秦辰洲没走两步,就回头。他服了,白芷晴绝对是小祖宗,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存在!
“走。”
白芷晴立刻就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我就知道,秦辰洲最好了。”
“吃火锅前,把脏衣服换了。”秦辰洲嫌弃的一匹。地上真的很脏,那么多人踩过。也不知道白芷晴怎么躺下去得。
“好,听你的。”
火锅店里,秦辰洲一身西装。身姿格外的挺拔端正,与火锅店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白芷晴一边给秦辰洲准备着酱料。一边开口道,“秦总,怎么,第一次来把。平时都是吃西餐鹅肝酱的吧。这次让你尝一尝什么事好吃的。冬天就要吃火锅。”
秦辰洲冷冷的瞥了白芷晴一眼。他吃过,只是不喜欢,也很少来吃。他不喜欢吃这些味道重的东西。身上全是火锅底料的味道。
“吃过。”
“哟,还真吃过啊。那我猜猜,你是和谁来的。墨欣彤吧。”
白芷晴一语中的,秦辰洲脸色微微变了变。莫名的心虚起来。
白芷晴压抑住内心的不爽,而正在这时,齐星也带着刘然一起来了。
“秦爷,小嫂子!”
刘然看着秦辰洲,良久,才缓缓开口。“秦爷。”
秦辰洲没有搭理刘然。
白芷晴也不觉得有什么,以秦辰洲的傲娇。自然是要端会儿架子的。
火锅正式开始,这一次,大家都默契的没有点酒水。一整场下来,就白芷晴跟齐星叽叽喳喳的。什么都能聊,什么都能说。
秦辰洲,就偶尔给白芷晴烫一点东西。或者,给白芷晴检掉碗里得花椒。
全程几乎跟一个木头人一样,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刘然,显然也不太能融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