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肖恩,看了眼自家主子,刚要拒绝,只见南宫墨抬头看了他一眼:“坐,陈嫂、给肖特理添副碗筷!”
肖恩有点坐立难安:“少爷”
“等吃完再说。”顺手给阮念添一筷子虾仁“今天虾仁做的不错”
阮念看着自己碗里突然多出来的哈密瓜炒虾仁一脸不情愿,这道菜听名字就觉得味道不好,刚想偷偷扔掉耳边便传来南宫墨语气平淡的开口:“不准挑食”他的念念太瘦了!还是吃胖点好。
阮念瘪瘪嘴很不情愿的开口把虾仁放到口中,眼睛一亮,好像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南宫墨放下餐具,等阮念吃的尽兴了,才开口:“今天晚餐做的不错,给厨房包个红包,泡三杯大红袍到书房”
管家在一旁鞠了个微恭退下。
“少爷,这个孙源很可疑,他是5年前突然出现的,关于5年前的所有资料都为零!”
肖恩把资料一式两份放到南宫墨和阮念手上。
“突然出现?”南宫墨两眉微蹙看着手中资料:“念念,你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是什么时候?”
阮念也是一脸凝重,从这份资料来看,沈辛仿佛才是那个最惨的无辜者,至于孙源,她记得是~
“三年前,我第一次到穆家做客”
“没有查到他和穆家的关系?”
“孙源目前只和穆家有过两次接触,我们查到,他更多的是在阮氏,和沈辛在一起。”
阮念被资料附件上的照片气到颤抖,沈辛!这个贱人!枉费父亲这么信任她!
照片上的女人一脸幸福的靠在那个年轻的男人怀里,看这背景还是在阮氏集团办公室!
“这些,是真的?”其实她也明白资料的真实性,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肖恩接到南宫墨的暗示,他咬着牙:“夫人,曾诚是刑侦出身,他的调查是具有真实性的”
阮念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怒火,一种不甘,沈辛,你的心是不是冷的,黑的,这么多年,父亲哪里对不起你?
南宫墨摸着阮念的黑发:“念念,难不成你还对她抱着幻想?”
阮念低着头,泪水隐在发梢:“没有,只是为父亲感到不值”
肖恩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拿出一看:“少爷,曾诚刚刚破译了孙源的电脑,查出沈辛给他的阮氏股份,他在背后转给穆子琪”
“这个穆子琪,野心倒是不小!”
穆子琪!沈辛!你们欠我阮家的我要一件一件夺回来!阮念的手攥紧身下的沙发暗暗发誓。
“断其流不如斩其根,告诉曾诚,让他联系所有在穆家经营范围内的暗桩,开始收购穆家股权,记住,要做到不留痕迹”
“是”
“念念,这件事,我会帮你”穆家收纳阮氏,那我就把穆氏送给你。
揭开了沈辛伪善的面纱一角,让阮念心里很难受,照顾她的柳嫂是芳疗师出身,感知她心情低落,给她在浴缸里添了依兰、广藿香,让阮念泡泡澡缓解一下。
阮念在浴缸里泡的昏昏欲睡,心情慢慢平复,趴在浴缸壁上就沉入梦乡,柳嫂在浴室外扥了许久也不见阮念踪影,有些着急,打开门便见美人已入梦。
柳嫂连忙到书房:“少爷,夫人在浴室睡着了,水冷了会着凉。”
“好。”南宫墨放下工作,揉了揉眉心,感觉疲惫的眼睛好多了,这才打开书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他的女孩斜斜靠在浴缸壁上,一头乌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
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在外的肩,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她睡的是那么柔美,她简直让人心旷神怡,一股股暖流涌进体内,她的脸庞是那么水润,让人看了就想触碰。
这么嗜睡又能吃,南宫墨真不知道,以后要是怀孕了,会不会只剩下睡和吃,连看他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南宫墨蹲下来认真看了几眼,许这灯光太过柔和,照的人几近透明,南宫墨心里紧了紧。
人,一旦有了放在心上的人,便也有了害怕的事。
他俯身慢慢凑近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能亲热一点。
在离她的唇还有不到三厘米的时候,阮念突然睁开眼睛,越睁越大看着他近在尺咫的脸,“南宫墨,你干嘛?”
“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怕着凉”南宫墨弹了一下她的头发,退了回去。
“南宫墨,我在洗澡,你就这么进来?”回过神的阮念开始有点炸毛了,整个人恨不得缩成虾米。
南宫墨给了她一个“不然呢”的耸肩:“念念,是你自己起来还是我帮你,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阮念红着脸:“才不要!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南宫墨慢条斯理的起身向门口走去,踏出浴室的时候,他突然笑着留下一句:“其实念念不用害羞,你的身体我很了解,”便离开阮念的视线。
“啊~”南宫墨!你个流氓,不要脸!
等阮念反应过来,南宫墨那个大尾巴狼早已离开了,她在浴室里差点暴走,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绯红,羞答答地脸上泛着羞意的微笑,好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
愣了几秒,阮念猛然用两只手掌捂住了脸。
阮念,不要再想了,你对他不是那种感觉,是感激,对就是感激!那种对恩人的感激。
只是她也迷茫了,自己好像.....对南宫墨不只只是感激!
躺在床的阮念陷入了那个自己对南宫墨的感觉的怪圈里,连手机响了都没察觉,直到铃声响到第四次,她才回过神,连忙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上铭记于心的“桑桑姐”让阮念有点懵,林桑姐自从5年前一别,就此再无下落。现在突然来电让阮念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喂,桑桑姐,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手机还打不通,你都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阮念鼻子酸涩,在电话里,仿佛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心里的委屈、苦闷一股脑的往外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