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三清丹的叶凌完全拜托了阵法的影响,在谷中穿行如履平地,行动丝毫不受限制。叶凌顺着痕迹,追寻着叶家的队伍。
"嗤!"
叶凌手中的玄色长剑突然出现,带着寒光一挥,一片血花凌空绽开。
一条莫约巴掌大的的青花小蛇被砍成两半,尸体飚着血落到地上,叶凌看着小蛇,暗道好险,要不是自己刚才反应快,此刻怕是已经被咬。
这条青花小蛇虽然体型小,但却是一阶妖兽,体内毒液极强,被他咬上一口即使是先天境强者也难逃一死!
叶凌暗叹,不愧是天涧谷,各种凶兽就是多,看来还需要更小心才行啊,不然可能一个不小心惨遭陨落,那就太不值了。
叶凌有了前车之鉴,行动的时候不禁小心了许多,开始循着叶家队伍的痕迹继续追寻而去,不多时,叶凌就发现了前方不远处有十余道气息。
找到了!
心中一喜,叶凌立即隐匿了身上的气息,小心翼翼的跟上去。
那群弟子普遍修为在粹体境四重天至粹体境五重天之间,虽然不如叶凌,但是在普通弟子之间也算是佼佼者了。
在那群弟子的前方,有两位粹体境五重天巅峰的弟子带头赶路,看起来应该是这队人的领队。
此刻,这两名领队正小心翼翼的带着众人前进,二人皆是眉头,看起来颇为难受,看来,此处的结界对他们确实产生了不少的影响。
叶凌咂咂嘴,暗道:"自己如果不是侥幸有这三清丹,恐怕现在也和他们一样了。"
一边隐匿一边悄悄跟随着众人,转眼间,半个时辰就快要到了,但是却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当然,也同样的没有找到所谓的线索。
感觉到时间快要到了,叶凌心中也有一丝疑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正在这个念头在叶凌心中闪过的刹那,一声惨叫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痛彻心扉,令人心寒。
闻声,叶凌当即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叶家弟子正痛苦的跪在地上,他的整个左臂早已经鲜血淋漓,一支羽箭贯穿他的整个手臂。
看到这个情况的刹那,那两名领头弟子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声喊道:"所有人都警戒,敌袭!"
闻言,这帮叶家弟子立即展现出了精英弟子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所有人在下达指令的刹那就立即进入战斗状态,结成防御阵型,警惕的戒备四周。
看到这里,叶凌的眼中闪过森然的光芒,心中涌现出了无边的杀意:"敢伤我叶家弟子,我必然要你付出代价!"
不过叶凌明白,现在还不是他应该出场的时候,压下了心中的杀机,叶凌继续观察场中的情况。
"啧啧啧,真是可惜,居然被你反应过来了,没有射中要害,一会还要亲手再杀一次,真是累。"一名修为在粹体境五重天巅峰的司马家弟子缓缓走了出来,看着那名受伤的叶家弟子,满脸戏谑。
此刻,那名叶家弟子已经忍着剧痛站了起来,怒视着这名司马家弟子,狠狠道:"呸,无耻!"
这名司马家弟子却并不在意,一脸轻松,他的身后,十来个司马家的弟子都走了出来,对着叶家的弟子形成了包围之势。
看到这里叶凌心中一寒,因为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司马家族那里有着四名粹体境五重天的高手,而叶家这边却仅仅只有两名,一旦打起来,叶家可能连十个呼吸的时间都撑不到就要全军覆没!
而更令叶凌惊讶的是,司马家的弟子仿佛完全不受结界影响一般,与此刻为了抵御结界压力而精疲力尽的叶家弟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叶家弟子的那两位领头弟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目光惊异的对视了一眼,随即他们都明白了,不管是结界也好,死去的那些平民也好,这些,都是司马家的阴谋!
而更令他们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此刻正在谷外的叶家家主!
司马家设这么大的局,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对付他们这些弟子,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叶家的家主。
看着叶家弟子的表情,那些司马家弟子纷纷露出嘲讽的表情,因为在他们眼中,叶家的这些弟子已经是死人了。
"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们生在叶家吧,上,杀了他们,一个也不要放走!"为首的一名司马家弟子没有耽误时间,立即就下达了诛杀令。
得到命令的司马家弟子随即一个个释放出自己的武魂,向着叶家弟子冲了过去。
叶家弟子也毫不犹豫,纷纷释放出自己的武魂,直接迎上冲来的司马家弟子,一时间,无数光华交织爆炸。
在那群弟子的后方,四名粹体境五重天的司马家弟子戏谑的看着场中,其中一名粹体境五重天眼中闪出嗜血的光芒,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就在这时,一道玄色的光芒骤然出现,带着某种玄妙的轨迹穿过了这名粹体境五重天的腹部,轻盈的光点像是一只跳舞的精灵。
那名粹体境五重天的弟子冲刺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化作一摊烂泥倒在地上,发出一声令人作呕的"啪嗒"声。
那名弟子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各自倒在地面上,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刚刚的那道光点,竟然瞬间把他切割成两半。
看着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那名司马家弟子,所有人都愣住了,大战也瞬间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死法,太残忍。
残忍到,一些弟子直接趴在地上吐了起来,残忍到,另外三名粹体境五重天的司马家弟子呆愣的看了尸体半天,才反应过来。
可惜,还是太晚了。
在他们反应过来的瞬间,那道已经斩杀了一名司马家弟子的人影再次动起来,手中的玄色长剑再次化作寒芒,狂舞着向另外三人杀来。
"嗤!"在最前面的那名弟子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长剑就已经刺穿了他的胸膛,穿着心脏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