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而立的人似乎变了个动作,衣料摩擦的声音嘻嘻索嗦,细微而真切。
“这么想死,是准备认输了么?!”
上官凝本来就已经是垂死挣扎了,她仰躺在窗台上,双目无神,目光呆滞的看着头顶上的床帐。
“认输,呵呵……”她无谓的哼笑着,幅度微小的摇了摇头,“我现在这个样子,不认输又能怎么样,我还有什么资本和离月拼。
或许当时在法阵中时,她的话就是对的,我死在法阵里是最好的选择。
离月那么护短的一个人,我把上官霜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