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轮回之前序
第一章 轮回之前序

血之都市狼尊 景辰

第一章 轮回之前序

(倒叙模式开始)

三月后的某天

2014年初冬,北方A市某山城脚下,罕见的一场大雪掩盖了一座地势偏低的市郊。积雪没过脚踝,使得行人稀少,车辆缓行。

一名20来岁的俊秀男孩,眉头紧蹙地站在路边,掏出手机,不停拨打着一个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男孩气愤的蹲在一个角落,又猛然站起身,气急败坏地来回踱着步子。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完了,完了。又低头把弄着手机,有些慌神。

几分钟后,男孩的手机响了,话筒里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啜泣声,却没有回话,转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叫景辰么?,嗯,我110,你只需要听着,但必须保持冷静,是这样的,很不幸,你的父亲死了!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想必你也知道。她现在第三人民医院刚被抢救过来,据我们观察,对方是个老手,可以初步确定的是,对方入室抢劫并杀了人。我们已从你家中的探头中锁定了嫌疑犯的大致样貌,正在全力抓捕。也希望你节哀顺变,并能尽快赶到医院里。听明白了吗?年轻人?”

这个叫景辰的小子,身着一身黑色休闲羽绒服,176的中等个子,略瘦,干净利落的锡纸烫发丝下,刘海很自然地斜顺在左眉之上。一双眼睛甚是好看。他家庭条件优越,居住在市中心北邻靠山的小区别墅里。

电话挂断后,治安的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时间,景辰瘫坐在地上,木纳中,回忆接踵而至:

自己的父亲景洪,是个茶商,母亲叶琳自他出生2个月后就改嫁到日本,之后音讯全无。离婚的原因老爷子没说,也不知道谁对谁错。对于母亲的那个男人,也只听他提过一次,对方也是个中国人,和自己年龄相当,同市人,后去了南方,十余年间,先后辗转几个城市炒地皮,现在不能说富甲一方,却也是家产过亿,再问的话,景辰知道,父亲就要摔酒瓶了。

对母亲的记忆只剩下一张发黄的照片,被小心地放在他的钱包里,父亲平日生活中很少提及母亲。由于工作繁忙,往返与各地,一呆就是数月,回来顶多几天又出门。几家连锁店也由他的员工看管,因而父子两人一见面都是热情相待,也许是做生意需费太多口舌,生活中一向寡言寡语的父亲,除了笑声,就是与自己简短的对话,有时对方一个眼神,就已领会。爷俩相处的那段日子里,都是在喝酒、看电视、下象棋中度过。

早已习惯孤独生活的景辰,先前在该市一所二流大学念至毕业后,就断断续续的出门找工作,可都不理想。因此父亲几个月都没给过好脸,直到前不久,一个女人走入了他的生活,代替了母亲的位置。景辰与她不和,父亲一气之下就将自己赶出家门。

一向被周围人看作随性的这么个人,自打懂事起,景辰的保姆不知换了多少个,当爹也没少操心,现在发发脾气没什么。他并不恨那个女人,也许那个女人会让他开心一些,可找一个比自己小20多岁的女人,算是哪门子回事。

原本是打算等父亲气消了再回来。至于那女人如何面对,只是时间问题,可父亲因为一个女人,就对自己横眉冷眼,说出那句“管老子干什么,先管好你自己,什么时候出息了再回来,你不让老子找女人也行”的气话,自己也是一肚子的气。

虽是生气,却也一笑而过,那小娘们什么货色,他第一眼就看了出来。心想着老爸都快奔五的人了,找个28的来给自己当妈,这要传出去,自己脸上也挂不住。何况自己才小那女人2岁,叫声姐算是客气的了。况且那女人说话还嗲哩嗲气的,打扮的像个妖精,样貌身材却是上上品。这样的女人,顶多让老爷子磨磨刀,不打发走最好,要是被打发了,走之前也得多讹点钱,回头再开个小门头,包个小白脸,这样的女人,跟她哪来的什么爱情,人就是看你有钱,等你哪天玩腻了,我再回来。看到底是儿子亲,还是那个妖精亲。

兜里还有个百十块,景辰散步在暮色街头,走进一家拉面馆,吃饱后,就近小超市买了听大罐儿的青岛,一口干进去一半儿,不由得颤了下身子,双手插兜,小碎步又继续往前走了大概一公里,找到一家小宾馆,算是将就了一晚。

羿日清晨,试探着走进ATM,果不其然,空白的银行卡里多了6000块钱,看来老爷子还是心疼自己,只是抹不开面子。

往常,这6000块钱,顶多撑一个星期,老爷子除了家里那辆陆虎,一套别墅,市里五家店,家产也是超过500万的人,自己怎么说,也算个富二代。平时娱乐,要么去K歌,要么就去打台球,偶尔在家打打游戏,美女自然接触不少。哥们虽多,但深知世道艰险,人心险恶,玩儿归玩儿,识人的功夫还是有的。平时话不多,是个闷葫芦,但要和真心的几个朋友聚在一起,景辰就骚起来了。

朋友的评价就是个没坏心眼,敢爱敢恨的性情中人。错层的居民都说这小子,老实巴交的,讲文明,懂礼貌,就是游手好闲。

可现在的景辰,原本的少爷风气一消而散,手拿着电话,就像握着一个手雷一样,悲伤痛苦一齐袭来,脑神经随时都要爆炸一般。

就在前天,他才想起给父亲去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

直到今早那女人来电,景辰从警方那里得知父亲死亡的消息时,就像是有人在自己后脑勺来了一棍,两眼失措,近乎昏厥。慌乱间,手机掉在了雪地中。整个人瘫软地靠着一座平房的墙面,突然,一只大手从背后锁住了他的脖颈,一柄匕首顶在他腰间。只听得对方略显低沉地叫嚷:“景辰!不想死别叫!我问你,你母亲现在哪里?快说!”

景辰闻声瞬时清醒了过来,却无法转身,想着如何反击,自己正蜷腿坐着,使不上气力,低声求饶道:“大...大哥,求你...别杀我,我告诉你在哪儿”

话音刚落,景辰双脚吃劲,身子向前猛然一挺,顶在腰间的匕首顿时落了空,借此空挡,头向后一顶,向着身后那人的头部撞去,却是落了空。

景辰脱身的同时,身后的人反应却极快,那人原本一膝跪地,半蹲着。转眼一脚蹬地弯腰倒退几步,从腰间掏出一把消音手枪站起身,这一系列动作仅在一秒钟完成。

景辰转过身来,恍惚中,错眼看到那人带一口罩、蒙着面,一双吃人的冷眼正对着自己。近2米的个头儿,身材魁梧,从头到脚是套帽、皮衣、迷彩多兜牛仔裤。

“妈的,你这小孩儿还挺机灵,不想活了是吧,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你母亲现在哪里?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景辰一时傻了,两腿瑟瑟发抖,忙不跌地说道:“别开枪!我说,我说。”说话时,景辰双手举起,定睛一看,跳了起来:“妈的,又是你!你来找我了?我他妈还想找你呢!我去,你手枪还挺多的啊,是爷们就放下枪,我他妈弄不死你我!”

“砰!” 声音是那种被消音后的闷声,击在景辰侧脸一旁的墙中,男子倒地。景辰看着墙面,暴跳如雷,冲着黑衣男子疯骂道:“孙子,你这是第二次开枪了,第二次!又没打中!你这个被女人踹飞的傻鸟!哈哈哈”话音刚落,景辰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紧接着传来“啊”的一声惨叫。

景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黑衣男子身后多出一个女孩,她拿着木棍快速击中了男人的头部,男人倒地后,这时便看到女孩儿双手捂着肚子,闷声也倒在了地上,腹部的鲜血顿时印红了附近的一小处积雪。

刚才的整个过程,是男人被女孩木棍击中后脑勺倒地,景辰惊讶看到的同时,男人借着最后的意识迅速转身,将手里的匕首插进身后女孩的腹中。

“快救我!”女孩费尽气力痛苦地叫着,叫愣正对面的景辰。

景辰快步上来,捡起男子的手枪,是消音手枪。他双手生硬地握着,瞄着男人的头,又扬起脚,三下小鞭腿,稳、准、快,照着那名男子的头部狠狠地踢下去,没头尾的乱骂一通,转头颤抖的说道:“你等着我啊,姑娘,马上就好。”

发现男子没了动静,自己那两脚几乎也是使上了全力,遂放下心来拿起手机掀开男人的套帽,拉开口罩,按下拍照键。咬牙切齿道:“上次夜里没拍清你,这下老子记住你的脸了,等着坐监狱吧!”这才快步来到女孩身前,双膝跪地,快速脱下羽绒服,将保暖内衣拉起,用力撕开身上的卫衣,又将其撕成几条宽带,小心翼翼地绕过女孩儿的腰部和那把插入腹中三分之一的匕首,将伤口包了起来。

伤口不深,血印透了卫衣,没再流出来。女孩儿神志恍惚地看着男孩,眼里有一丝怨怒,右手费力的抬起,照着男孩的头敲了一下,却发现没有一丝力量,看着面前的小子费力的说着:“景辰,你...在搞什么?还不快点送我去...医院”

“老实点吧,昂。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父亲的死,自己被神秘黑衣男子两次追杀,还被问及母亲的下落,这些事情到底有什么关联?

景辰低头绕过女孩儿的臂膀,不敢多想,眼前女孩的命才是主要的,他将女孩儿抱起,望向公路,恰巧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便马不停蹄地快步奔去......(倒叙模式结束)

正叙开始:

三个半月前

景辰所租住的房子位于某A市向西10公里左右的区域,所处高新开发区。这里也是该市规划要拆迁的区域,居住在这里的人很少,由于地势偏低,原来旧的桥梁已成危桥,横亘南北交通主干道的桥梁两侧到处是被挖掘机啃食过的商户房及楼房,一片破败的景象。

景辰通过网上的租房信息,联系了一个女孩,女孩是房东,说是平房二楼整间出租。

一楼是用来装蔬菜、水果的仓库,女孩的家在对面。

景辰打算长住,见过女孩,预支了三个月的房租。

女孩每天8点多钟从家出来,穿过马路对面,去敲卷帘门,景辰就会开门。接着就是一天女孩在一楼卖蔬菜、水果,景辰出门坐公车,去市郊找工作。

不是景辰不愿在大市找工作,是父亲的商人朋友很多,涉及到各个行业,本是一副少爷样子,他一时间还拉不下面子。

这个高新开发区,原先人很多,是周围市郊的菜市场。由于该市要将此地皮上的老建筑及楼房换成外市投资的商业住宅楼,而机构对该段市民的房屋赔偿折旧政策还落实的不到位,导致这里还有小部分人住在这里,等待机构发放赔偿金。

三年过去了,当地机构只赔偿了三分之二。加上地势偏僻,人流稀少,半数以上到这里来的外市投资人走掉了。因此多出了一些他们盖的毛坯房,以便宜价格卖给当地商户。当地商户简单装修后,做起了农贸生意。

景辰所住的房屋,就是这样盖起来的,所以租金要比市里便宜一半儿。

景辰观察到,剩下没走的商户,多半是搞化肥、机械加工的,少数是成衣店,小超市。女孩提到的大的商户楼是一个也没盖起来。

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而最近半个月居民们发现有十几个商户的孩子,最大的也还不到17岁。他们放了寒假,一到傍晚,就骑着进口改装摩托车无所事事的在这里游荡。他们混迹在网吧、小型KTV、台球厅,以及半夜的公路上,虽然猖狂,却也只是打伤过别家的孩子,都不构成轻伤,也没有抢钱或闹出其他事端。先后让片儿警抓进去几回,查问摩托车牌照以及为打伤人赔钱,每次都是由他们的父母来交钱保释,承诺回家好好教育。

女孩的父母外出打工数月,店就交由女孩看管。

都是些未成年的毛头孩子,景辰也不想招惹是非,却是多少为女孩的安全有所担心。

这女孩正是景辰的房东,没错,她也正是几月后,救了景辰的那名女孩!名叫陈素素

陈素素年芳不到18就辍学了,由于赔偿金没到位,自己的父母以前是这片大菜市场的商户。十年之余,也赚了一点小钱,除了供女儿读书外,剩余的那些钱在自家对面开了一家蔬菜水果店,正准备开张。

今天是星期一,别的孩子都在学校里上学,陈素素只能呆在家里帮家里卖点蔬菜和水果。

陈素素现已18岁,166的个子,像个半大不小的萝莉,一双单眼皮美得醉人,她乖巧,可人,皮肤白透,身体纤瘦,却也是凹凸有致。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这帮商户的富家少爷玩起了混社会,以为自己爹妈有钱,就可以在这里欺行霸市,刁难一些老幼的小摊或店主不说,连陈素素这样的小女孩也不放过。

远观此区域,公路两侧的管道被挖断,地面的积水很多,但都结了薄冰。混着泥土让这里原本清新的市郊变得肮脏不堪。尤其今年的初冬比往年要寒冷的多,人们不知道,就在前一个星期,在刚刚那帮毛孩子的脑袋里,藏着一件可怕的事件:在一天夜里他们游走街头时,他们为首被唤作老大的小子被一个浑身长毛、脸部被毛、发遮盖了大半的人咬死了,那残像,很恐怖,一只胳膊被生生咬成两截,他们老大的头,几乎是在一瞬间,被那个毛人仅用两只手就拽断了。

那种感觉,像是电影里的狼人,还有那可怕的嚎叫,但仿佛又不是人,它的肢体动作完全不是人的概念能理解的。

而那具残余的尸体就在废桥下的小河里。河面被冻住,因为危桥的关系,这里也没有人来,一到晚上,桥上的路灯照旧会亮起来,桥下还有几座亭子跟几间破败的园林房,树木没有被砍伐,就现在的市郊来说,这里的景色算得上不错了,只是大人们都为了生计去市里打工,没有闲暇时间来这里游玩,只有他们的孩子和刚才的小混混在这里游荡。

年轻气盛的他们没有被吓怕,以为是一个佯装的变态杀人犯,下次再见到,就商量好,身上都带上砍刀,为老大报仇。

桥下是这帮小混混的老根据地,他们管父母要钱,钱在市里的KTV、酒吧、网吧甚至是桑拿按摩房败光后,怕父母询问他们总是要钱,他们就会停下一段时间,来这里找刺激。这帮小子也挺会玩,野营设备倒是挺齐全,帐篷、烧烤架、睡袋,总之应有尽有。用他们的话说,好酒好烟臭钞票,打架、嗑药找婊子。

他们所谓的刺激,就是多花点银子,从KTV、那种按摩房里叫几个女的出来,打打野战。简直就是一群人渣、流氓,地痞却算不上,以为他们的头儿上还有社会人,只是嫌这块儿穷,懒得搭理这帮小杂碎而已。

不错,因为待拆迁,环境又差,这里的治安不好。

小混混们就趁机搞点灰机,干点坏事,欺负正经家的孩子,别小看了这帮小混混,真要横起来,还真一条心,前段时间居然在晚上,抢了一个来寻路的车,车上一男一女,是还未结婚的恋人,准备要去一个城市玩,三拐五拐,按着GPS的指示经过这里,具体却找不到路了。男女都二十七八左右,这帮孩子居然趁着男人向他们问路,问男人要钱,男人不给,女人骂道,小混混就不愿意了,一并跳进了车,用砍刀抵着男人的脖子,后面上来的三个则按住了女的。

“给钱,不给钱,就把这少妇…..呵呵”第二任老大教唆着。

男人只好乖乖给出钱,要说,没有砍刀,以男人的身强力壮,只要狠点,对付这十来个孩子,也不是难事,但他们威胁着自己的未婚妻,当时也只有忍了。

忍了给完钱还不说。又在威胁下,把他痛打了一顿。

最后,车走,才再无坏事发生。

当车走后,其中两个还叫道:“老大,就这么便宜了那女的?”

那新任的老大说:“废话,我们就住在这一块儿,人家一报案,我们岂不是兜着走。”

“靠,抢都抢了,人家难道不会报案?”

“呵呵,不会的,你看这”一个女士三星手机拿在了这家伙的手中。

“老大,让我看看”

“哇,这小少妇还真行,居然让老公拍这些,嗞嗞滋。”

“我去,王二犊子,你那蛋有痒了啊。”

“可不是咋的,哈哈,这么说来,给那男的打过去电话,以照片威胁,他就不敢报警了。老大,你还真聪明啊,小弟佩服。”

“呵呵,学着点,以后跟我混,刺激天天有。”

这件事情过去后,那男的要回了手机,这帮混混也知道一个人愤怒的底线,那男人打给他们一万元钱后,他们也便把这手机邮了回去。

“老大,这些艳照我拷贝到我手机里了,要不要发到网上”

“王二犊子,你行了,事儿别做太绝,做坏事也要讲分寸,别到时把自己人害了。”

“哦,那我留着也没用,女人都一样,前端时间整天去按摩房,兄弟我看都看腻了,要不,给兄弟我找个纯的刺激下?”

“你放心,今晚就给你弄一个,而且我保证他不敢告状。”

“哈哈,老大还真有你的”王二犊子一脸的奸笑。但,紧接着,脸色又沉下去:“老大,原来那个老大被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毛人”害死了,兄弟我还真怕,会不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啊。咱还是劝父母早点搬走吧,”

“靠,平日打架你最猛,现在你倒怂了,鬼什么鬼,这世界哪有什么鬼,你这卵蛋,下次再碰上,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说话的老大虽底气足,却也是脑门子冒汗,原先老大被害的一目,所有人都看见了,只是碍于面子,不想失了老大的身份。

“我去,好吧,不管了,下次兄弟们玩的时候都走近些,再看到就一齐用砍刀剁了那个怪物。”

“嗯,这才是我的王二犊子,好了,哥前段时间溜达,看见一个小妞长得倒是真水灵,我跟了她好几天,知道她在哪住,老大我这就带你去把那小妞弄了。”

“好!就这吧,其余的先回去吧,给你们五千,愿上哪玩去上哪玩去。”

“好,老大,王二,我们走了,你们小心命根子被咬啊。”

“滚,再放屁,过些天就在家呆着吧。”

“好了,好了。我们走,老大王二玩他们的,我们去找几个能骑的公主唱歌去。

一行人分道扬镳走远后,在桥下某树旁的草丛边,趴着一个全身黑色长毛的人样怪物,由于路灯少,看不清样子,只听见他低沉的吼声,紧接着他摸摸肚子,像是饿了。当时他刚从草丛旁的一所破烂房子里出来,像是上一顿人肉饱餐之后又睡了许久,刚醒。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帮孩子。也是,那帮孩子早就已经走远了,但是隔着数里,他还是闻到了有人的气味儿,伸了个懒腰,爬上身边的树,一个跃起,两三丈远,跳到了旁边的亭子上,四处张望后,又从亭上一个跃起,这次一跃,竟跳到了近十米远的桥上,探身嗅了嗅地面,朝着那几个小跟班的方向奔去,速度之快,肉眼看去,竟在身后形成了一道道虚影。

这时景辰刚下班,在公交站牌前等着末班车,转头望向右侧,却看见十米远处,一名黑衣男子正向自己走来,右手拿着一把带消音管的手枪。景辰愣住了,接着“砰”的一声,子弹打在他身旁的站牌上,景辰猛的低头,却看到一个高挑的黑衣女子从身后高起一脚把男人踹飞三米多远,却是没有回头。黑衣男的消音手枪也跟着掉落,男人忽得又站起身,好像没事儿一样,转头看着景辰喊着:“我还会找你的,记住我的脸。”说完,瞪了一眼身后的女子,拼命的向前逃着,速度极快,像是非常害怕这个女的。

“我靠,是真枪”景辰面目一怔,讶然的说道,嘴巴长得老大,后背直发凉,摇晃了几下身子,立马火儿大了起来,紧咬着牙齿,跳了起来,啸叫着“吗的,敢拿枪指着我,记住就记住!再看到,打不死你个王八蛋!”景辰掏出手机,迅速按下拍照键,对着男人的脸,拍了下去。接着再看向那名黑衣男和黑衣女子,却不见了踪影。

“这是怎么了?那个黑衣男是谁?那名打他的黑衣女子又是谁,一个女子竟然一脚将那名黑衣男踹飞三米多远,这是多大的力道啊”景辰向前走了几步,捡起男子掉落的消音手枪。眉头紧蹙,直摇头。心想着“我是个老实孩子,没招惹过谁啊。想想父亲也是正经商人,这些年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仇人啊,这到底是咋了”景辰拍着脑门,暂且不想这些事情,把枪支放在背包里,心里那个战战兢兢的,要是被别人发现自己有枪,没干过坏事儿,也会当成坏人了。

景辰所在的站牌周围,都是服装店,那些服装店早在一小时钱就关门了,九点多了,那条小街就他一个人。

末班车来了,景辰上了公车,一脸疑云的胡思乱想着。车上也就只有景辰和司机两人。

彼时,那小老大带着王二这时已到了陈素素的摊子前。

“哟,还真是个美女,不一样,呵呵,真不一样。”王二犊子看着陈素素吹着口哨。

陈素素感觉来者不善,现在晚上9点,按平常父母在家时候,都是等父母将近11点回来了,再收摊。

“美女,哥哥注意你好些天了呢,跟哥哥去玩吧,别跟这儿卖什么蔬菜、水果了,能挣几个钱,你跟哥哥走,哥哥给你钱就是了,跟着我,到时候好吃好喝,酒吧,KTV,你想买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没说的,谁让我看上你了呢。”

“是啊,小美女,我们老大看上你了,他老爹可是这里最有钱的商户哦,跟我们玩去吧。”说着上去就去拽陈素素的手。

陈素素站起身来,想要回里屋拿手机,看这情形,自己一个姑娘家,是躲不过了,何况,她看见这两个人身后腰后别着明晃晃的砍刀,想去报警。

“哎,姑娘哪去啊。”

“你再给我放屁,什么我爹有钱,老子没爹,照样混的场面”说着就照王二犊子屁股上狠踹了一脚。“还有,谁让你们带砍刀了,把我的小爱爱吓跑了,别说今后我不罩着你俩。”

“别别别,我们错了,还不行吗,老大。”两人苦笑道。

“好了,不跟你废话,我们进去。”

陈素素找到柜台上的手机,刚拨打了110,还没按通话键,王二犊子一把就抢了过来,

“小美女,这样就不对了啊,哥哥们又不害你,你又没咋的,你这是干嘛啊”

“你,你们,不买水果的话,我要关门了”陈素素有些害怕。

“好啊,你关啊,我们关在一起”王二犊子拿着一个苹果,用手擦了擦,咬了一口继续调侃着。

这小老大也是气急了,这姑娘一点都不识抬举,从口袋里仍出2000元钱,“今晚我们包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王二,上,给我扒她衣服。”

王二没等他说完,早就上了魔爪,陈素素跑出去一米远,硬是让他那双大手拽了回来,扯下了上身后背处的一块衣服,陈素素的半个玉背漏了出来。

“混蛋,流氓!”陈素素一边跑着,王二在后边追,不到三五米,硬是又拽了回来。

“还他妈磨蹭什么,快点捂住她的嘴,给我弄进屋子去。”

“哦,是老大。我也等不急了。

“嗷呜!”

…….

什么叫声?

三人同时愣住了,这是什么声音?像狼,坏了!三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陈素素杏目圆睁,害怕极了。

只见一个硕大的人性毛怪,青面獠牙,向陈素素抓去。

“我靠,这是那个怪物,王二,掏刀。”话音刚落,就听陈素素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再无动弹。

要说这俩小王八羔子坏到了极点,可是说到真事上,还真不怂。纷纷掏刀,向狼人身后砍去。

“嗷呜!!”这次的咆哮震耳欲聋,撼住了两人,狼人放开陈素素,转而面向这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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