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最悲催的事情是什么?莫过于到了奢侈品店,却找不到适合自己尺码的晚礼服。此时的苏妙妙就面临着这个尴尬的问题。其实别的倒是都没有问题。只是那些或是修长或是可爱的礼服,都会让苏妙妙本来不彰显的小肚腩不知死活的凸显出来。
真是天亡我也啊。其实,苏妙妙不知道的是那些所谓的名媛贵妇在穿这种衣服之前,也得把自己扎扎实实的饿一饿。但是根本没当真的苏妙妙今天吃了两碗白饭,因为红烧肉被天昊和林辰瓜分,她从三点肚子就开始咕咕抗议,她吃了两个苹果,一同薯片,一包酸奶。这些东西的体积本来就不小,更何况她还喝了足量的水。
“要不,咱试试这件儿?”服装师肖奈看着苏妙妙,心里盘算着这是殷玚第一次带来的女人,她必须打扮成仙女下凡的样子,可是天地良心,殷玚带来的这一只可真不是什么仙女啊。为今之计,不如铤而走险?想到这里,连肖奈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于是当苏妙妙再出现在殷玚面前的时候,千年冰山都有大跌眼镜的感觉。这活脱脱的把苏妙妙装扮成了中世纪的吉利贵族。那个叫简的女人,在电影一开始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装束。只是殷玚不知道的是,苏妙妙此时被一个超级质量好的束腰勒着,就快要断气。
“是,是不是很奇怪?”苏妙妙的声音透漏出内心的极度不自信。“你看,我就说不行吗,我从来都没有去过什么聚会的。我也没穿成这样过啊。我,我、、、”苏妙妙想着今晚肯定会很丢脸,说不定是扣子崩开,说不定是鞋跟断掉。想着想着,小姑娘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殷玚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什么社团火拼、什么经营谈判。他总是能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淡然,只是现在的情况实在让他觉得很是棘手。苏妙妙的哭声震天,咧着嘴巴,扯开喉咙,完全没有什么梨花带雨或者楚楚可怜的架势。而且,这姑娘哭起来和别人还不太一样,比人哭红的只是眼睛,而这女孩儿红的是两个脸蛋,此时苏妙妙看起来像是一枚已经成熟的挂着露珠的粉红色苹果,晶莹剔透,美味可口。
“别哭了。”殷玚手足无措的低声说着。可是苏妙妙哪里理他这些,已经哭的惊天动地。“别哭了,大不了我今天晚上一晚上都照顾你。谁要是敢笑话你我来负责,行不行?”殷玚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字字掷地有声。而且这句承诺很有效的关注了苏妙妙滔滔不绝的水闸。
“你说真的?”苏妙妙一边抽泣着,一边将信将疑的看着殷玚。
“真的,真的。”殷玚面带不耐。
“我不相信你,除非、、、”苏妙妙真的是像个孩子,刚刚还哭的眼泪一把, 鼻涕一把,现在居然又露出了小孩子般恶作剧的笑容。
“你要怎样?”殷玚问她,眼神戒备。这丫头,不可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
“要拉钩,还要拍照!”苏妙妙说着,从包里翻出了手机。同一时间,还像殷玚伸出了手。“你要干嘛?”殷玚不知为何,神使鬼差般就答应了她。
“连个手机一起拍啊。这样证据才能足够多,而且,你那个手机看起来很贵的样子,像素一定比我这个好。”苏妙妙的后半句漏了底,然后吐了吐舌头,笑了起来。
于是,殷玚的手机里莫名其妙的多了张他和苏妙妙的合影,而且还有一段视频。是他无奈的表情,和苏妙妙失心疯般的大叫“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就是殷玚给苏妙妙的第一个承诺。
那晚的苏妙妙俨然成了一个有王子的公主,殷玚处处护她周全。从没穿过那样高的高跟鞋的她,几乎一晚上都是靠在殷玚身上的。殷玚虽然表面看起来似乎瘦弱,可是手臂却如钢铁般坚硬。殷玚拉着苏妙妙的手,四处和人打招呼。而苏妙妙在殷玚旁看着他风度翩翩周旋于各种不同商贾贵胄之间。言辞的当,举止优雅。虽然介绍她时只是说“这是我的助理。”可是苏妙妙也有一种冲上云霄的感觉。
一晚的应酬让苏妙妙有种疲于奔命的感觉,就算殷玚照顾的再周全,那样细高的跟子,一站就是三四个小时,对于苏妙妙这样的姑娘来说都是莫大的考验。于是舞会结束,苏妙妙就不顾形象的在殷玚的车上脱掉了鞋子。还有那个一直勒的自己喘不动气的束腰。苏妙妙也不顾形象的解了下来。而殷玚也是第一次见这样不拘小节的女孩儿。
他一边放下与司机间的挡板,一边说“我好歹也是个男的。你是不是应该顾及一下,男女授受不亲,避下嫌?”殷玚说的极其委婉,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是明白。
谁知道苏妙妙居然无所谓的说了句“没事儿,殷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今晚这么照顾我!他日我一定肝脑涂地,涌泉相报。”说完继续自己的身体解放事业。
殷玚轻轻的抚了抚额头,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姑娘平时是没什么应酬,一晚上光喝咖啡也能把自己灌醉成这样?“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殷玚轻轻的俯身问道,依旧能闻到苏妙妙身体里散发出的那股浓浓的奶香。
这么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空气。这一切似乎让醉鬼苏妙妙有一些清醒,可是就算脑袋变得清醒,但是动作依然不受什么控制。由于方法不得当,她那件本来雍容华贵的礼服,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拉扯肩膀的那一边突然爆开。而此时的衣服上半身赫然变成了一个裹胸。苏妙妙曼妙的香肩,微微凸出的锁骨,还有因为究竟原因而不断起伏的某处,一下子齐齐闯入殷玚的眼睛。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殷玚突然觉得眼前的姑娘,像是误入凡间的精灵。
殷玚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可是还是用一丝仅存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他打开车上的小冰箱,拿出一杯冰水给自己咚咚灌下。可是殷玚的火还没被那冰水完全浇灭。就听苏妙妙啊的一声,又出了状况。
“怎么了?”殷玚低声问着,尽量不去看苏妙妙。“那个,那个别针。别针扎到我的后背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苏妙妙楚楚可怜的看着殷玚,轻轻蹙起的眉,难过委屈的眼神。该死,谁让肖奈给她画上了粉色的唇彩。殷玚在心里暗暗的想着,眼看苏妙妙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你快点儿,我疼。”苏妙妙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变得有些湿糯、因为乞求而但但透出甜腻。本来是好好的一句话,在此时的殷玚的耳朵里却充满着魅惑。“你快点儿,我疼。”殷玚在心里又复习了一遍刚才苏妙妙那娇嗔的样子。这样的傻丫头,恐怕还是个处子吧。
想到这里,殷玚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对这个胖嘟嘟的小丫头胡思乱想。殷玚赶紧稳了稳自己的心神,伸手去帮苏妙妙找别针。
“是这里?还是这里?”殷玚的手探入了苏妙妙的衣裙,却找不到那个肇事的别针。而此时的苏妙妙整个人都好像趴在殷玚的怀里,因为常年习武和射击的原因,殷玚的手上有许多磨出的茧子,在苏妙妙细嫩的皮肉伤每次划过都让苏妙妙有种异样的感觉。
而殷玚此时已经不想管苏妙妙的别针在哪里了,那样的感官刺激。已经让殷玚的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欲坠。如果把整条裙子都褪去,那就不会有别针的问题了吧。想到这里,殷玚的手不安于只在苏妙妙的后背摩挲。他的轻轻将身子俯下,在和苏妙妙同样的高度下,妄图攫取苏妙妙那柔软的唇。
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恐怕也不外乎如此了吧。但是,也许是苏妙妙天生就没有小说女主角的命。她的肚子在这时不安分的叫了起来。而且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还要响亮。
“殷玚,我饿了。”苏妙妙瘪着嘴,眨巴着眼睛看着殷玚。你饿了?我还没下口,你居然就饿了。殷玚虽然心里气的要死,但是表面还是不能表现出来。他拿出早已帮苏妙妙找到的别针,慢慢的起身。
“笨女人。”殷玚的呼吸依然粗重,可是他得先喂饱他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