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衣,她的最爱,因为,那一抹颜色如同火焰一样,让人心动,如同血一样,让她欢喜,更何况,是那一人说的:“芍药穿着着红衣,真是赏心悦目。”
她羞涩的在闺房里换着衣服,她,芍药。
“从此,你为芍药,听我的话,为我做事。”
年幼的她喜欢白衣,可是血染红了她的白衣,也把她的手染红了。
“好。从此芍药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
“小心!”小白眼疾手快的推开筱昙,筱昙打了好几个滚,她看了看刚才的地方,全身冰凉,满身冷汗。
那寒光闪闪的针在地上显得如此的亮眼,若不是小白推开了她,恐怕她……
“你没事吧?”小白在一旁着急的问她,她瞪了他一眼,“疼……”虽然是这样,她勉强自己站了起来,她可没有那么脆弱呢!
“幽然心碎了(liao)无痕……”她高高在上,一袭红衣,额头点缀着一朵芍药。
红唇轻起:“……世间爱恨情仇皆是殇,哈哈哈哈哈……”她疯狂的仰天笑了,在空荡荡的青楼里,显得如此阴森恐怖。
“嘭!”
“求你,别杀我。”
一女人倒下。
一锤子沾满了鲜血。
筱昙捂着嘴,“这……”指甲深深掐入小白的手臂,小白皱着眉头,挪开了手,“疼。”
筱昙吓了一大跳,看着他白皙的手臂上几个红指甲印,心中一阵愧疚:“抱歉,刚才被吓到了。”
“刚刚看到的是幻象。”小白点点头说。
“幻象?”她轻轻皱着柳眉,“可是很真实。”等等,她怎么从小白那里看到了鄙视的眼神?还是那个小白吗?她也不笨好吧。
“你有见过幻象太假的吗?”小白反问。
“……”她无言以对。
“你们是来杀了我的吗?”芍药冷寒的声音让筱昙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你杀了这么多人!当然要杀了你!”她理气直壮的怒道,这么残暴的鬼就该千刀万剐!
“呵……”她眼里是一片冷漠和恨意,慢慢伸出毫无血色的手,白的透明,烛火不知什么时候亮了,外面天莫名的黑了,她抬起手,细细打量着。
“那是他们都该死!”顺长的黑发有几丝顺着她微微歪着的头而滑落,“该死,该死……”
“你和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筱昙眼里闪过一阵赞许,如果耳朵是狐狸的耳朵,尖尖的,头发再是白的,活脱脱就是《画皮》中那个唯美到令人心碎的狐妖啊!
不,比电影里的更好看!
“别说了。”小白不赞同的说,筱昙疑惑的看着他,小声说:“为什么呀?”
“我们的地点改变了。”
什么?她惊悚的看着周围,望着外面,他们还在青楼里,这是可以肯定的,可是外面……
俨然是不一样的浦江镇!
“时空!”她脱口而出,这应该是以前的浦江镇,因为旁边竟然还有人住!外面不再是荒芜,可是他们听不到外面的声响。
“所有人都说我错了,呵,真是可笑,你们从来都不想想为何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们逼我的。”她毫无感情的一字一词的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