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姑娘,你这人似乎不怎么样,真不知道我弟弟是喜欢你什么。”二皇子仔细的打量着她,手上的力量愈发的大了,但是不过片刻,他的手又松下来,将那罗姑娘拢入怀中,一只手熟稔的上下其手。
那罗姑娘心中原本还有一些惧怕,但是在这双手之下,开始娇喘连连。二皇子冷冷一笑,将其放到桌上,便粗鲁的冲了进去!
罗姑娘尖叫了一声,这会儿真是痛得难以言喻,二皇子可不顾这个女人的感受,自顾自的穿插着,鲜红的颜色出现在二皇子的眼前,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真是无趣!你居然是第一次!”二皇子的声音变得很严肃,之后便飞快的将自己的分身抽了出来。随手赏了那女人一个耳光,便很快的穿戴好衣衫“弟弟不是曾与你发生过关系吗?你怎么还是第一次?”
“谁是殿下的弟弟?”罗姑娘有些奇怪的问道,可是这话才问出口,便被赏了一耳光,原本就红肿着的左脸愈发的肿了。
“不就是你刚刚气走的那人?”
罗姑娘这时也顾不得痛,有些出神“他居然是……”话未说完,便接触到二皇子的阴森森的眼神,急忙道“我与他只是不小心牵过手,绝未做过什么别的事情。”
“牵手?”二皇子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女人一眼,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去,冷风吹进,吹到少女半解的衣衫中。
此时罗姑娘很郁闷,二皇子也很郁闷!
自小他就喜欢那个漂亮的弟弟,他以为那不过是自己的亲情作怪,但是一直到大婚之日,他遇到那个端庄美丽的女人怎么都硬不起来,脑海中还一直想着自己的弟弟时,他才对自己的情感有了模糊的认识。
后来一次醉酒,他终于成了男人,可是他的记忆中,只记得自己做梦梦见与夏聆雨一起巫山云雨。
到那时他才明白自己爱的人是谁,他欲用强,但是看到他清澈的眸子时,却总是不忍下手,一直到后来寻得一人与他长得无比相像,他如火山一般的欲望才没有喷发而出。
前几日,他听闻这女人与夏聆雨发生了关系,鬼使神差的央求父皇赐婚与他与那罗姑娘,而父皇以为自己的儿子终于想通了,终于想接触一下女人,高兴的白了酒席,赐婚予他。
其实他只是想与自己的弟弟有些更深的羁绊,即使只是共同享用一个女人。
那种想法一出现便如星火燎原一般燃烧了他的理智,但是最后,不论是星火还是燎原大火都在一瞬间被浇熄。他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不但让自己的弟弟讨厌了自己,甚至还一无所得。
至于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
二皇子忍不住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最后快步向夏聆雨所住的天恩阁走去。
“聆雨!”二皇子的声音在寂静冷清的天恩阁中响起,冷风之中,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昏暗的灯光之中,他看见半掩着的大门,迈步进去,却见夏聆雨正难过的在哭“聆雨,别哭……二哥……是二哥错了,二哥之前在酒宴上喝醉了,说错了话,让父皇……”二皇子有些心疼的看着夏聆雨受伤的眼神,恨不得自己上前将其抱在怀中安慰安慰。
二皇子的解释似乎起了一些作用,夏聆雨泪眼抬起“我不怪你,二哥,那个女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样也好,让我不会痴心惘付。”二皇子见他这么好说话,不由呆了一下,夏聆雨一向都像个孩子,怎么这时说话如此奇怪?
还想再做探究,夏聆雨却下了逐客令“二哥,我想静一静……”
看着夏聆雨哀求的目光,二皇子一个心软便应了,一边嘱咐着他要保重,一边极不情愿的挪了出去。
门轻轻的掩上,夏聆雨看着掩上的门,眼中露出一股道不明的神色。
长夜漫漫,也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不过这一觉樊尘倒是睡得很香,一夜之后精神抖擞。
“樊尘大人,有人寻您。”一名下人敲了敲门,樊尘便随着那人出去,可是刚到了大厅之中,一个黑衣人冲到樊尘的面前,一双血红的眼睛分外的明显。
“夏……公子,您怎么了?”樊尘一呆,这才认出眼前这人便是夏聆雨,拉着他进了自己的屋子。不消片刻,夏聆雨便将自己的遭遇尽数告诉了樊尘,樊尘听完,有些奇怪的道“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二哥是这么一个好心之人?”
“二哥?”夏聆雨惨然一笑,他的二哥借说醉酒解释了这件事,但是夏聆雨记得清清楚楚,当时二哥口中虽然口吐酒气,但是那种程度的酒气,不足以令一个人醉的昏沉,更重要的是,他明显的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看他时,眼中的占有欲。
“那你想怎么办?”樊尘看着夏聆雨的表情,再想想二皇子的态度,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
“我想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夏聆雨看着樊尘,坚定的道“靠自己,而不是靠出卖自己。”
樊尘一呆,这时的夏聆雨眼中爆发出的那种意念不知为何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似乎已经不是昨日见到的那个淡泊名利的少年了。
“我想了一夜,爱情不过是权利的附庸而已,如果我有权有势,那么我会得到那个女人。而且……如果二哥做了皇帝的话,我……”夏聆雨看向樊尘“我知你可以帮我的,我知道。”
樊尘苦涩的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能帮你?”
“直觉。”
有的时候,这两个字便能解释一切。
樊尘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是眼中却是怎么都看不出笑意。
“刚好,我也不太希望你的二皇兄上台做皇帝。”
花朵朵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人在门外。”两人的谈话戛然而止,旋即,樊尘便道“那位罗姑娘,失去了便是失去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可别在难过了。”
夏聆雨呆了一下,也跟着樊尘继续了这个话头,只是语气与言语都是一个落魄伤心人的做派。门外那人听了半晌,听得有人靠近,又躲开了。
“樊尘大人,您在吗?”樊珑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些担心,最近樊尘大人的行踪有些不太正常,这事儿让她很是在意,该不是自家的大人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给自己找了个情敌呢?她正想着,房门便开了。
“这位是?”樊珑珑指着夏聆雨有些奇怪,这货不是个男的?
“这是凌公子,我最近认识的朋友。”樊尘一笑,带着樊珑珑上前坐下,道“来找我有些什么事情吗?”
樊珑珑有些羞涩的避过樊尘的眼神,道“我只是来提醒一下您,菊花之会就快开始了,到时候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我去求了道符,大人您带上求个心安。”樊珑珑将一道小小的三角形的符放到了桌上,害羞的跑开了。
“你这家伙运气还不错!居然有这么个佳人在这里!”夏聆雨将小符拿起,仔细的端详了一番道“这可大佛寺的灵符啊!要买到这可要花好大一股子劲呢!”
樊尘眉毛一挑,将其抢了回来,仔细端详连皇子都说难买,看来不是什么寻常物事。
“这东西若要求只能看心诚不诚,不诚的话,别说求符,说不定还会被厄运缠身呢!”夏聆雨的声音有些出神“我的护身符可是我娘求了三个月才求到的!你呀好生收着吧!”
樊尘看着眼前的小小符咒眼神有些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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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老二把老三喜欢的那个姑娘给抢了做侧妃?”大皇子的声音不由的抬高了好几个声调“这么不好的事情在呢么可以发生?来人来人!快备轿!我要去拜见父皇!”他匆匆的出了门,剩下一些尘埃在阳光之中起伏。
御书房,大元皇帝夏玉成正批着奏折,略显苍老的面庞之上透出一股子死气。
“儿臣拜见父皇。”大皇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些小心与激动。夏玉成的眼皮儿都未抬起来,只是合上了手上的奏折,问道“何事?”
“儿臣发现,昨日二弟所迎之侧妃,是三弟的心上人,唯这事恐伤我们兄弟之间的和气,儿臣此番来望父皇收回成命。”
夏玉成的眼睛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味道,但是稍纵即逝“这婚事是由朕指派的,你这意思是朕的不对?”
大皇子的额际出现了一滴滴的冷汗,他也不敢看自己的父皇,低着头道“儿臣并无此意,儿臣只是……”
“没有只是,朕说的话那便是真理,没有改动的意义。”他说完,摆了摆手,让自己这位大儿子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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