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亲去世后到我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整整过了两年,我才开始接纳我的丈夫,可是我发现自己似已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反而对我的丈夫我的孩子要求诸多起来,我需要他们时才接近他们,我也希望他们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人做事,可是事实让我发现,他们离我越来越远了。”
徐玲很挫败的样子激起了白伊的同情,女人果然是心软的动物。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白伊被一股疑心中略带甘甜的感情如泉水般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