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羡慕高以言,他没有感情的包袱,可以爱可以恨,我却不可以,明明心底有一个人的时候,却要在另外的人面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我没有随便谈爱的权利。”“你是说,你母亲会干涉你是不是?”白伊试探地问道。
“看来只要我母亲出现的话,谁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我从来都是一个傀儡。”“傀儡?”“听母亲的话,完成她交代的事情,然后再选择一个她满意我却不喜欢的女孩子结婚,我已经完全预见我今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