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Ranko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不过今天有点小迷茫,情绪都有点波动,特别的不想上学,想要工作,暗暗下决心要跟上Ranko的脚步。就为这Ranko劝了我好半天,让我安心上学,结果我不听,人家生气了。我吧也是有点小神经,就跟他对着干,不过还好,我们吵不起来,有那会时间我还吃东西呢。
晚上茹英来找我一起去逛夜市。话说起这茹英呢,可是咱当年上初一就好上的死党,人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身材好的那叫一个女人;在外人看来茹英活脱脱就是一乖乖女,那贤妻良母的让人叹为观止,这个我也是深有体会,不过这也是后话。但她在我面前贤淑样就像是走了形转了向,天天那嘴跟机关枪上了堂似的合不上,那笑声比我都YD,这都快一个月没见了,这恨不得把这一个月的话用一分钟给我说完。
“这么多天不见我想我没有?”茹英把玩着路边的小商品说着。
“可不,不使劲想都快想不起来了”我故作懊恼状的拍拍脑子。
“去一边吧你”茹英扑哧一把把我推了一尺远。
“。。。。。。”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老天呐,如来呀,玉皇大帝啊,我就是这么受虐活过来的,委屈。
晚上有点冷,所以随便吃了点小吃就往回走,茹英骑着电驴带着我,这感觉比皇帝坐奔驰都新鲜。
“小曦,,你跟米可还好吗?”茹英冷不丁的蹦出这么一句。
“就那个样吧”我抬头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小曦,我感觉米可迟早会来找你的。”
“或许会吧,起码这份友情我们都不曾放弃。”
“如果她回来了,你会怎么对她?”
我沉默了好久,始终没有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我会一如既往的对他好,但都不可能放下Ranko,我应该懂得,也必须懂的,谁更需要我。
者进入十二月的天气有点冷,凉风吹得嗖嗖的,很不得把我吹到地球之外,刚一起床就感觉右半边脸的骨头疼,到了学校跟席格诉苦,她还笑话我说:“真有出息你,睡个觉都能把骨头睡塌了”席格目中无人的吼我一声。
“你丫的,有没有点同情心,大早晨你不损我两句吃早饭会吐啊”管你什么淑女不淑女,我大吼大叫着。
“哎呦,疼死我了”这一声是叫出去了,可是嘴部肌肉扩张太大,让我这温柔额小脸蛋一下没承受的住,可怜的捂着半边脸蹲下:“丫的,疼死我了。”
席格早已忍不住,看着我自导自演,笑的她捂着肚子狂笑,就是一疯女形象。还好走廊上没有人,俺俩站起来严肃一下表情,前后走进教室里。直到下午放学,在路上我这脸疼得有点扭曲,两个耳朵也是生疼。
席格看了看我说:“脸肿了”然后淡定的扭过脸去。
“我勒个去,这干嘛啊,我这一活脱脱的大美女就这么毁容了啊。”
“回到家拿热水敷敷就没事了”席格看我刚才那架势,估计是不忍心就安慰了我两句。
回到家,做上水,等着等着就趴在床上睡着了。朦胧中听到老爸老妈在说话
“这孩子咋又发烧了”
“给她拿温度计试试”老爸接着把我叫起来:“妞妞,妞妞,快起来让爸爸瞧瞧”
“无语。。。”平时不叫我丫头片子就不错了,这一生病都叫妞妞了,这待遇也相差太大了吧,突然有种恨不得天天生病的冲动。
我泱泱的坐起来,老爸一看:“哎呀,谁打你了,脸怎么肿这么高?”老爸故作惊讶状,我瞥了老爸一眼,还是老妈好,给我看了看怎么回事,然后让我喝了点药就可以去就寝去了。
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弟弟过来要睡我这。我迷迷糊糊说了句:“跟爸妈睡去”,不知道老弟在干嘛,直到他要躺下睡觉,我猜一下惊醒,我这没被子啊,抓起手机给老爸打了过去:“恁儿子在我这屋,那两条被子来”挂了电话继续睡觉。也不知道老爸啥时候把弟弟哄走的,反正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乱糟糟的床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地也骚的干干净净的,我一下没缓过神来,迷迷腾腾的过了一会:“我靠,不得了啦”高兴的我一下跳起来,穿好衣服去给老妈说,这心里呀甭提多高兴了,原来老弟昨天这我这墨墨迹迹这么老半天,是给我收拾屋子了。老弟才九岁啊,平时只知道欺负我,压榨我的弟弟原来也可以这么好,哈哈,着实有点让我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