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柒抱着凤若曦到聚宴时,所有人便是诧异。
四皇子南棠柒不近女色,及冠之年却未娶妻,赐的小妾却在入房第二日不知所踪。因此传闻四皇子不近女色是因他有断袖之癖。
今日见南棠柒抱着这女子出现,便是诧异。南棠柒放下了凤若曦,唤来奴婢扶着凤若曦,自己去向坐在皇椅上的南越王——南棠棣桑做礼。
南棠棣桑支手意示南棠柒起来,看了看凤若曦,便问道:“柒儿,这女子是何人?”
不等南棠柒回答,凤若曦便自己行礼答道:“风华少郡凤若曦恭请皇上圣安。”
南棠棣桑听后,本拿着酒杯的手放了下来,快步走到凤若曦面前,手颤抖的扶起弯腰行礼的凤若曦,说道:“若曦,你真的是若曦?多年不见,朕竟已认不出你……”
在场的人又是一副诧异,今日不仅见到四皇子这铁树开花,还见着了这少许露面的风华少郡,人人便是探头想一睹这少郡的芳容。
凤若曦不知该说什么,鲜早便听说这南越王是一代明君,治国有方,却不想南越王见到自己时竟是如此这番。
“皇……叔?”凤若曦虽是少郡,但这风华郡主却也不是真正的皇室,与南棠棣桑无半点血缘关系,只能硬着头皮叫一声皇叔。
“你这些年过的可还好?为何这番瘦弱?”南棠棣桑看着凤若曦,关切问着。
南棠棣桑问这问题,最紧张却是陆尚卿与秦海裳一行人,若是凤若曦将自己这些年的待遇说出,陆尚卿怕是名誉扫地,被除以重刑,更甚的可能会脑袋不保。
凤若曦轻笑,说:“甚好,皇叔莫担心。”
“那便好。”南棠棣桑又走回皇椅上坐下,南棠棣桑旁的皇后对点头意笑,便也坐在了南棠棣桑的一旁。
凤若曦被宫娥扶着走过坐在本该属于嫡少郡坐的位置上的陆怜兮,暗地笑了笑。到了本该是陆怜兮的位置坐下,便听到了不少宫娥议论。
“诶,为何这少郡坐在庶小姐的位置?”
“你不知道?这少郡虽说是嫡女,但是我在出宫置办胭脂水粉时却听说这少郡被郡主府上下欺负。”
“还有这等事?”
“也就是宫里的人不晓得罢了。”
“倒也可怜了少郡。”
……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凤若曦听着甚是满意,她就是要陆怜兮下不来抬,传得越快越好,就等传到南棠棣桑的耳里。
不出所望的,南棠棣桑身旁的李公公便听宫娥说了此事,附在南棠棣桑的耳边说话。
南棠棣桑听完便是皱起眉头,大拍案台:“简直放肆!”见南棠棣桑如此之举,所有人都跪下,“朕听闻这驸马待我这外甥女不薄啊。”
陆尚卿未听明白,却只是跪着恭手:“若曦是臣的女儿,必然是理所应当的。”
“朕还听闻,若曦住在郡主府的肆水园?被下人欺负?”
陆尚卿一听南棠棣桑怎么说,便直冒冷汗,慌忙磕头:“皇上,臣……臣冤枉啊。”
“那为何朕听到这么多驸马虐待少郡的事情?你给朕解释解释!”
“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身为庶出二小姐,却坐在嫡出小姐的位子上,你又怎么解释!”
“这……”
“皇叔,您莫恼,是若曦不懂得规矩,皇叔也莫要信这些传言。”凤若曦恭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