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说,我当时就愣住了。
感情这事儿还是要扯上我,这东西我有没有什么理由去辩解。
而且也没有人会相信一个神经病,我叹了口气,看着她说道:“好吧,无所谓了。”
我似乎是想通了,但是却有像是已经绝望,只能随波逐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哎!我也很遗憾,但是这事儿却是不小,那个值班人员昨天晚上居然睡着了,并没有发现王磊的自杀,这事儿却很难说。”
之后我就回到了病房里,病房里的一切已经打扫干净了,血迹和床单已经被弄走了。
随后院长简单的跟我聊了几句,无非就是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但是我也不知道王磊是怎样,反正我觉得昨天晚上他应该是挺正常的。
我也没有看见鬼,是个很正常的人现在,所以院方也没有给我药。
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现在已经是晚上该睡觉的时间了。
可是我现在心乱如麻,根本就睡不着觉,而且一直在胡思乱想。
过了不知多久,我一直在床上坐着,不知不觉,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居然已经十二点了。
我现在感觉无比的孤单和绝望,但是又不知道能够向谁倾诉衷肠。
今天晚上不知道为何,整栋楼都格外的安静。
安静的让人发毛,病房里除了我的呼吸声和表钟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少时,一阵凉风吹过。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抬头一看原来是窗子没有关好。
我有摇摇晃晃的走到窗前,我正想把窗子关上,却看到了外面异样的风景。
不知为何,我被这风景深深的吸引。
说实话,这并不是什么美丽的风景,只不过是寂静和绝望的演奏会罢了。
寂静的风吹过了绝望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听起来让人感觉莫名的舒服,但是却让人掉一地满鸡皮疙瘩。
这茂密的树叶让人我感觉非常的难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昏暗的路灯下仍然有许多的飞蛾飞舞着,它们成群结队,但是却有感觉很孤独。
茂密的树叶留下了许多阴影,那些地方似乎是昏暗的灯光永远都照不到的地方。
也许在阴暗中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一想到这里有就感觉有点儿冷,头皮发麻。
在窗子边站了一会儿,我就又回到了床上。
我想还是睡觉算了,我用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是睡不着,为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的。
我根本不想关心这些事儿,但是却偏要去想。
“他们的死关我什么事儿,又不是被我所杀,又不是被我所害。关老子屁事儿!”我立刻坐起来狠狠的说了几句,仿佛他们是我的敌人一样。
我尽量是自己平静些,但是不管过了多久,我仍然心乱如麻。
“哎!好吧,没有用,你真垃圾,连自己的思想都控制不了。”我有倒在了这硬邦邦的床上。
我以为自己可以没心没肺对这些事儿毫不关心,但是我却是忘不了他们死时的样子。
我现在连自己都救不了,却还总是关心这别人。
我现在想救自己了是命运的牢笼将我死死的困住,没有半点儿空间能够让我真正的放松。
不容我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我不甘就这样被死神带走,可是无能为力。
我也不想在看见任何人死去,但是我却不得不看。
死神的镰刀死死的盯着我,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我不想自己有什么大起大落,更不希望自己九死一生。
可是我却偏偏到了这种地步,如果老天执意让我去死,我也只好认了。
说着已经到了深夜一点了,我仍然没有感觉到浓浓的睡意。
这被子说来也奇怪,不管我在这里待了多久,它依然冷冰冰的面对着我。
我甚至开始打起了寒颤,回头看看窗子,仍然紧闭。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冷?我的身体也不停的打着哆嗦,这感觉真是令人讨厌。
忽然感觉脚下的被子动了一下,但是我并没有用脚去撩动被子。
难道是幻觉吗?可是我感觉很真实,我立刻抬起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床头。
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儿,恐惧感早油然而生。
我感觉这屋子里似乎不止一个人,但是这里确实只有我一个人。
我再次惊恐的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确认一下,这屋子里确实只有我一个人。
我又突然想起床下,虽然恐惧但是我还是拉开床单看了看。
床下依然空空如也,除了一双凉拖鞋。
我此时正单在床上,脑袋埋在床下。
正当我要起身时,忽然一双非常显眼的脚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立刻再确认了一遍,没错!这就是一双脚。
而且我感觉这个位置他就站在我身后,身上的鸡皮疙瘩迅速的凸起。
我甚至感觉我现在非常敏感,如果有人碰一下我,那我肯定立刻大叫起来。
我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我总不能这样一直单着吧,总是起来的。
身后感觉凉飕飕的,这痒痒的感觉实在受不了了。
我的呼吸声也急促了起来,但是我去尽量的压制,不敢有太大的呼吸声。
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迎了上来,我都很老实的,感觉又麻又痒。
这双脚仍然在我的视线里,这惨白的颜色就像骷髅一样。
我在这漆黑的房间里也能看得清楚,汗水立刻就使我的我的衣服湿透了。
屋头上的汗已经快要滴到地下了,我的左手被我的身体压着,现在已经感觉发麻没有知觉了。
终于,我决定还是起来看看,在吓人的东西我也要看看。
我已经在拘留所里受够了,我不想在这里再来一遍。
于是我又咽了一下口水,然后缓缓的坐了起来。
但是我始终不敢转过头去看,我深吸一口氧气。
慢慢的将头转了过去,但是这一瞬间心中思绪万千,无味陈杂。
霎时间,一个白色的东西仰了上来,直接就停在了我的脸前。
我的手差一点儿撑不住身体,我的身体立刻就翻了过来,然后我的脚拼命地蹬着被子。
此时,眼前已经被子张惨白无比的脸给挡住了,非常的白。
他的五官我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我却无法分辨出是男是女。
他那漆黑的头发与黑夜融为了一体,这使我现在只能看到一张惨白的脸。
“啊!”我还是忍不住的大叫了起来,我想往后退,但是身后却像被堵墙挡住一样,或者说是我的身体已经僵硬了,没有知觉继续后退。
我的叫声瞬间穿便了整栋大楼的每一个房间,这玩意儿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几滴血飞溅到了我脸上,这张血盆大口瞬间冲了过来。
我立刻闭上眼睛,但是并没有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感。
当我再睁开,你是眼前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