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是一如既往的审讯,我也只是敷衍了一下。
我感觉我很快就要被送去精神病院了,不过没有办法。
我想精神病院和这里对于我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区别,昨天晚上的那只鬼已经开始不在畏惧的手中的玉石了。
而且来势也更加凶猛了,看来这个我看不见的人也想尽快的杀了我。
不过我现在越到最后越想不清楚,这个幕后主使不知是人是鬼,但是他为什么这么想杀我呢?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从我身上无法获得任何利益。
但是他现在就是想杀我,今天晚上估计又是一场恶战。
无聊的一天又艰难的度过了,不久一个恐怖的夜晚又将来临。
今天晚上也许就是觉得我的人生的夜晚,要么死,要么去精神病院。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关键还是想想等一下晚上要怎么办。
夜幕降临,原本就寂静的拘留所里,现在更加的黑暗,恐怖。
无所事事的我又躺下了,不过睡觉是不可能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了,虽然累但是却没有半点儿睡意。
我只好将玉石紧紧的捏在手中,这样也许会有一点安全感。
现在也已经深更半夜了,我的眼皮沉重的像一座山一样。
时而闭合时而挣扎,现在睡觉又不敢,不睡又熬不住。
现在拘留所里并不冷也没有什么诡异的气氛,只是这床不知怎么了,只是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并没有翻身,就算轻轻动一下这床都会咯吱咯吱的作响。
这种声音我很讨厌,因为会让我头上发麻。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撑不住了。
不行!不能睡!
我赶紧揉了揉眼睛,我慢慢的掀开被子想坐起来。
但是我又不想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所以我才很小心翼翼。
我坐在床上感觉还是想睡觉,于是将脑袋埋在了手心里,用力的揉了一下眼睛。
“哇哇……呜呜呜……”霎时间婴儿哭泣了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立刻抬头来,向前一看,一个婴儿正蜷缩在墙角哭泣。
看起来不过一岁,但是所蹲的很好,就像一个几岁的孩子一样。
一岁的孩子连路都不会走,就更别说是像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蹲着。
我猛的往后一退,脑袋砸到了墙上,但是我却仍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鬼婴。
黑暗里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隐约看见一个婴儿蹲在哪里,但是身上是什么衣服和脸部我什么也看不清楚。
它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甚至在我刚才坐起来时都没有看到,直到它哭泣的那时我才反应过来这房间原来不止你一个人。
那它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的呢,是刚才吗?还是已经很久了。
我与一个鬼婴同处一室这么久我居然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如果他想杀我的话早就可以杀了,又或者的顾及到我脑袋你不的玉石。
这婴儿的哭泣声从没有停止过,但是我不讨厌,因为听鬼哭已经习惯了。
我现在还真的不敢动,平时派那些大的鬼都没有将我杀死。
今天怎么会派这么和小鬼,而且还在不停的哭,这是要哭死我的节奏吗?
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就这样让它一直哭吧。
我也总不能拿着玉石走过去,让后把它吓跑吧。
这万一要是被它反扑过来一怎么办,我现在又是这个样了,也不知道这是在耍什么花招。
这小鬼也不知道是不是比那些大鬼厉害,我现在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鬼的哭泣声越来越剧烈了,整个拘留所里都弥漫着一股忧伤的气息。
随后我缓缓走了起来,我想过去但是又不敢。
我慢慢的往后退去,直到我的身后是一堵墙。
听着哭泣声总是忍不住的感觉揪心,忽然间,这哭泣声小了许多。
我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陡然间,这哭泣声高速移动。
我开始分不清楚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但是我的目光始终没有从那墙角转移开。
果然这鬼婴忽然扑了过来,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能将我整的脑袋吞下去一样。
牙齿到是没有几颗,见状,我立刻往旁边一闪。
这鬼跳到了墙上到是没有碰到我,我立刻往铁门边跑去。
但是这鬼立刻就扑到了我的背上,我顿时感觉鸡皮疙瘩凸起。
我瞬间像疯了似的一边狂跳一边抓着自己的背部,这种感觉里难受有惊恐。
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鬼婴在的背上爬动,可是我现在却无能为力。
这鬼婴瞬间爬到了我的脖子边,这立刻用手挡住了脖子,然后将手中的玉石放了过去。
但是,我的玉石呢?
我赶紧一边狂甩一边四处寻找玉石在哪里。
这鬼婴在我的狂甩自己跳了下去,此时这也看到了玉石的下落,就在我的被子上。
应该是刚才太着急了,不住了甩掉了。
我赶紧跑过去将玉石捡了起来,但是这鬼婴呢随着扑了过来。
我立刻转过身去,但是脚下一滑,我立刻就倒在了床上。
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将玉石立刻起来。
企图用这小小的玉石来保护住我整个身躯,但是我这样岂不是等死。
我好了睁开眼睛但是那瞬间鬼婴正好消失了。
我的身体立刻向前用力一挺,整个人立刻就站了起来。
我拿着玉石四处张望着,生怕这玩意儿突然从什么地方跳出来。
但是我现在又像是在垂死挣扎着,我唯一的护身符似乎也快失效了。
这时鬼婴又再次出现在了角落里,这哭泣声时有时无,有事重来心灵,又是让人心生恐惧。
这下我们就此陷入了僵局,我手中的玉石它畏惧,它整个鬼婴在畏惧。
我不敢过去它不愿过来,这种僵局持续要被打破。
不知这玩意儿能缠在多久,哭声戛然而止,角落里的鬼婴下落不明。
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正当我准备跳开之时。
为时已晚,它再次向牛皮糖一样黏在我身上,既甩不掉又赶不走。
头发忽然被提了起来,我的惨叫声立刻压过了瘆人的哭泣声。
尽管如此还是没有人愿意来救我,我的头发有些被连根拔起,有些还在忍受着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