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应该好好挽留你(4)
第二十五章 应该好好挽留你(4)

安在石的婚礼很快来临,唐林邀请安芸当伴娘,安在石则请了林果冻当伴郎。

安芸当时知道伴郎是林果冻的时候,内心是拒绝的,她甚至跟唐林提出让她换伴娘,但是被唐林以找不到人为借口拒绝了。

婚礼地址选在了公园,场地很宽,容纳性 也好,天气也预估得很是准确,选在了多云的一天。

婚礼流程进行地很顺利,只是安芸还是在婚礼开始的时候,让自己店里的一个小姑娘去充当了伴娘。她还是不想,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林果冻。

婚礼的场景是所有女人心目中最幻想的,也是一个女人可能是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安芸看着台上的哥哥和唐林,心里有无数真切的祝福。

再晚些的时候,单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对着安在石就是一顿狂打,说着什么负心汉之类的,场面差点有些失控。

安芸原本是想躲在角落安静地喝酒的,被她这么一闹,好像所有的心情有了发泄口,直接越过人群,抓住单叶的领子,一路拖出了酒宴。

单叶:“怎么?害怕我把你哥哥负心偷情的事捅出来?”

安芸按了按太阳穴,有些不耐烦:“有意思吗?谁负心你心里没点数吗?”

单叶脸色一变:“他说过一辈子只爱我,现在他毁了承诺!”

安芸有些忍不下去了,握紧的拳头好像随时都能打到眼前这张讨厌的人脸上:“难道你水 ,性, 杨花,还期盼被人为你守身如玉啊?你也太看得起自己!”

说完招了招手,捏了捏太阳穴,让人来来把单叶给架走。

“安芸,你怎么在这呢?”安芸转过身,午清站定,因急速奔跑而急急地喘着气。

安芸:“单叶刚才来闹场。我这不才她扔出去了。”

午清无奈地笑了笑,调侃起来:“安大小姐什么时候能温柔点,好歹别人是女孩子,能不能怜香惜玉?”

安芸:“那你刚才就该来英雄救美啊?”

午清听出她有些怒气,安抚道:“蛇蝎美人我可不敢救。我只救像你这样的外刚内柔的!”

安芸被他这一逗,笑了起来。

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安芸有些不好意思,捶了捶眼前人的胸口,低着头跑开了。

这一幕,被一直站在不远处一棵树后的某人看得清清楚楚,夜色太过暗淡,有些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可是手握紧后传来的咯咯声,在寂静空旷得夜空下显得格外地清脆。

唐林安顿好宾客,礼貌地招呼散去,而后回过身来,就见安芸和午清打闹着进来了。

唐林对着安芸招了招手,:“安芸。”又把她拉到一边:“你跟那午清这么久了,你看别人对你也不错,不如?”

安芸看了一眼正与人交谈的午清,清了清嗓:“我跟他就是朋友。没可能的。”

唐林甚是惋惜地叹了口气,又说:“有花堪折直须折。珍惜眼前人。”说着又去扶起酒醉在一旁的安在石,瘸瘸拐拐地走了。

安芸何尝不懂得这个道理呢,可是有些人是这样的,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朋友。午清人是不错,可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再好对于她而言,也不过是朋友。

午清看着安芸一个人愣在原地,拿了桌上的一杯香槟递给她:“想什么呢?”

安芸接过香槟,一饮而尽,可饮得过猛,有些呛口,午清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给她顺顺气。

安芸退了推拍背手,说:“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午清:“我先送你吧。”

安芸:“不用了。我哥定了房间。我不是才搬家不久嘛,好多东西还没来得及收拾。所以先在这边住几天吧。”

午清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这么坚定的语气,也不好再留下,也只好先离开。

工作人员很快把婚礼现场整理得干干净净后匆匆离去,夜色越来越暗,露水有些重了。

难得清静下来的时候,安芸开了两瓶香槟,坐在草坪里,一口一口地喝着,露水的冷意慢慢浸透衣物,传到身上来。

酒意散发而来的热烈,和周遭的寒凉相冲起来。安芸一热一冷,不到半瓶香槟结束,竟然有些醉了。

安芸见眼前有一只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瓶,不知何时林果冻已经悄悄走到她的身边,把剩下的喝个干净。

安芸看着眼前这张渐渐清晰的脸,心里百转千回,所有的情绪都只化成了愤怒,狠狠地盯着他。

林果冻坐下身,低着头,长而浓密的睫毛被晚风吹得有些颤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压抑着声音,重重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安芸,对不起。”

安芸看着他说出的这句话,那表情就像是要了他的命,有些戏谑:“先生,你没事吧?你跟个陌生人说对不起?脑子坏掉了?”

林果冻始终不敢抬头看她,只默默承受着冷嘲热讽,又说:“是啊,脑子坏掉了。你能帮忙治一下吗?”

安芸:“抱歉了。我不是医生。治不了。”

说着就站起身,往酒店走去。

林果冻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手一用力,紧紧地把她锢在怀中,哀叹一声,一字一句地说:“安芸,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不该这么久都不联系你,我也不该不告诉你我是你高中笔友的事。”

安芸使劲地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了,索性就木木地让他抱着:“我知道了,我原谅了。你放手。”

林果冻轻轻放开她,可手还是抓着她,就像怕一松手,她就会一不留神就会消失一样。

林果冻看着她毫无波澜的面色,试探地问:“那我们和好吧?”

安芸冷笑了一声:“我们压根儿没好过,哪里来的和好?”

林果冻蹙着眉,像是有千言万语的理由,此刻对着安芸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最后也只是说:“你别这样。”

安芸觉得有些难以理解了,他现在是做什么表情?可怜还是无辜呢?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她高中笔友的事,再解释一下,或许现在也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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