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近几日你现在这里待着,最好不要出去,有什么事就找唐十,不用怕麻烦他。”说罢,她看向唐十,“你先在这待着,我去去就回。”
唐十委屈巴巴道:“姐姐是终于不要我了吗。”
云挽歌尴尬的看了眼秋怡,随即道:“不是,有坏人在抓秋怡姐姐,你需要保护她,况且我要去郡侯王府,带个孩子也不方便,唐十乖,回来姐姐给你奖,况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交代给你做呢。”
思及此,唐十点点头,“那好吧,姐姐快点回来。”
“那就多谢云姑娘了。”
“无事。”
云挽歌行至郡侯王府门前,瞧见郡侯王出来,她便也突然现身,此时的她已一身道长着装,“血光之灾,血光之灾啊!”
那郡侯王瞧见她凭空出现又一身仙风道骨,气质淡然,当下就信了半分,“不知这位道长可看出什么?”
“杀戮太重,魔气入体。”
“那道长可有什么办法?”
云挽歌一顿,这人竟这般好骗,她准备的说辞还一句没用上呢,这真是传闻中的郡侯王吗?
“办法是有的,只需几日连续的施法,不过,耗时又耗力。”
“那道长先在我这住下罢,现在能施法吗?”
“也罢,也罢,不过,施主不可过急,先要备齐五颗双阴草,两颗寒冰胆和十两月寒花,这双阴草可去火气,减怒气,寒冰胆为白莽胆,可除魔气,这两样药材不好得,但想必以王爷的地位也是能尽快取得的,而这月寒花嘛,寻常药铺就多的是了,不知王爷可否能在三日之内找齐?”,找齐了你就倒大霉了,这些皆是至阴之药,若是单用,无甚大碍,但寒冰胆和双阴草放在一起,恐怕轻则十天半个月,他都别想再碰女人了,不知是不是云挽歌的错觉,她总觉得空中像是有谁轻笑了声,在一抬眸,确是什么都没有了。
“能能能,你们快去准备。”
“那我现在先为王爷施法罢。”
“好好好,道长随我来书房。”
云挽歌一路观察,院内没有什么高手的气息,也没有什么法阵,来到书房,郡侯王便迫不及待,连忙拉着云挽歌的手,“快点道长。”
云挽歌心道:这郡侯王当真是没有一点礼法,当即道:“放肆!”
郡侯王满脸堆笑:“抱歉,抱歉。”
随即便坐了下来,他身体里哪里有魔气,所以,云挽歌只是随便给他输了会灵力。
“好了。”
郡侯王一跃而起,大惊道:“果真,我顿时感觉灵力充沛。”
“魔气入体,阻塞筋脉而已。”
“我明白了,多谢道长。”
“道长......”,说着,竟想去牵云挽歌的手。
云挽歌闪身躲开,随即察觉到空气中漫开来的杀意,心下疑惑,却正色道:“王爷,这阵法可是有禁忌的,戒淫、戒杀戮。”
郡侯王一怔:“好说,好说,都戒了。”
瞧着他这么好说话,云挽歌却升起了戒备。
“那道长随我去客房休息吧。”
进入房间后,见郡侯王走远,云挽歌踏出门,幽幽开口:“阁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屋顶上的紫衣身影沉默了良久便消失了,云挽歌再一查看,四下毫无波动,对方很强,自己根本察觉不到,她也只在那一瞬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想着若是他还在并发现自己已发觉他的存在就会现身,现在看来是已经走了,或是不愿现身,但最起码这人并无意伤她,至少现在是这样。
云挽歌又着了一身黑衣,凭着记忆潜到书房,干净得很,连个暗室都没有,搜索无果便回了房。
第二日一早,云挽歌便被敲门声吵醒。
“何事?”
“道长大人,王爷有请!”
云挽歌随那下人来到王府正殿,发现所有人的脸色都很怪异,只有坐在正中的郡侯王兴奋的很,见到云挽歌便跳了起来:“道长!道长,药齐了!”
云挽歌看着他满脸兴奋,也忍不住勾了唇角,若是他知晓这些药是干什么的,可还会如此兴奋?
那边郡侯王却被云挽歌的笑晃了神,当下笑意更甚:“道长,这边坐,这药怎么用?”
“先放一颗寒冰胆,煮上半个时辰,再放入三颗双阴草和五两月寒花,再温水煮上一个时辰就好了。”
说罢云挽歌落了坐,便顿觉不对,刚刚他瞧着郡侯王的座椅右手边上有一颗金珠子,其他座椅没有倒好说,毕竟不是主坐,但,世人都讲究好事成双,左右对称,更何况是皇室之人?云挽歌思索着,面上却仍是一派淡然,想着晚上再来看看。
“道长还没吃早饭吧,快快摆膳。”
用过早膳后,便便见下人脸色更为怪异。
“王爷今日是怎么了?”
“是啊,我也奇怪,往日都是夜里带回个女子玩乐,第二日懒的日上三竿才起床,昨日不仅没带女子回来,近日更是早早起床......”
若无人叫醒也会睡到日上三竿的云挽歌微微汗颜。
刚一入夜,就又有人敲门:“道长,王爷邀您一起用膳。”
云挽歌心道:“正好趁他用膳去大殿瞧瞧。”
就听那边又来了人:“大殿那边的晚膳已备好了。”
云挽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有人晚膳设在议事殿的吗?这人可真是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