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笑道:“说吧,这次又想要何物?”眸光似无限的柔软,只听萧然清澈的声线从口中吐出:“上次大腕进贡的月明珠着实明亮,女儿想要那个。”
“陛下,大腕进贡的明月双珠在后殿放着。”陶娣眯着眼笑了笑:“老奴这就取来。”昭帝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随后一把抱起萧然。
父女见亲密的紧,萧明钰看着眼前这一幕,眸子发涩的很。
萧然不过十三四岁,轻巧的紧,一副纯真的摸样,很是讨得昭帝心喜:“然儿瘦了,这几日可安分用膳?”
“父皇尽会瞎说,女儿哪里瘦了。”萧然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似乎想到什么,神色突然低沉下来道:“女儿许久未见五皇兄,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不若父皇便让五皇兄从菩提寺回来,这几月女儿着实无趣的紧。”
空气中突然沉静下来,萧然忐忑不安的心一直不停的跳动,良久——
“然儿,这些话是谁教你的?”望着昭帝深不见底的眸子,萧然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依旧是笑吟吟地:“无人教女儿呀,父皇**求您了,就让皇兄回来吧!”
昭帝不遇与萧然说上很多,只是冷然道:“此事,莫要在提,然儿若是觉得无趣,便去抄抄经书。”生生的堵了萧然的嘴。
涌长的道路上,萧然唤住萧明钰。
“三皇妹所谓何事?”萧明钰微微侧眸,想到刚才承华殿上的那些事又道:“父皇对三皇妹宠爱有加,想来过几日便好了。”
萧然戚戚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皇如何,做女儿的便只得受着。”语气微顿,又道:“也不知五皇兄现在如何了?”
也不知萧然葫芦中卖的是何药,今日既然会与萧见深求情,也不知萧然葫芦中卖的是何药,萧明钰想了想,不予回答,故意道:“五弟忤逆,那菩提寺乃清修之地,父皇令其思过也是好的。”
宫中只传萧见深忤逆,至于那晚倒底是生了何事,约是只有父皇知晓,萧明钰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父皇的宠爱也不过如此,如今太子突然薨世,局势动荡,那菩提寺又未尝不是保命之处。
如此想着,萧明钰想前几步与萧然拉开距离来。
章华殿内,昭帝接过茶盏问道:“老五可有回来?”
陶娣恭敬地递过一封信:“五殿下没回来。”
“哦?”昭帝疑惑,不经失笑,右手握着的杯子,险些变形,接过信,略略看了几眼,扔在一旁,似嘲讽:“既然不回来……随他去吧!”
“是。”陶娣低下眉头,不敢直视上位的君王,只是恭敬地又替昭帝递过一杯清茶:“陛下。”
“放下!”昭帝挥了挥手算是让他退下。
章华宫内仅余昭帝一人。
案桌上,重重奏章下是一副未落款的画摊开来,手指抚摸着画中之人。半宿,这才收起画来。
阿瑶……
漠北←_←
李君灵看见了一人,白色衣袍,捂着脸,与明柔男子调情说笑的不是姜铃兰又是谁?
李君灵记得,漠北之战大胜,厉王名声也是大起,可正因是这场战役却也成就了厉王,甚至于权倾朝野。
“哗……”李君灵不小心一脚踩空,暗处的人似乎察觉到什么,回头望了望:“谁在那?”
慌忙间,李君灵更是手忙脚乱,急忙逃走。
男子快走几步追上李君灵,冷漠的眸子中透露的是薄情二字。
“啪。”封幽追赶上来,抬手便是一巴掌,讥讽的嘴角上扬:“呦,这不是李大小姐?这么如此落魄,到让我这小小的庶女看得心疼呀!”
“呵!”李君灵扯动了嘴角淡定的回击:“我到是不知姜铃兰你既然是卖国贼。”
李君灵的态度如同一根导火线,“砰砰砰”的在封幽心中燃烧着,扭曲的脸隔着面纱,若隐若现。
“昔日宴会你如此嚣张,可想过今日之祸,李家大姑娘。”
站在一旁的男子听出来名堂来,蹙起眉头:“你说她不是公主?”
封幽回道:“公主,哪来的公主?你是说她吗?”
“可那匕首是你们天祁皇室的。”男子掏出来递给封幽瞧了瞧。
封幽看后大笑:“素来自爱的李大姑娘也做起了野鸳鸯。”
封幽的话着实不堪入耳,李君灵就静静地望着她冷声道:“你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