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博弈
014.博弈

“真是可怜,难怪要活得那么自负。”苏诺婉看着两人远去,不由得叹了叹气,正当准备坐下去之时,只见又传来一个男声:“你很厉害嘛,到处都能有男人帮你!”

苏诺婉望去,原来是何超齐。遂坐下道:“有人帮怎么了,反正我长得这样美。”

何超齐看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黑着脸:“你可不要忘了,你现在是何超然的女人。”

“你不觉得你很烦吗?天天提醒我。”苏诺婉抬头看着他说完,扭过头去。

“很好,原来你还记得你的身份。那就请你不要在公共场合丢脸”说罢,何超齐下了看台。

“嘿!你这个。”正当苏诺婉转过头来,想反驳之时。才发现何超齐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由得嘟囔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总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

“真是讨厌,不就顶了几句嘴吗?就这么的把我给扔下了。”还记得六年前的某天,当苏诺婉提着几个大袋从商场出来时,气得大叫。

“怎么,你累了?”这时,在耳边呢喃响起的男声,不由得让苏诺婉吓了一跳。

“你这是要把我吓死是吗?何超齐”这时候的苏诺婉总是愤愤的扔下袋子,然后把何超齐修理一顿。

“哎哟,阿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打起我来了。”就在这时,何超然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

“没有啊,我就是看你好玩。打你几下而已。”苏诺婉摸着他的脸,又打了他几下。

赛马会结束后的几天,何超齐总算回了家,也开始出现在饭桌上。

“这算什么金盏糕,真难吃”饭后甜点时间,一盘金盏糕引起了何超然不满。

“怎么了?有什么难吃的”秦婵有些无所谓,继续咀嚼着。

“这看着是个金盏糕,可是却甜的不像话”何正晟尝了一半,就厌恶地扔到一边去了。

“本想着买些来给爸和阿然尝尝,结果你们都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就别吃了吧”乔晚点点头。

金盏糕,金盏糕。看着一整盘金盏糕,苏诺婉有了主意。

“你在做什么呢,老婆”不知何时,何超然出现在了身后。

“你吓到我了,怎么走路没有一点声呢!”苏诺婉正压着蒸熟的南瓜块,道。

“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啊”何超然看着南瓜块被压成泥,问:“这是想做什么”

“做金盏糕啊”苏诺婉点点头。“你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何超然很是疑惑。“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告诉你吧”

“为什么要你告诉我,我就不能问家里的人吗?”苏诺婉笑道。

“那你会做吗?做的不好,我可不吃的”何超然看着她。

“你别小看我,你以为我真的很笨吗?家里人都知道。这金盏糕是过世的妈妈的强项,而你不就是最喜欢吃这个吗?即使我今天做的不好吃,那我也是情有可原的”苏诺婉倒了些糯米粉。

“够了够了,再倒下去就太多了”何超然忙按住了袋口。

“我知道啦,你就别捣乱了。安安静静看着我做,好吗?”苏诺婉侧着身道。

“好吧,那我先出去。就等着你的金盏糕了”何超然说罢,出了厨房。

“还是母亲的味道总让人念念不忘。吃金盏糕也总是这样。然哥哥啊然哥哥,你可真的是一点也没有长大啊”苏诺婉抓着糯米粉与南瓜泥的混合物,看着何超然的背影。

“弟妹,你在做什么?”当乔晚从楼上下来,正巧看到苏诺婉在给面团剪花时,走了进来。

“嫂子,我在做金盏糕呢!”苏诺婉正用着剪刀给粉团剪着花瓣。

“哦,做这个好麻烦的,还有你会做吗?”乔晚表示怀疑。

“噔噔噔,这不就好了吗?”苏诺婉把一只做好的粉团放在手心上。

“好漂亮,你也太厉害了吧”乔晚惊讶的看着被剪成花一般,多层且不重瓣的粉团。

“这也没有什么,只要多学学就好了”苏诺婉点点头。

“那也是,不过还是得好吃才是。爸与超然,对这金盏糕的要求还是挺高的”乔晚点点头。

“恩”苏诺婉把这最后一只粉团放在盘子上后,趁着水开,忙下蒸锅蒸。

“大嫂,大哥回来了”苏诺婉看着窗外,一驾红色的跑车缓缓驶近。

“那我出去一下,等一会就来帮你”乔晚忙放下杯子,匆匆到门口。

“去吧”苏诺婉点点头,洗着容器。

坠坠的感觉实在不舒服,她摸了摸肚子。

“老婆,你这是做什么呢?”当看到她站在矮凳上拿着平底锅时,何超然吓得忙把她抱下来。

“你怎么又来吓我,再说,我拿着这锅而已,又没有什么”苏诺婉险些一个站不稳。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这样很危险的。你现在都显形了。还这么爬高爬低的,你就不怕万一出了什么事”何超然怒吼。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说我没事吗?为什么要这么激动”苏诺婉看着他,满是不解。

“你没事,你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没事。你知不知道做为孕妇,无论是站着,坐着,躺着都有危险的存在。何况你今天还站的这么高。你要是摔倒了要怎么办,要是你因此受伤了又要怎么办。你有没有考虑到我。我要怎么办”何超然抓住她的手,怒斥。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再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这样说,难道你就希望我摔下来,是吗?”苏诺婉一听,有些生气。

“我没有这样希望,我只是告诉你一些可能,但是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反正,我是为你好,你要是不听就算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何超然说罢,怒甩着脸离去。

“你说我是狗吗?何超然,你给我回来”苏诺婉愤愤的狠剁了一下胡萝卜。结果胡萝卜丁飞起后又在撞到透明玻璃后狠狠的砸向苏诺婉的额角。

“连你也欺负我。臭萝卜”苏诺婉举着萝卜丁,哀嚎道。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刚刚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何正晟叫住了正准备上楼的何超然。

“没有啊,爸。我们就是日常斗斗嘴,开心一下而已”何超然摆摆手。

“没吵架就好,就是刚刚我听到了什么,狗啊,吕洞宾啊什么的”何正晟满是疑惑。

“哦,爸,没什么的。就是无聊调侃一下而已”何超然打着哈哈。

“诶,你们怎么吵起来了。好好的”厨房里,乔晚忙问着苏诺婉。

“还不是这个呆子。莫名其妙的就发火。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苏诺婉向乔晚讲了来龙去脉:

“弟妹,我看,这还就是你的错”乔晚道。

“大嫂,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啊。就是站得高那么一点点”苏诺婉关了蒸锅的火。

“还没什么呢,你现在都五个月了。再过一个月,估计就要安胎了。还这么的站着不成”乔晚洗着菜。

“也没有这么夸张吧,不就五个月吗?像那些外面跑的人,不都是七个月还在工作吗?我现在几乎没有了工作,天天在家里闲着也无聊。要是让我连家务都停了,我岂不是要死了”苏诺婉大叫。

“呸呸呸,说什么死的”乔晚忙打了她一下手。

“好好好,不说死。那我先把这糕点端出去”苏诺婉说罢,把从锅里起出的金盏糕放在端盘上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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