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说的可是真的?”保迦把玩着手上的菩提串子,这玩意,在他眼中看来和草果子没什么分别,也就只有在大雍这样的中原地带才能显出它的意义。
“你可有向别的地方打听过这位国师的事迹?”保迦闭着眼睛,面上看不出异色,事实上,他已经交瘁不堪了。
南鸠拧巴着眉毛,“打听过了,只是……”
“只是什么?”一边的狂牙性子急爆,耐不住的问道。
“听别人说,那国师是个女人,而且民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