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个捕头
不就一个捕头

“萧捕头,您怎么大架光临了?”“豪侠山庄”里,掌柜陈文看到萧阳带着一大堆官差走了进来,让一个伙计赶紧到后院去和三少爷知会一声。

陈文,是“豪侠山庄”上任老板陈斌的堂弟,为人忠厚老实,在陈斌还在时就任用的掌柜,现年已有五十多岁了,陈义一直想让他在家养老,可他就是闲不住,陈义拗不过他,便答应他,让他继续担任掌柜,并也让一个护卫跟着这位表叔,就怕他身体会突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嗯,你们这是不是刚才有一大堆人进来?”萧阳开门见山。

“额,呵呵,是有一群人来,那是我家三少爷,小小少爷和他的一些朋友,因为这里住着我家三少爷的朋友,他们今番来拜访的。”陈文笑容满面的回答着萧阳。

“哦?一直听闻陈府三少爷十年来一直在外拜师学艺,几个月前才回的家,不知可否请出来,也好结交一下嘛。”萧阳坐在一张饭桌旁。

“呵呵,当然可以,若我家三少爷能结交萧捕头,那也算是他的荣幸啊,来人,请三少爷出来。”陈文立马叫来一个伙计。

“可以的话,可否连他那朋友也一起请出来?既然是住在‘豪侠山庄’,想必也应该不是本地人才是吧?”萧阳拿起桌上的茶壶倒着茶。

“额?这?毕竟是我家少爷的朋友,这,我可做不了主啊。”陈文为难的看着萧阳。

“我想,陈三少爷应该还看得起萧某这张薄面吧。”萧阳端起茶杯,摇了摇,闻了闻。

“当然,当然。还不快去请!”陈文看着停下脚步的伙计,厉声喝道。

“是。”这个伙计不笨,当然知道掌柜的意思。

后院朱瞻基的房里。

“难道那个捕头已经知道了?这,怎么说可都是杀人啊。”孙忆昔有些担忧。

“是哦,某些人刚刚可都哭了呢。”陈辰有些戏虐的看着孙忆昔。

“你不也害怕的直哆嗦嘛,还好意思说人家。”孙忆昔承认自己是害怕,毕竟那是杀人,是死人。

“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出去吧,人都请我们了。”陈皓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这是刚刚吩咐伙计送来的,好歹现在是出去见客,不能坏了形象。

“那,我们都要出去?”陈辰可不相信自己见到那些个捕头捕快的,不哆嗦。

“不用了,就我和朱旭去就好了,估计你们现在都不敢见官府的人。”陈皓笑了笑。

“我也去吧,好歹陈掌柜说的你带着朋友来看望朱旭的。”苏让站起身,轻轻地和爹爹摇了摇头,她知道爹爹担心她,而苏礼也知道她脾气,也就没说什么。

“那,我也去,多个人多个场面嘛,朋友。”孙忆昔看着苏让,也有些气短的要一起去。

“如果孙忆昔要去,那我肯定也要去,我可是男人!”陈辰可不想自己在这件事上以后一直被孙忆昔嘲笑。

“我是跟着少爷的,少爷去哪,我当然就去哪。”王瑾虽然也害怕,但他害怕的是刚才那些死人,可不是这地方上的小小捕头,自己好歹也是在皇宫当差,当然不会怕他。

“我就不去了,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张辅要办的这件事可是皇长孙暗地里交代的,也就刚刚倒茶喝水的时候。

“额,那这保护你家少爷的事又要交给我了咯?”陈皓微笑着看着张辅。

“那就再有劳陈皓兄弟了。”张辅的眼神里透露着信任。

“还有我,我也可以保护朱旭的。”陈辰拍着朱瞻基的肩膀,看着张辅。

“当然少不了我,他可是我少爷。”王瑾可不想落人之后。

“只要你到时候别又尿裤子就算是保护你家少爷了,哈哈哈。”孙忆昔直击要害。

“你,哼,那是一次失误,不会再有下次了。”王瑾连忙辩驳。

“你们还想杀手再来袭击?”苏让无奈的摇摇头,这些家伙都在想什么呢,至于王瑾尿裤子的事,孙忆昔一回来就和她说了。

“呵呵,好了,那就一起去吧,你们真的可以?”陈皓的笑容深到眼底。

“当然!”孙忆昔、陈辰和王瑾,真可谓是异口同声啊。

“豪侠山庄”的前厅,萧阳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杯里的茶,若不是后面的官兵,会让人认为他是来这品茶的。

“在下陈皓,听闻萧捕头要见我,不胜荣幸啊。”陈皓面带微笑,双手抱拳。

“在下朱旭,这是我侍从王瑾,我们来自苏州。”朱瞻基也学着陈皓抱了抱拳。

“我叫陈辰,我爷爷是‘豪侠山庄’的老板,她叫孙忆昔,她爹是‘明白酒楼’的老板,他叫苏让,没什么家室,却是我们的朋友。”定了定心神,陈辰也抱着拳在介绍完自己,也顺带把孙忆昔和苏让的也介绍了,孙忆昔现在心里一定有些七上八下,他毕竟还是能猜到一些,而苏让则不喜欢废话。

“哦?呵呵,应该是萧某不胜荣幸才是,你们可都是大人物啊,呵呵,在下萧阳,是这洛阳城的捕头,各位,幸会幸会。”萧阳站起身来,谦虚的抱了抱拳。

“萧捕头找我们出来该不会就是想认识我们?”陈皓打着哑谜。

“呵呵,陈兄弟聪明,那萧某也不兜圈子了,刚刚在城南北街发生一起厮杀事件,而报案人称,其中有一伙人来到这南街,而刚刚有人称看到你们一群人进了这客栈,所以,萧某就想来问问各位,刚刚去过什么地方?可有什么证据吗?”萧阳开门见山。

“额,‘佛跳墙’的‘如意赌坊’,他们绑架我的朋友,我们去赎他的。”陈皓很认真的回答着。

“什么?绑架,谁?”萧阳没想到又牵扯到一宗绑架案,而且还是在“佛跳墙”。

“说是‘如意赌坊’的秦老板。”陈皓貌似想了想。

“那你们赎回来了?”萧阳别有深意的看着陈皓。

“呵呵,要不然呢,只是没花银两而已,不过,官府应不应该要管一下呢?”陈皓直视萧阳。

“当然,这是不可原谅的,可是?你们现在有证据吗?否则,不好抓人啊。”萧阳说的情真意切。

其实官府在“佛跳墙”那边的管辖,一直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即便是他,也很少管那边的事,只要不是杀人放火。

“呵呵,既然你们要证据,而我才刚把人给赎回来,看样子是指望不了你们去抓人了。”朱瞻基在一边讽刺着。

“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阳最听不得别人的讽刺。

“没什么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朱瞻基连看都不看萧阳。

“好小子,好,只要你们去衙门报案了,我立马去抓人来审问!”萧阳最受不了别人激将了。

“你说的?”朱瞻基从第一眼看到这个萧阳,就知道此人不受激将,呵,没想到还真成功了,这是第一步。

“我说的!”萧阳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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