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闫芹拉着容青楹回到了她的房间。
越过屏风,闫芹拉着她坐下,没好气的嗔道:“你今日与容青姝那蠢货较什么劲?”
“娘亲看出来了呀?”容青楹调皮的对着闫芹眨了眨眼。对着闫芹,容青楹不复在外人面前的冷漠,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天真烂漫的性子,只因容青楹看的出来,闫芹是真心把自己当做女儿来看待的,而在闫芹身上,她能体会到那种浓浓的母爱,所以她也就有着自己放纵。
“我还不知道你?”闫芹一声轻笑,轻点了一下容青楹的鼻头,道:“你若不愿,就她能给你什么委屈?”
“哎呀,娘亲,我只是......”
“好了”,话未说完,闫芹便打断了她,“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只是我和你父亲,始终是回不去了。”话落,闫芹的脸色有些暗淡。孩子的事情本就是一个结,更何况她本就强势,而他又接二连三娶了别的女人......
“对了,再过几日,你兄长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楹儿可要好好去看看。”闫芹话锋一转,抛却那些烦人的思绪,兴致勃勃的和容青楹说到,显然对那所谓“兄长”的归来十分开心。
“兄长?娘亲说的可是名为容青瑜那位义兄?”
“傻丫头,除了瑜儿,还能是谁?”闫芹好笑道。
“原来真是他呀。听闻我这位哥哥与当今太子是好友,还深受当今圣上的器重。这么厉害的哥哥,我很期待去见见呢!”容青楹拉着闫芹的手臂撒娇道,半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底的深思。
据说,容青瑜也是容将军夫妇所认的义子。在二人没多久的时候,一次外出,遇到了几乎垂死的瘦弱男童,也就是如今的容青瑜。四五岁的孩子浑身是血,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在路边野草旁,夫妻二人登时就心软了。探出孩子还有呼吸,就急急忙忙的把他救起。
后来花费了不少力气,终于把男孩救醒,那男孩却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二人不忍心将他送走,便留在了身边收做义子,取名容青瑜。
容青瑜从小就表现的很是聪明,除却性子淡漠了点,学什么都很快,几乎就是在同龄伙伴的羡慕嫉妒恨中长大的。
也不知怎么的,七八岁时,有一次和年幼的太子殿下(比容青瑜小两岁)生了冲突,打了起来。容青瑜毫不犹豫的把太子揍了一顿后,不成想,小太子不仅勒令下人不许乱说,还整日跟在容青瑜的身后,就像成了他的一条小尾巴似的,整日就用那种崇拜又眼巴巴眼神看着他,闹得当今圣上无法,只得经常把容青瑜往宫里扣。慢慢的也就越来越欣赏这个不像孩子的半大少年,有了培养之心。
时至今日,容青瑜和太子殿下已成为知心好友,深受太子和当今圣上的信赖。虽性子依旧淡漠,但对亲近的几人却是在意的,即使从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不仅如此,容青瑜的出名还源于他的那张脸和那身气质。说来,整个国都里的妇女,几乎上到八十老妪下至八岁幼儿,没有不知道他的。足见其容貌有多出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