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回首已是过去
第十章 再回首已是过去

慢慢的身体急剧下落的速度变缓,轻轻的落在地上后身上的知觉也在一点一点的抽里身体。是死了吗,死了也许更好,无忧无虑,哪怕是做一个孤魂野鬼想必那也是快乐的。

“宫主,宫主......”床上的人微动睫毛,但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站在床边的女子并没有因此而灰心,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从腰间摸出一粒药丸便径直送入她的口中。

察觉口中的异物,嘤咛一声后,便缓缓的睁开眼,想要起身却被一旁的侍女拦住。“宫主,您不能起来。”不就是发了个小烧,为何不能起身。“可是我。”长时间没有喝水,声音也变得沙哑。

“宫主可是想喝水了?”她报以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便小鸡啄米似的点了头。水还未送进口,外面听闻她已苏醒前来拜访的就都已在门外侯着了。“让他们都进来吧。”

一行人齐刷刷的跪在她的面前,有点吃惊,还未开口说一句话,外面走进的人便先开口说道:“既然宫主已醒,那便随属下前去药池练功。”练功,又是练功,他难道不会说出其他的话吗?

打发了众人,穿戴好衣服,向外跑去......

"宫主,明日是义诊的日子,不知宫主是否将所需的药材准备好。”站在窗边的女子,一袭白色长裙,乌黑亮丽的头发随意用一根发带束在脑后,只看这身影,便有种清新脱俗的韵味。五年了她从未踏出这里一步,对外面世界所发生的一切,他更是指之甚少。

见她没有回答自己,便又问了一声“宫主,明日。”回头轻轻说道:“我知道了。”这几年,她除了炼毒,或是练功又亦或是看病。有些人说她是一名风度翩翩,貌似潘安的男子,但也有人说,她是一个宛若天人,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回想这几年,确实是有一点。若茗鸿,在什么时候,这个名字闯入了她的生命之中。

天空乌云密布,轰隆隆的雷鸣声冲击着耳膜。怕是将要下雨了吧,她心中莫问,只是可惜了这些美丽的花。记得李易安说过:“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知否?知否?她暗暗在心中问自己,是否自己也懂了呢?

雨倾盆而下,看着那些豆大的与点打在那些娇弱的花瓣上,心中莫名的心疼。在回首,已是过去;再回首,已是满目苍夷;沧海桑田,唯一不变的,那就是已成往事的回忆。“宫主,雨下这么大,您怎么不将窗户关掉。”说话之间,侍女将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鱼下了一天一夜,但依然没有阻挡前来看病的人的脚步。倚南宫,天下闻名,传闻这宫里的侍女,都是十八九岁的曼妙女子,而这倚南宫的主人,若茗鸿。更是不用说。有人说她是男子,亦有人说她是女子,但是,她真正的样子,谁也没见过。

若茗鸿,这一个身份像谜一般的女子。传言说她善用毒,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比。对她的医术,那些人更会竖起大拇指,好好称赞一番。

坐在那白玉砌成的,坐上。背对着那些前来看病的人。她不看病,她只是帮人开药方。“你们安静点,你们中的任何人都会在我这倚南宫将病看好。”声音清越悠扬,语速不快不慢恰到好处。人群排成了一只长队,如一条长龙,盘旋弯曲......

"宫主,这是一个叫做夏轩墨的症状。”夏轩墨,她的手轻微的颤了几下,侧身看了看。“这不是他的症状

“好眼力,这确实不是我的症状,我内人得了病,如今恐怕也只有你才能救她了。”内人,他又新纳了妃嫔了吗?“你过奖了,不知夫人得是什么病。”像,实在是太像了,说话的口气,还有那消瘦的背影。

“只是普通的风寒。”在一旁的侍女看不下去了,便说道:“只是普通的风寒,你又何必将这症状写的如此严重。”“稀儿,不得无礼。”若茗鸿的一声斥责,她只好撇了撇嘴,便退了下去。“不知夫人可在此地,能否让我瞧瞧。”缓缓的回过身,一双素手拨了拨拂在眼前的细发。“凌韵。”夏轩墨轻轻的呼了一声,见她未有如何特别的反应,夏轩墨失笑。

她那年便以跌入崖底,又怎会是这倚南宫的主人。“媛儿,进来,让宫主好好的瞧瞧。”走进来的人,容貌让她有些吃惊,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刚才他叫她媛儿,若茗鸿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夏轩墨真正的皇后——王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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