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柏沫是一个关心身边所有的人,唯独顾景夜,她想起那天,离焱也受伤了,便跟护士打听到了他的病房。
病房里躺着的离焱毫无生气,身上缠满了绷带,如果不是自己要出去,离焱和自己也不会出事,她除了自责什么也做不了。
“病人因为失血过多所以还没醒,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身上全部都是刀口。”护士心疼的说,然而只有夏柏沫和顾景夜他们知道,夏柏沫慢慢的蹲下,趴在了离焱的身边痛苦的哭着,这是一条活鲜鲜的生命就这样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而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这一切被门外黑着脸的的顾景夜看在了眼里:一定要把离焱送去非洲。
“吃醋了,谁让你说那句话的,心狠歹毒的确不适合夏柏沫,温柔体贴……”一旁的帝锦琰挑衅的说到
“你也想去非洲是不是?”顾景夜眯着眼危险的看着夏柏沫,这个女人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才行。
躺在床上的离焱并不知道,此时顾景夜正在想他要怎样把离焱送去非洲,趴在床边夏柏沫无意间感受到了离焱的手指在动。
“护士,护士他的手在动!你快来看看他是不是要醒了。”夏柏沫激动的说着
门外的顾景夜听到了,也激动的踢开了门走了进去,帝锦琰跟在顾景夜的身后,趴在床边的夏柏沫看着顾景夜那危险的眼神不由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大家都在为离焱的醒来感到开心,只有一个人在默默地吃醋,看完离焱,顾景夜拉着夏柏沫走出来病房,帝锦琰小声的对离焱说:“刚才夏小姐趴在你床边哭,你们总裁可能误会了,所以你们总裁要把你送去非洲,你可要小心了!”
离焱听到夏柏沫趴在他床边哭自然觉得很惊讶,但是后者他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天花板,“非洲”他真的不想去,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过了两天离焱的伤渐渐地好了起来,而夏柏沫来看他的次数也越来越平凡,这让某些人很吃醋,也很让某个人更担心会不会去非洲。
“夏小姐,以后您还是少来看我吧!”离焱无语的看着吃醋的某人无奈的对夏柏沫说,夏柏沫很奇怪,为什么刚才她说看离焱顾景夜就生气的说要去买午饭?
“夏小姐,您还不知道吧?你家那位吃醋了,那天他看到你趴在离焱床边哭,他多想躺在床上的是他呀,而且他说等离焱好了就把他送去非洲”帝锦琰无语的对夏柏沫说,他自然知道顾景夜是开玩笑的,毕竟离焱跟了他这么多年,可以夏柏沫却把他当真了。
“他有病啊,我看谁用的着他管吗?他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听他的!”夏柏沫激动的说。
买午饭的顾景夜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自然知道有人在骂他,只是不知道是夏柏沫。
走进病房的顾景夜敌意的看着离焱,离焱无辜的说:“顾总我能不能不去非洲。”
“北冰洋似乎比非洲更好。”顾景夜看着离焱的无辜豪不留情的说着。
“顾总,您真的误会了,您想多了!”离焱除了无辜就是无奈,顾景夜眯着眼睛看着离焱:这小子既然敢说我想多了!看来北冰洋非他莫属
夏柏沫心疼离焱只能把顾景夜拉到了自己的病房:“顾景夜,你有病啊,如果不是我要出去,离焱也不可能受伤,我去看一下有错吗?”
顾景夜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真是胆子越来越肥了,看来自己非要调教调教她,顾景夜把夏柏沫压在了病床上,虽然孩子已经四个月了,但是他也必须小心,他敢保证如果孩子出生后,他一定让她躺在床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