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八)§鬼渊
【卷一】(八)§鬼渊

〖真实身份〗

宇文箬和慕容枫两个人虽然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但是两人各怀心事,一句话不讲,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变的很安静,感觉怪怪的。彼此心里都清楚,彼此的名字都不是真实的,不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想必都是为了要逃避某些人罢了。

两个人就在这极其诡异的气氛下,慢慢地把饭吃完了。吃完饭后,她们两个依旧相对无言。宇文箬靠在窗前,手持着玉笛,依旧吹着自己最爱的《白雪》,神情漠然地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而慕容枫则是四处张望着,终于她的视线定格在那把挂在床头的宝剑,她楞了一下,似乎想起曾经在哪里见过,皱了皱眉,愣是想不起来。

街上的人听到了那笛声,纷纷侧目望向奔月楼楼上靠着窗户吹笛的那个神秘男子。一曲毕,行人见他似乎没有继续吹奏的兴致,便慢慢地散去。曲终人散,宇文箬淡淡地看着楼下的人慢慢地散去,自始自终宇文箬和慕容枫没有说过一句话。

最后,那个高傲的少女率先打破平静,指着那把剑,有些犹豫地开口:“那是。。。那是星痕剑?”宇文箬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

慕容枫忽然想起,十年前江湖上有名的剑客——尹天洛,曾经教宇文府的二小姐武功,并且于两年前他把星痕剑传给宇文家的二小姐——宇文箬,她看着面前的那把星痕剑,就猜到面前的少女极可能是宇文拓之女——宇文箬,也就是当朝的太子妃。只是她既然是太子妃,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她不该在那个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安心地做着她的太子妃么?

正想着,忽然房间里响起了调皮的声音:“你既然认出了星痕剑,想必你也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慕容枫看着她的侧脸,慵懒地开口道:“宇文二小姐,似乎不怕我去告发么?”说完,挑了挑眉,似是挑衅。

宇文箬淡淡地看了一眼慕容枫,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嗯?想去便去吧!我想以你的武功应该离不开这个奔月楼吧!”说着,慢慢地走到床边,抚摸着挂在床上的星痕剑,转身浅笑着看着慕容枫,淡淡地开口,“姑娘,既然看出我的身份,那么我们便开门见山吧!我呢,就是已故宇文拓大将军之女、宇文家二小姐——宇文箬。玉瑾,那是我曾经的名字,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顿了顿,观察着面前这个高傲的少女的表情,“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宇文家二小姐,而我的灵魂是却是来自21世纪的九州,我居住的城市叫做彩虹市。。。”话未说完,便被面前的少女给打断了。

“玉瑾,你是彩虹市的那个当红明星玉瑾?”慕容枫突然激动起来,握起宇文箬的双手,“是我。。。是我啊,上官若汐。当日,在飞机场遇到过的上官若汐啊!对了,你还记得秋冥心么?”慕容枫见宇文箬点了点头,便更加激动了,“当日,我陷入了黑暗,等到我醒来之后,便发现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和你一样是灵魂穿越,我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慕容堡大小姐——慕容枫,慕容堡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堡,我爹——慕容皓轩是武林盟主。尹天洛被宇文拓请到宇文府中教你武功以及他将星痕剑传给你这两件事,我爹早就知道了,所以我看见那把星痕剑,就猜到你的真实身份。”

宇文箬自始自终都是微笑地看着激动的慕容枫,拍了拍她的双手,然后说道:“你既然是慕容堡的大小姐,那么你怎么会离家出走呢?”

“我爹他把我关在家里十几年,不让我出来。我都快闷死了,这次是乘他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你呢?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宇文箬是当朝的太子妃,怎么会出现这里?”

“我嘛。。。”宇文箬调皮地对着慕容枫吐了吐舌头,“逃婚的。”看着慕容枫的错愕的表情,笑了,“没事啦,嫁给太子殿下的可是我妹妹宇文舞,她对太子一见钟情,我让她代替我嫁给太子的!”

慕容枫看着眼前的少女,头疼地扶了扶额,在心里为她以后的夫君默哀了三分钟。

在紫焰城呆了半个月之后,宇文箬打算离开这座城市,而慕容枫则要留在这儿,所以她们两个便就此告别,各奔东西。

至于秋子语嘛,依旧默默地跟在宇文箬的身边,暗中保护她。

〖神秘组织——鬼渊〗

宇文箬专门挑那些偏远的城镇行走,为的是不想让两个哥哥和端木王府找到,只是那些偏远的小镇不是很太平。正所谓山高皇帝远,武林盟主——慕容皓轩身处慕容堡,而慕容堡在繁华的城市里,而这偏远的小镇里繁华的都市实在是太远,慕容皓轩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不一定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就像这个小镇一样,他一定不会想到在这里会有一个神秘恐怖的组织——鬼渊吧!

当宇文箬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因她一身男装的打扮以及她还带着那个精巧的面具将自己的容颜给阻挡了,所以当她来到这个小镇的时候,镇上的人一见她就全部躲了起来,热闹的街上一下子人就全不见了,只剩下宇文箬一个人在街上。

宇文箬看着街上的人一下子全部都跑光了,轻叹了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走进镇上唯一的一间客栈,浅笑着对掌柜地说:“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

“对不起。。。客官,今天客房已经满了。。。没有空余的房间了!”掌柜的看着面前这个神秘的男子,额头上一直在那里冒着冷汗,说话的时候也不敢直视宇文箬。

宇文箬看着面前的掌柜,蹙了蹙眉,似乎才明白了这个小镇的人不太欢迎她。她想要离开这个小镇,不想让小镇上的人害怕,只是天色已晚,而且这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让她上哪儿去找住的地方啊?宇文箬头疼地看着掌柜,有些难为地说道:“掌柜的,你看啊,现在天色已晚,而这附近除了你这家客栈之外,就没有可以住宿的地方,而且我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很累了,你能不能就让我住一晚啊?就一晚!”

客栈的掌柜终究是善良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有些难为地对宇文箬说:“这位客官,我们不是不开门做生意,而是镇上最近不太平,已经有很多年轻的少女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说着,看了一眼宇文箬,继续神秘地说道,“公子,天黑了,你就呆在屋子里不要出来,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出来。要不然,公子你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宇文箬听了一愣,皱了皱眉,失踪的都是些年轻少女,而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怎么听怎么像是那个16世纪匈牙利的伊丽莎白.贝思瑞备注①以及有关于血腥玛丽的那个恐怖传说备注②?想到这里宇文箬忍不住浑身发寒,忽然想到这是在这个善良的掌柜面前,随即恢复正常,对着那位好心的掌柜浅浅地一笑,说道:“谢谢掌柜的,能不能准备一下饭菜啊?我。。。”说完,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掌柜,掌柜会意地点了点头,道:“我带公子去看看屋子吧!”

宇文箬点了点头,随着掌柜去看了看房间。

天渐渐地暗下来,宇文箬也累了一天,早早地洗漱睡下了。天出奇的黑,周围也出奇的安静,似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忽然,从远处传来阵阵脚步声,声音虽然极轻,但是对于自幼练武的宇文箬来说,却是听得非常清晰的,宇文箬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静静地等待机会。好不容易,等到脚步声越走越远之后,宇文箬便悄悄地起身,闪身离开了房间,顺着脚步声的方向追去,看见了一群黑衣人,其中一人还背着一个少女,悄悄地跟在他们的身后,竟尾随着他们进到了一个阴森森的洞穴里。洞穴里九曲十八弯,稍不留神便会迷路,有好几次宇文箬都差点跟丢。

在这个阴森森的洞穴深处,宇文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池,但是池中的液体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血红的,还有浓浓的血腥味,竟是血,虽然不知道什么血而已,但是宇文箬闻着差点忍不住要吐。抬头一看,差点把宇文箬吓得晕倒,那个血池的斜前方有一个像十字架的东西,上面竟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被狠狠地定在上面,那个少女早已死去,全身的血也放光了,胸口上还有一个类似于钉子的东西钉在上面,只是脸上的表情极其狰狞,看来那个可怜的少女在临死之前受到极其残忍的虐待。看来,不光是宇文箬曾经生活的世代里有那样丧心病狂的人,就连这异世界也有这样的人,而那个面前的血池里的鲜血就是这些年轻无辜少女的,想到这里,宇文箬握紧了手中的星痕剑。

就在这当口,宇文箬突然听到有人向这里走来,便闪身躲进一个离她最近的洞口,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女子,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那个女子让那些黑衣人下去,随即又有一个可怜的少女惨遭毒手,她的尖叫声久久地在洞里徘徊着,听得宇文箬忍不住落泪。

忽然间,宇文箬记起,两年前二哥出去游历回家的时候,和大哥、姐姐说起的那个鬼渊,鬼渊是一个极其神秘恐怖的组织,据说鬼渊专门是残害那些年轻的少女的,凡是被他们抓走的女孩子,全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今都没有人能找到这个组织。莫非这个神秘诡异的组织就是昔日二哥口中的鬼渊?

『备注:①匈牙利嗜血女伯爵BATHORY——16世纪匈牙利有个叫伊丽莎白.巴斯瑞的女公爵,是历史上有名的BloodCountess,也是个真实的吸血鬼。当时艳名四播欧洲的她认为年轻大姑娘的鲜血让她的容颜常驻,40岁的她开始用大姑娘的血洗澡,在随后的十年间她杀死了612个大姑娘直到罪行暴露。1611年她被裁决禁闭在一间门窗被堵上只留一个洞口送食物的房间中。1614年死去。

②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她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里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

一直到后来,大革命爆发。愤怒的群众将已经快70高龄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愤之下,大家将她活活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并且封掉了古堡。从此,一代艳后香消玉殒。

但是,在此后的400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海潮般幽怨的恸哭,仿佛是千鬼夜哭,万魂哀鸣,连10里之外布达佩斯的居民都能听见。他们不堪其扰,请来了神甫,术士驱魂作法,结果连梵蒂冈和耶路撒冷的大师们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无奈,只能将这块地方列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印。离它不远处,当地机构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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