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声猴子出口之后,那位彪悍男子已经放弃了对此刻是猴子的蓝西实行歹心之说,反观之一抹良计已经上心头,当他和矮型男子一核对,真是不同娘生的,果然还是一样的聪明,聪明的两人将那个猴子抬上了他们唯一的马,驼到了集市上。
“大哥,咱这回有得吃一把了,您真高明。”矮型男子对于手中的货物一出手,那五十两银子到手,笑得一口黄牙在青天白天下晃荡。
“那阴骚的老鸨,还不是给爷乖乖讨了五十两,走,咱哥俩上酒楼好吃一顿去。”彪悍男子抖动着脸上的彪肉。
在热闹的集市里,一处更甚热闹的热闹名叫“百花楼”里,男男女女,老老女女的,好不香艳四射,在一处房间里,房间是简单的房间,床是简单的床,上面躺着一个人,这个便是咱的蓝西同志了。
蓝同志在沉睡了8个时辰后终是在一股刺鼻的香味中缓缓睁开眼睛,对于一个精通医术的人,她便已觉察这个香不是药香,俗气的香味,空气中似有靡靡的因子。微微睁开的眼眸对上帐子上头,床,判断第一步,看来她不是暴尸野外,而且似乎被收留了。这家主人真俗,香喷得那么香艳,又不是招妓,在她如此这般想时,有一声音惊喜道:“姑娘,你醒了。”入眼的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两边梳着小髻的丫鬟打扮的姑娘。
“这里是?”蓝西迟疑一下,还是问出了关键,打蛇抓七寸,这问题抓重点。
“百花楼”小姑娘看到蓝西醒来,小脸上笑容连连。
百花楼,百花楼,这名字怎么那么像妓院,蓝西一个预感不好吞了吞口水再问:“百花楼卖花的?”多希望她这问题的答案是个肯定的呀。
“姑娘,你不知道吗?百花楼是花楼,不是买花的。”到底是小姑娘,对于蓝西的问话还是吃吃笑开了,今天她被派来服侍一位新近的姑娘,这百花楼每天都有新来的姑娘,有无计可施被生活所迫自愿进百花楼,也有被伢贩子卖来,最初的时候都是哭着喊着,后来慢慢也这般认命了,来到了这里,命运不再是自己,除非能一招得宠,不然只会越陷越深。
蓝西悲催地咒了下老天爷,她这命呀,一直狗血着,什么时候也能荣华富贵上一番,能不能这么不待见咱。慢慢的谈话中蓝西终于知晓了大概,当下她以自己累了想再歇息将那个丫鬟小姑娘打发了出去。
门一关上,蓝西一个轱辘起身,哪里还有刚才虚弱称累的样子,一双眼睛闪着精光,悄悄在房里探索着,门,外面肯定有把守,该死的哪个杀千刀,居然趁着你姐姐我晕倒卖到妓院,我咒你丫的吃饭被噎死,走路被马车撞死,睡觉被被子压死,说话被口水呛死,叫你丫丫的敢卖姐,被姐姐撞上,有你好果子吃,蓝西心里暗骂得咬牙切齿。想我堂堂一个二十一现代人,这么轻易被卖当卖笑的风尘女子,这不可笑吗,一想到自己真被施了威力在这失贞她还是忍不住可怕了一回。
边想着边寻找逃跑的锲机,设计这房子的真阴险,这房子一个窗都没有,门也这么故实,看来逃是逃不了。她重新躺回了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下,那些她近身的药物俨然被收了去,现在实打实茕然一身,她苦笑了声,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她是不会放弃一丝一毫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那个百花楼的管事来看望过她一回,说是看望也生了些,不外乎就是叫她如能死心呆在这里,好生伺候客人,香的辣的让她享用不尽,蓝西也极力作出嘤嘤喏喏认命的表情,对待敌人首先就得放松让他对自己的警惕,这招蓝西显然押对了,果然管事看了蓝西那顺从的态度傲慢从粗大鼻孔里冷哼一声带着她的五个随从出去了,进了百花楼,谁不认命,便给她整出认命,哼。留下屋子里在一旁服侍的小丫鬟和在床上躺着一副弱女子的蓝西。
自从蓝西表态以后好好从事妓女这勾当之后便得到了物质上的进一层待遇,吃的有肉了,喝的是茶不再白开水,穿得虽也是里衣,料子摸起来稍稍有了些手感,蓝西因为被送来之时脸上扎伤得面目有些不忍视,头部也有些创伤,也得带了上级的亲切关照,给她找了一郎中,把了脉,开了药,涂涂抹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