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晓知女身
第二十一章 晓知女身

在外面和炎烈并肩坐着,大街上热闹非凡,蓝西看得目不暇接,这是她第一次领略古代繁华大街的奇景,比她们现代都市是有过之而不及。不停好奇问这问那,炎烈冷着一张脸偶尔答上一两句,基本都是她在自问自猜。

“哇,那个是什么?”一脸激动不休。

“貌似是传说中的冰糖葫芦,哈哈,好可爱呀。”蓝西兴奋得语无伦次。

炎烈:……

“看看,那个狮子舞得真给力。”一手指着那边一个粗壮青年卖艺,旁边几只正配合和主人极力表现自己的“狮子”,这就是江湖中的卖艺呀。

炎烈语调波澜不惊:“那是猴子。”

蓝西:……

干干一笑,然后继续她一路好奇的看问猜答。

马车行到一处,说是客栈又不是说是豪府也不像。倒像是一个休闲的院落,下车后跟在司马昭然后面,一个看似管家的出来迎接,蓝西第一感觉这个宅子典雅不奢华但也不朴素,低调的华丽,周围建筑包括每一处都如天然般自然舒适。蓝西被一个小厮领到一小院落,她怀抱一个包袱,好奇宝宝地四处左右往又不赞叹连连,当有这个刘姥姥进贾府的感觉时生生吓了自己一跳。小厮恭敬了一句:“公子,有事尽管吩咐。”说完带上门出去了。蓝西放下包袱,好奇在房间里四处看看瞅瞅,无一不是有冲击她这个现代人眼睛的,这些装饰都是在电视上看到,如今却生生落到了自己身边,触得到摸得着,人生真是处处充满神奇。就她这这样的房间就如此般,那司马昭然可想而知了,想想古人这一浪费还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

蓝西踏出房间门,小心观着四周,刚才司马昭然只说了句:“好好呆着。”便让小厮把她领了去,其实她也想好好呆着,只是她现在急切需要洗澡,几天没洗澡她又不北方人,自然逆不了南方人爱干净的本性。但又见不到人她自然行驶不了吩咐这一权利,于是才有了自己一人像无头苍蝇在偌大宅子里找不到方向的瞎转,这怎么看都不对,看着古香古色,却也没能让她产生欢快的感觉,委实说她迷路了,找不到来时的路也寻不到该去的路。转了大概半天蓝西无语望天,双手挫败握着,牙齿咬得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字来:“这什么地方呀,谁可以告诉我出路呀,圣母玛利亚,救救我吧,我不信教只信你。”

而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月白的袍子周身照着一光影,整人笼罩在一种不真实的美。司马昭然背着手侧身立在那里许久,看着前面那个抓狂般找不到路,他微微一笑,出声到:“找不路难道还不会问人?”蓝西闻言转身,惊喜地跑过去,就差没一个不忍就把“圣母玛利亚”喊出口,她不好意思说道:“我想洗澡,但是”司马昭然看她欲言又止中也大概知晓了半分,身后既随跟来刚才见到的管家,司马昭然简单一说,管家立马高速给蓝西备好了一切,蓝西确实有些受宠若惊,自己只是司马昭然跟来的一个小小侍卫,居然还有这般高层待遇,关上门蓝西小心观观外面确定没人,其实真没人就是多心在作祟,然后开始解衣踏入那个浴盆里,水温合适,还飘着一些花瓣,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味。蓝西整个陶醉在此中,掬起水慢慢滑过白嫩的手臂,水蒸气氲润着,衬着她的皮肤清水白嫩,蓝西属于娇小玲珑型,该有的部件都是很完整甚至完美,在以前宿舍里姐妹们都以她的身材作为她们减肥的标准。

来到古代一直都男装一直裹着胸,月琳曾经打趣道要是长期以往下去就变太平公主了,或者春哥也行。蓝西低头看着水下自己的胸部,其实也没啥损伤,这不发育得挺完好的,一直也不曾寻思着自己何时恢复女儿装,时机未到,或者等她这次真能顺利见到月琳,她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个女生。

花香弥漫着整个室内,蓝西依依不舍起身,裹着浴盆边上一白布,在这时看见自己床上整齐放着一叠衣服,蓝西好奇过去,翻翻,一个脚跟不稳,一个哆嗦,这这居然有女装,还有男装,男装里面还有裹胸,手抓着胸前的白布惊讶地抖着,是司马昭然吩咐的,那刚才女婢拿进来的就是管家吩咐的,她她她她这时大脑早已混乱,半天屡不出头绪。到底自己哪点泄露了是女儿身呢,或是自己平常不像一个男子,但看言儿严绪他们不也好好把她当成男子,自己差点就背负了女同之名。司马昭然,果然不是按常人思维来定义。

头发由于半湿着所以只是随意散下来,反正在自己房间,应该没人来,这么想着她也只是随意披上一男装,坐在窗边吹着院里吹来的自然风,带着一股清新的花香味。深深吸一口气,闭目陶醉着,裸露在外的脖子白嫩光滑,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斜下来,慵懒地随着微风几缕绕过脸边,蓝西执起一把秀发,眼看这么长,当初还是刚过肩,不知不觉时日飞逝,一双乌黑的眼睛此时飘着迷茫,双手撑在窗台上,她想家了,想现代那个家,有她最爱的父母,现在他们可好,自己莫名的消失到底在那里是怎样的消息来记录她们这些离奇的事情呢,爸妈很伤心吧,一滴泪水划过白皙的脸庞,眼睛澄澈着一汪泪水闪闪星星。她没有用手拭去,任之流下,想念是无济于事,那么只允许今晚放纵。

第三十四章独乐不如众乐

天空中撒着些星辰,月亮娴静地照着。蓝西深呼吸关上窗户,打算睡觉,都好几天没好好睡,要睡他个天昏地暗才是王道,什么女儿身被识破,没啥大不了,本来就是女的。

这么想着心绪自然是打开了,然后又做了几个伸腰动作,正要去检查门是否关好,忽然被一阵推力进来接着门打开了,蓝西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没被吓着,不管来人就开口:“大哥,进门之前不会敲门呀,人吓人吓死人的好不好。”说完才抬眼去看那个莽撞鬼何许人也,这一看生生又吓了一跳,这不是冰山车模炎烈人士也吗,这么晚他来干嘛,炎烈当初想敲门来着,但是当看见门依稀微动以为是蓝西要出来便是直接推进去,然后却是碰见了这样一画面,一个散着乌黑长发的女子,眉目清秀,一双不大的眼睛闪着亮光,却身披男装,衣服下面若隐若现的是白嫩的颈脖,炎烈脸上微微染上不自在正要开口说抱歉进错门,听得女子开口,却是平日那个小子的语调,难道?

蓝西看着炎烈眼里闪过的不置信,看来自己女儿身眼前这小子也是不晓得,也就司马昭然大神懂得,只怕经过了今晚谁都知晓了吧,无所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侧过身,让开门示意炎烈有何事进门说,然后一个转身大喇喇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看着跟进来的炎烈抬头问道:“你要不要喝?”炎烈冷冷看着这个陌生的蓝西,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是女人?”蓝西咽下口里的茶,坦然答道:“恩。”绝对的国家免检。

炎烈没再说什么,蓝西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放下茶杯,无奈地解释:“我也没说我是男人呀之前,只不过是比较喜欢男装而已。”摊摊手表示她是有理的。

炎烈:……

最后说句“好好休息”便出去了,出院子外的炎烈微微松口气,只是该回复,明天?公子恐怕是已经知道了,仅此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没有按照平日的命令完成,月光照着他刀刻般的脸庞,冷峻而俨然,修长挺拔的身影毅然消失了月光下。

第二天门庭外,司马昭然微颔首:“走吧。”炎烈上前拱手:“公子,我.”司马昭然轻抬手制止,示意他已经明白,然后走进繁华的大街,炎烈一愣很快跟上。一个如月华般美好的男子和一个英俊挺拔的护卫走在街上自然惹来阵阵热议和回头率,女子脸色绯红愈看还羞,司马昭然只是静静保持淡淡笑容,一手优雅执扇,信步走着。炎烈千年不变的冰山俊脸。

蓝西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揉着惺忪睡眼。洗漱穿戴好一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婢女,见是蓝西出来欠了身答道:“公子,大公子今天有事出去了。”蓝西扬起一笑脸:“谢了。”出去了,倒是把她一人搁着,不过她可以自己出去玩呀,又没说不能出去玩,说走她就走,风风火火就出门去,留下话说自己去去就来。蓝西还是男装打扮,这回前前后后检查清楚了,站在铜镜前看自己,俨然是一位俊俏的小哥,调戏言儿不知又该脸颊绯红了吧。蓝西今天着一身浅蓝长衫,质地非常好,胜似绸缎,还是跟着有钱人混比较吃香,看那些管家送来的衣服一件都可以买她以前的好多件了吧,那些女装的被她扔进柜子里去,她才不穿呢现在。执着一把扇子风流无限走在大街上,街上热闹无比,比起之前在刚及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是佩都是吴国最繁华的京都,这里不热闹哪里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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