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夺走了云牧的兵权,觉得这天下只要是上官家的,找多少个云牧云笙都不在话下,何必久他一个快死的人呢。
皇上把云牧囚在云府,不许外出,不许和其他人见面。
但是上官稷搬进云府住下了,两个人饮酒作诗,一个讲讲故事,一个听听故事。
皇上一听到这些消息,很是生气,气自己生了个草包。
“太子殿下这是何苦呢,以前你跟我云家交好,是意图皇位,这我可以理解,现在老夫无权无势,世人肯定都说太子殿下是皇家的耻辱,在皇位面前无动于衷。”云牧现在觉得反而轻松。
一个人不想活的时候,总感觉还年轻。
“那我就当个草包好了。”上官稷在云牧床前席地而坐,整理着被压在下面的衣炔。
身上的玉坠叮铃作响,都是皇上赏给他的礼物。悉数都每天带着。
“那你就该一刀杀了我,然后就可以把他推下皇位,不是吗?”云牧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宁可激将上官稷让自己死的更快些。
“不不不,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等不了他死了吗?”上官稷眯着眼睛,左边的嘴角上扬,笑出了声音,缓缓地,却让云牧觉得犹如海啸风暴。
“为什么?”云牧起身,抓着上官稷的衣领,为什么你要亲手毁了自己的前程,我的信仰,这物竞天择的规律。
“因为你啊,将军。”上官稷没有挣扎,就这样仰着头看着云牧,冷笑着,像一个杀人犯,麻木无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云牧放开他,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上官稷也不想在啰里啰嗦了,起身,背着手。
“你,云牧,云起之子,一出生,所有的路便是确定的,为皇上保护江山,娶静和公主当驸马,可是,要命的是你爱上了鲛人,你与鲛人私定终身。”上官稷好像是在质问,更多的却是想不通。
“灵公主与上皇分开后,世人都说公主痴情,留下约定,鲛族永保人间太平,可是她在先皇身上留下了蛊咒,凡是与鲛族与人族的后代均可以夺皇位,霸江山。”上官稷冷哼着,别说你云牧不知道。
“世人都说灵公主是爱的无私,可是她保护了以后任何一个爱上人族的鲛,希望她们以后不会像她,落得爱也不能,恨也不能的地步。”上官稷死死地盯着云牧。
“所以,云笙是什么?难道要我等他回来再跟他商量,求他放过我吗?我还等得了吗?”上官稷吼着。
从小到大谁也没有见过让他害怕的事情,只有云笙才会让他这样抓狂。
“云笙不知道这样的事,云笙在云府16年,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云牧很淡定,他很确定,云笙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知道。
“可是他已经19岁了,将军,你知道这三年他变成什么样了吗?”上官稷没有想到云牧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云笙不给你带来任何的消息呢,他已经习魅,他一回来,皇上就会杀你全家。”上官稷一字一顿。
云牧只是呆呆的坐着,看着上官稷各种的嘲讽威胁,全都充耳不闻。“是啊,笙儿19岁了,他都在那边干了什么?他不能习魅,他习魅干什么?”
上官稷搞不懂云牧原来跟他硬撑着,就是因为自己保护皇上的信仰,难道这样的太平有那么重要吗?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