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寒也索性去练功,只有练功的时候让他觉得生活不是那么压抑,自己猜想一个男人。
“绿萝,我想跟你谈谈。”逸寒终于开口了。
“你是最不愿意问的。”逸寒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我最近又练成了。”逸寒进了她的屋子,但是只是站在门口,离她很远。
“你知道我不爱听这个,你走吧。”绿萝在铺床,声音很平静。
“你杀死我们的孩子,你也杀了我吧。”逸寒转身要走。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绿萝从床上下来,指着他的鼻子,眼泪像决了堤。
“对,就这样,你骂我呀。”逸寒转身,泪流满面,却笑着。
“你个疯子。”绿萝胡乱的擦了眼泪,又回到床边坐着。
“我是疯了,你也疯了,哈哈哈。”逸寒喝酒了,喝了很多,不然他没有勇气这样说。
“你走吧。”绿萝准备脱鞋上床。
“你除了说这个你还会说什么?”逸寒几步走到床跟前。
“我们还是夫妻吗?”逸寒慢慢跪了下去,身上穿的只是一件和衣,眼泪鼻涕都流在了衣服上。
“你滚。”绿萝甩着被子,不敢看他。
“你还活着吗?你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我都以为你死了!”逸寒乘着酒劲想着都一次说了。
听到这话,绿萝把身边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蜷着身子,把头埋进被子里,放声大哭,“那是个男孩,你的儿子,我不能生,我不敢看你,我不敢跟你说话,是我毁了你啊,爷。”爷是鲛族民间地自己丈夫的称呼。
逸寒随即上床,逸寒想抱抱她,可是就只是这样陪着她坐了一宿,他想问什么,但是感觉自己又都知道。
不过就是,族长逼着她打掉自己的孩子吗?不就是怕剩下的孩子会跟他爹一样吗?
那也之后,绿萝还是自己一个人屋里。
为了以后能有自己的骨肉,逸寒把练功的事一点都没有放松,他想创出一种魅术,改变自己原来的邪性。
不久人鬼大战爆发,鲛族都去了人间施以援手,永恒最放心不下的还是逸寒,怕他受到戾气挑唆,酿成大祸,让绿萝盯着他寸步不离。
这个时候,绿萝为了打消他练功的念头就说:“爷,你放过我吧!”
逸寒想不通,自己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连绿萝也要与自己为敌。
索性就把自己关在密室里三天三夜,三天三夜过后,逸寒觉得自己身段轻盈,仿佛又习得了什么新的东西,披头散发赶忙跑去告诉绿萝。
可是见到绿萝之后,绿萝瞪着眼睛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放弃我们的感情,为什么就不能让步呢?你什么就要练习这种魅术呢?我到生气的不是你偷偷练习鲛族禁术 “漾”,我生气的是你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放弃了我!”
““漾”本来源于鬼族,戾气深重,封印之术千百年来就这个时候最弱,鬼族全巢出动,九州大地都被戾气包围,现在你随便用点力,就可以大功告成了是不是,你可真是聪明。”绿萝觉得自己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逸寒见绿萝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多,脑袋还是懵的,“你说什么呢,你知道的,我什么时候想过练习禁术啊。” 逸寒不知道怎样的解释才是有力的,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仿佛这么多年,解释的话都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