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了秘书,云笙每天晚上都藏在被窝里学习,隔三差五的就去树林里练习,云笙一直以为自己勤于练习就可以长得更快一些,所以很快大半本书已经背过去了。
不管是凭借音律来施魅,还是通过气味,还是仅仅只是通过眼神,他都已经学会了如何掌控力度与把握尺度。
杀死的山间的野生已经能供应住市场需求了,只是特别小心,以山间隐士的身份提供给打猎的人,包的严严实实的去交接,带着白发套,弓着腰,就说自己年幼时遭遇大火,面目吓人,所以隐居山林,靠打猎维持生计。
期间还有不少人想要去他山林的家里做客,那种拦不住的,只能用一些粗略的幻术来应付。
总之,云笙渐渐地长本事了。
最近永繁的天气一变,云笙就望着天空,想着可能是因为暮烟受委屈了,下的是她的眼泪,刮的是她的委屈,想着都不能与她见见面,说说话,就更加努力的练习。
打的山间有的动物都离他八千里之外,云笙就只好追他到八千里之外,不得以也学会了轻功一,因为每天总归是要给王后请安的,所以飞起来更是卖力。
就在最近云笙有时在练习魅术时,眼睛有些灼烧一般的痛,期初想着可能是因为得了眼疾,就让坤取了一点明目的药。
不但没有见效,反而更加严重了,有时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烧着了一般。
“怕是老爷的药到期了,老爷给药时也没有说能管多久,而且药丸只有一颗,现在怕是要我们自己寻药了。”坤半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很轻,但看得出他的着急。
“下去吧,先别自作主张去寻药,我再想想办法。”云笙最怕的是坤还当他是小孩子,自作主张,替他张罗,到头来还挨一顿骂,吃力不讨好。
想着事情不能入睡,云笙便去了树林,树林的凉风倒是能让眼睛稍微舒服一些,想着不知道,自己学习魅术到底是能为家族报仇还是加快了自己在永繁暴露的速度。
学得这么多杀人之术,到底会将自己带入怎样的境地,一是觉得这些天都没有回头去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是不是一条正确的路。
躺在山丘上,心情还是不能平静,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所有生灵都睡了,只能听见风声,云笙就追着风飞,顺便带着熟睡的萤虫作灯,那感觉就像睡在风的怀里,柔软惬意,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突然,云笙感觉到一股庞大的气流向他扑来,让他觉得胸口压抑,眼睛又开始痛,还没来得及降落,就掉在了一个柔软的怀里。
“漾族。”云笙没有睁开眼睛,就感受到了那人身上的气息,那本秘书的最后几页,写的便是漾族的历史由来习性特征,以及他们身上独有的气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带着花香,可是这花香,好像在哪里闻过。
对了,是暮烟公主,你也会觉得,一个人总是会时不时的出现在你的生活吗,一件事情让你想到她,两件事情让你拐弯抹角的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