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少年,一下子突然经历了家庭的变故,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自己哭干了眼泪,也是时候让上官家的人知道知道了。
想了这么多,只有自己变强,才能让那些人忌惮,要让京城忌惮他的存在,只有一种办法,学习魅术,。
虽然每个鲛人都是从出生就开始学习,并且出生就带着父母的魅术密语,对云笙来说便是不可能的。
可是在鲛人练习魅术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听得到别人心里想的什么,几次让他听得一发呆就是一天,所以就决定了要,偷学魅术。
他不知道自己的读心能力算不算魅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并不是所有人的心语都能被他听到,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另外,最近坤也收获很多,学会了一些鲛人的幻术,再柔和自己的武功,创立了一套新的剑法,“幻”。
一动一幻,千变万幻,变换之间,生死已定。
这套剑法主要是轻功与幻术,不见其人,已定胜负,云笙想到了之前上官太子给自己的临别礼物,就将其中的残魂剑给了坤。
希望他的剑法以后天下无敌,流传百世,跟着自己从来都没有什么功名富贵,若日后以剑法出名,也算是残魂的幸运,云笙现在想这么多,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另外,自己并非皇族,而鲛人都认为自己是皇族的事情也有了眉目。
辨别皇族是传统的类似于滴血认亲的原理,早前灵公主与人间约定时,就带回来了皇族之血,封印在水晶球里,日后是否皇族,一验便知。
但为何云笙并没有做过什么验证,原来是王后,王后为何帮他,或者说,王后为何不拆穿他。
此后在这么多天,也从未在这件事情上有过任何的纠结之事,难道是皇族之血有问题,因为玲贞王后倒是个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漾族嫌疑犯的。
倒是自己,毕竟是偷学,也不能得其中的精髓,知道了密语也不能完全施展魅术,因为不能声张招摇,所以常常一个人到山林无人处,努力练习,常常一夜不眠。
倒是又累坏了身子,王后公主得知,前来探望。
虽然同在永繁,云笙每日得见王后,也就像大臣上朝请安一样,未能亲近说话,自从太监走后,王后倒是对他关心多了。
公主显然又长高了很多,已经褪去了脸上的稚嫩,若以前对公主还有什么想法的话,这次算是认清楚现实了。
现在永繁的大小事务都会由公主过目,公主比以前更加的勤于练功,但对他冷淡似水,就像天上的雪莲,看着很近,要采摘却是会丧命的事。
“不知今日质子为何会劳累至此,疾病缠身呢?若是觉得永繁有什么不好,应该直接提出来便是。”
王后语气亲切,但也不像云笙娘亲那样,拉着他的手,用他粗糙的手磨砂着他的脸,以前云笙总是嫌弃她,现在却是最想念。
“没有,在永繁我很开心,只是前日知道父亲的事,心急如焚,才会如此,倒是让王后公主来探望,倒是我的不是了。”
云笙已经学会了如何回话,就像刚来的时候的坤一样,一本正经的胡说,不卑不亢,只是眼神还是不由得落在公主那张冰冷的脸上,她都不曾看他一眼。
“质子说笑了,你既然在永繁,那就是我永繁人,质子病成如此,我们才来,该是我们向质子道歉。”王后一脸慈祥,很是让人感动,质子不由得流下泪来,因为久违的关心,因为久违的重逢。
“质子这是干什么?以后啊,想要什么的尽管跟本宫说,本宫以后得空也会常来看你的”。
说完王后转身,从公主怀里端过来药汤,示意坤去热热,云笙这才发现公主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端着东西的,是为他而来的吗?
“公主应该早早让坤端着的,怎敢劳烦公主这样多”。
云笙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面红耳赤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说完便在心里责怪自己,说的这是什么话。
但已经来不及了,云笙只是拇指和食指相互扣着,等待着她的目光。
突然,变天了,骤风狂气,树叶纷飞,掀起地上的东西,砸在窗上叮咚作响,天空也暗了下来,变成了灰蒙蒙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