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张图安妮画的都很潦草，几乎画完一张就撕掉。

对，是撕得粉碎，不是揉成一团扔掉。

安妮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来，目光有些清冷的看向白小婉。

“你确定要和我学吗？你难道没有看到我的工作内容吗？”

白小婉当然知道安妮话里的意思。

其实，她能感觉到安妮其实是个非常善良的人。

她虽然处处被人压制，但是却不将她的负面情绪带给别人。

不管什么杂事都不去吩咐她去做，而是自己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