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儿,今晚你别接客了,王爷要来,好好得给我伺候着。”妈妈小声对着李醒儿说。
李醒儿,年方二八,得月楼第一花魁,旁人都叫个花儿、桃儿,偏偏她给自己取一个“醒”字,自己雕了牌子挂在房门前,平日里唱唱曲子跳几支舞,迷得一番公子阔少神魂颠倒。但是每当这些纨绔子弟伸出*恶的手,醒儿都面露微笑:“公子,请自重,妾身只卖艺不卖身。”
然而,今夜是王爷。
二更时分,只听房门砰得一声被推开,醒儿吓了一跳缩在床角。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面带威怒的男人闯进来。醒儿竭力压住惊慌仔细瞧这人:样貌而立之年,身披紫锦袍,腰系红缎带,腰中的配剑柄上镶着一颗碧绿的宝石,在烛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这人定是王爷。
醒儿故作镇定的走上去,轻关上房门“小女醒儿,大人可是王爷。”
来人并不答话,卸下身上的剑,转过身去看着醒儿,眼光从下至上,从醒儿纤细的脚踝到修长的小腿。
王爷一把握住醒儿一双手腕,如同对待犯人一般反扭,抽下腰间的红色缎带捆了起来。醒儿一看自己手腕被拴住急的哭喊起来,却早已动弹不得,任凭着醒儿怎样哭闹,王爷一把抱起扛在肩上,三步两步走到床边,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得扔到床上。
王爷喘息着丢掉身上的紫色锦袍,眼神里透着火红的欲望和贪婪。
醒儿不敢看,努力的闭上眼睛,使劲扭动着手腕企图挣脱缎带的束缚。
“你再敢动一下!”王爷吼道。
醒儿泪水肆虐,不甘心的喊着:“妾身,妾身,只卖艺。。。”
——突如其来的痛,像闪电一样击中了醒儿,仿佛时间凝固,世界混沌,一切都没了意义,醒儿的喊声戛然而止,任凭身后的人摆弄,任凭命运的摆布。
当醒儿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身来时,身下是刺眼的鲜血。双手依然被捆着,身边那个恶魔早已睡去。
醒儿再也无法装作镇定,巨大的悲伤向自己袭来,她坐在床沿上独自掉泪,竟然不敢哭出声来。
“你怎么不睡。”背后传来那个恶魔的声音,只是这声音与之前的判若两人。
醒儿蹭到床角,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兽欲的男人,“你还要做什么!”醒儿哭出声来。
王爷坐起身来,往醒儿身边靠了靠,醒儿本能的缩了回去,她害怕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
“我给你解开。”王爷的话里似乎带着几分温柔几分内疚。
醒儿试探着转过身去,把手伸向王爷,缎带被解了。
“来,睡吧。”王爷朝着醒儿说道,一只宽厚温暖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搂住了醒儿的肩膀。醒儿虽然感到这只手似乎温暖,单依旧心存忌惮,无奈抵不过这只手的力量,被一把搂在了怀里。
醒儿感到,王爷怀里是一颗温暖有力的心。
醒儿渐渐停止了哭泣,混混沉沉的睡去。
等到日上三竿,醒儿睁开眼睛,想回忆却回忆不起,仿佛昨夜是一场噩梦,又仿佛不是噩梦,只是一场奇异的梦,身边早已空空。
醒儿抚摸着枕边,企图回想起昨夜的梦,直到把眼光移到下身,才看到两腿间红褐色的痕迹,那是昨夜留下的唯一证据,证明着醒儿上一个时代的终结,也预示着一场痛断肝肠的虐恋的到来。